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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具現(xiàn)英雄聯(lián)盟技能

第五章 誰說沒靈能就放不出技能

  喀嚓

  火焰形成的鐐銬竟發(fā)出金屬碰撞的聲音?;痃備D,被鎖上了,扣住了陳梓川的雙手。

  “哈哈哈哈哈,小屁孩,跟我斗?你也配!我著火鐐銬可不是異能,而是上神大人降下的功法,任你靈能滔天,一拷帶走!

  沒了靈能,看你怎么跟我打!哈哈哈哈哈.....”

  老板居高臨下的看著陳梓川,放肆大笑。厚厚的嘴唇一張一合,露出整齊的大白牙。雙眼通紅,充血,眼球往外突出,看起來就像要掉出來了,眼神內(nèi)外,盡顯癲狂之意。頭上的孤島隨風飛起,發(fā)根穩(wěn)穩(wěn)的扎在頭皮里,盡情搖擺,告示著他的興奮,游走于生死之間的獨木橋,一不小心就會葬生的刺激感,讓他欲罷不能。

  “怎么笑的流口水了?”

  他疑惑的伸出手,擦了擦嘴角,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擦不掉....

  扭動著腰桿的海中孤島崩塌了.....突出的眼球再不能收回,眼皮失去了張度,僵硬的它無法延伸,將那跳脫的眼珠子覆蓋,眼神之中的癲狂點點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死灰,空洞,沒有一絲絲神采,死寂,吞噬了它。

  鮮血浸沒了他的口腔,染紅了那排大白牙,卻將他厚重的嘴唇擬的更加紅艷。

  “不可能...沒有人能在火鐐銬下使用異能...”

  “誰說沒有靈能就放不出技能?安心的去吧!”

  陳梓川站了起來,輕輕一推,老板的半截身子頓時從腰部斷開,啪嗒一聲,在柏油路上,砸出一道血紅色的花朵。

  老板,卒。

  看著不成樣子的尸體,陳梓川的內(nèi)心沒有絲毫恐懼,死過一次的人,還怕什么死人?

  “是不是有點太狠了?”

  陳梓川看了看周圍仿佛被一把天刀橫批過去,斷面整齊劃一的房屋,有點心虛。所幸這里是專門販賣電子數(shù)碼產(chǎn)品的街道,春節(jié)時分,幾乎無人。

  就在剛剛,陳梓川花費了海量的法力,幾乎是他法力儲量的萬分之一,力求在一刻之內(nèi),發(fā)射盡可能多的能量彈。

  十根手指,數(shù)不勝數(shù)的透明能力彈無間隔的發(fā)射出,形成一柄激光巨刃,切斷老板的身子,劈斷房屋,毀天滅地!

  一點,僅僅就是一點,可無數(shù)點堆積在一起,就是一條線。量變到質(zhì)變,最后升華,數(shù)的累積,造就千般結(jié)果。

  記得某位名人說過:人,光溜溜的來到這世上,又光溜溜的離開。

  為了遵循這個道理,陳梓川很鄭重的扒了老板的衣服,為他整理遺物。

  “謝謝啦,老板,這幾萬塊就當醫(yī)藥費和精神補償費了。”說著,將錢揣進了渾身上下唯一完好無損的口袋。

  陳梓川抱起了地上昏迷的陳櫻,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留下一個頭腳分開,渾身赤裸的尸體在潮濕的路面上,死不瞑目。一條大紅褲衩,格外顯眼。

  雨,匆匆的來,又匆匆離去。

  忽然,陳梓川停下來腳步,他忘記了一樣?xùn)|西。

  只見他去而復(fù)返,將中指對準老板的半截尸體。

  “槍火談判”

  砰砰

  為本就殘破不堪的身子再添兩個大洞。

  補刀,是行走江湖的基本素養(yǎng),面對敵人,一定要心狠手辣,絕對不能給他留下完整的尸體,不然他可能會突然從地上爬起,從你的背后給你的腎來一刀。

  慎重,慎重,再慎重。補刀,補刀,再補刀。不想當髓揚帝的覺醒者,不是好的覺醒者。

  “這下放心了,老板,我們走了?!?p>  老板:WDNMD

  陳梓川揮了揮手,向他告別,邁著歡快的步子,再次離開了。

  走了將近十幾米,陳梓川默默的放下陳櫻,竭盡全力的奔跑起來,如同流星趕月,跑了回來。舉起雙手,渾身能量鼓動。

  “槍火談判!”

  火力全開!一枚枚透明的能量彈以極快的速度,無縫鏈接,如同一柄激光刀,將老板全身上下犁了一遍又一遍。

  十幾秒后,老板的身軀在陳梓川驚人的火力輸出下,化成一點點灰燼,消失在人世,只遺留下一個深不見底的大洞,向世人訴說這里曾經(jīng)發(fā)生的慘絕人寰的慘劇。

  【叮!槍火談判擊殺目標--閻康國,掠奪10金幣】

  “總算死了,尼瑪!還叫康國?hetui!”

  接收到系統(tǒng)的消息后,陳梓川才松了一口氣。從第一次補刀開始,他就知道這個老陰逼沒死,根據(jù)系統(tǒng)的指示,槍火談判擊殺目標后,會掠奪金幣。起初他沒有收到消息,以為是系統(tǒng)延遲,但等了幾秒鐘,還是沒有動靜,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不是系統(tǒng)太low了,就是那個13沒死。

  按照網(wǎng)絡(luò)上的珍貴錄像,陳梓川知道,裝死的人一般都在憋大招,而且這種大招都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式,不到萬不得已,不會施展。

  陳氏春秋第一條,欲擒故縱??此蒲a刀,實則還是補刀,目的在于松懈防御。陳氏春秋第二條,出其不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傾瀉最大的火力,讓他剛剛蔫下去的大招無法釋放,直至死亡!陳氏春秋第三條,髓揚帝。補刀就要補刀底,將敵人的骨灰都揚咯!

  堅決不給一點希望!堅決不留一坨肉末!堅決不留一滴血液!

  徹底殺死!消滅!

  “唉,前面那個人你等等!別動!”

  陳梓川正彎著的腰,想要抱陳櫻的動作陡然停止,他僵硬的轉(zhuǎn)動著頭顱,看向了那位十幾米外,右手綁著紅布條,上面寫著居委會三個金晃晃大字的大媽。

  “怎么了?”

  “事情的經(jīng)過我都看到了,這不怪你?!?p>  說話的大媽戴著一副圓框金邊眼鏡,一邊說話,一邊用手指推著眼鏡架,鏡片閃動著一種光芒--名為睿智。

  說著,她蹲下身子,察看陳櫻的狀況。

  “放下,沒事,只是暈過去了,修養(yǎng)幾天就沒事了。”

  說完,她抱起陳櫻,交給了陳梓川。

  “是吧,我只想過上平靜的生活,但生活好像并不想讓我平靜。我無意于他為敵,但他卻要取我性命。”

  陳梓川接過陳櫻,將她抱在懷里,到也不跑了,干脆坐在地上,跟大媽聊起了天。言語之中有些無奈與感傷。都被人看見了,跑也沒有用,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會被挖出來,而且,他相信大天朝的人民子弟兵公平公正的。

  居委會大媽詫異的看了眼陳梓川,沒發(fā)現(xiàn)這個帥帥的小年輕也是個中二病,跟他兒子一樣。他說的與他為敵,應(yīng)該是煤氣罐吧。

  睿智光芒再次閃動,大媽開口了:“生活是公平的,她不做無用功,她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因果的輪回。你遭遇此等無妄之災(zāi),全因你個人。你身負如此逆天之力,必是天道,氣運之子,一路上的災(zāi)難是固定的,如同唐僧西天一般,必回有九九八十一難。但這難也有分三六九等,你是想一路磕磕碰碰遭遇小磨難成長,還是避世逃離,讓災(zāi)難和你一同發(fā)育,到最后堆積在一起,給你致命一擊?

  她現(xiàn)在是在磨練你,將所有的大苦難化為小石子,撒在你的道路上。生活是公平的,如同裁判,但當你是裁判他兒子時,狀況就會有所不同。

  我這么說,你悟了么?”

  這一刻,居委會大媽在陳梓川的眼中,綻放出無限光芒。

  “大師,我悟了!”

  既然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那就....打爆他!干掉他之后,我就可以過上平靜的生活了!大師的言外之意,不就是說,我們是上天安排的棋子,一切的一切,都是早已布置好的局。想要真正的活下去,就要沖破這布置好的牢籠,干死賊老天!

  一句話,錯的不是我,而是這個世界!

  “嗯,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p>  “大師,我們也悟了!”

  不知何時,不知何地冒出來的吃瓜群眾已經(jīng)將現(xiàn)場包圍,群眾多以十幾二十的男孩為主。最近網(wǎng)上鬧得沸沸揚揚的靈氣復(fù)蘇挑撥著他們中二的神經(jīng),一有大事件,就死命往里賺,試圖尋找仙緣。

  這不,他們一來,就看到滿目瘡痍的街道上,兩個人席地而坐,全然不顧路面上的積水,談著的世界,是生活,是無上大道!

  他們紛紛學著陳梓川的樣子,盤膝,坐下。靜靜的聆聽居委會大媽這一隱士高人的傳道。

  嘀嘟嘀嘟嘀嘟嘀嘟嘀嘟嘀嘟...

  V5V5V5V5V5V5V5V5V5V5....

  救護車和警察雖遲但到。

  “小伙子,救護車到了,上去吧?!?p>  居委會大媽面帶笑容,輕聲對著陳梓川說道。

  “嗯,我懂了?!?p>  陳梓川起身,抱住陳櫻往救護車走去。身上的破布條告示著他們的身份--被煤氣爆炸波擊的無辜傷者。吃瓜群眾紛紛為他們出一條路。

  “傷者在哪?”

  兩個護士小姐姐急急忙忙的從車上沖了下來,拉著兩張病床,一臉著急。

  “是我。”陳梓川騰出一只手,舉了起來,走到了床前,將陳櫻放到其中的一張上,然后躺到了另一張。

  “請不要讓我們分開,謝謝?!?p>  說完,陳梓川便閉上了眼睛。

  一縷陽光穿透了烏云,照射在大地上。陳梓川沐浴著正午的陽光,也不覺得熱,雨后微涼的空氣搭配上春日的正午的暖陽,煞是舒服。

  藍白的枕頭上,他轉(zhuǎn)過頭,烏黑明亮的眼睛看著在護士專業(yè)的手法下,安然睡去的陳櫻,沾有些許灰塵的臉上,露出一個陽光爽朗的笑容。

  英俊的臉龐在這一刻極致綻放,一旁的護士看著他,一時間竟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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