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什么廢?我不過就是揍了他一頓而已。”
許星河毫不在意的說道。
在他看來,不過就是揍了一個人而已。
有什么好在意的。
隨后,許星河把那天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狗爺也了解了事情的經(jīng)過。
要是黃剛那囂張跋扈的樣子,對付的是別人。
那也是他應(yīng)該的,他有那么一個老爸,囂張一點也沒什么不對的。
只可惜,他找麻煩的對象不對。
說白了,許星河和黃剛其實也算是同一等級的人。
黃剛對付許星河,自然會惹得許星河動手。
狗爺將來龍去脈理了一遍,還真沒覺得許星河有什么錯。
可能錯就錯在,他揍了黃剛一頓。
而黃剛的父親恰好又是黃德彪罷了。
“我明白了,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只不過我可不敢和黃德彪對著干。”
“我最多只能幫你說說好話,可能你還是得挨兩個拳頭?!?p> 狗爺靠近許星河的耳邊說道。
正說著,就見著一群身穿西裝的人走進(jìn)了碼頭。
只見那群穿著西裝的人徑直向許星河他們走來。
為首的,是一個穿著白色西裝中年男子,頭發(fā)略微花白,戴著一副眼睛,似乎得了老花眼。
但走路的姿勢卻是孔武有力,看他那模樣,年輕時也定然是一把好手。
看他那一身上位者的氣勢,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就是黃德彪了。
在他旁邊的,則是一個穿著新潮怪異的男子。
而且這個人許星河還認(rèn)識,他不就是之前被許星河教訓(xùn)了一番的黃剛嗎?
黃剛再次見到許星河的時候,還是氣得咬牙切齒。
他永遠(yuǎn)也忘不掉許星河對他的羞辱。
他長這么大,從來沒有被人打過,更沒有被人叫去捕過魚。
這種恥辱,怎么能忍?
于是,得知許星河在金域灣碼頭之后,黃剛立馬就跟了過來。
黃德彪帶著他的手下,一直走到許星河的面前。
和許星河面對面。
這才嗤笑了一聲。
“就是你動了我的兒子,還強(qiáng)迫他去捕魚?”
黃德彪嘴角雖然掛著笑意,但他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中卻夾雜著一絲殺氣。
是個人都能夠感受到這句話中的意味。
不管許星河是承認(rèn)也好,不承認(rèn)也罷。
黃德彪都不會放過他。
因此,許星河也只是冷哼了一聲,就不再說話。
“好小子,有膽量!之前你動了我的兒子,今天我就要把這份羞辱加倍索取回來!”
說著,黃德彪身后的小弟們就動身了。
他們團(tuán)團(tuán)把許星河圍在中間。
生怕許星河會逃跑。
不過就算是許星河逃過了他們的包圍圈,在外邊可是還有狗爺?shù)娜四亍?p> “狗爺,多謝了,要不是你,我們還不知道該怎么抓到這個小子!”
黃德彪感謝著狗爺說道。
一邊從西裝的口袋里取出一張支票。
“這就當(dāng)是我感謝你的,還請你務(wù)必收下?!?p> 狗爺見到支票,就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悅,臉上都是控制不住的滿意與開心的笑容。
然而,在見到支票上的數(shù)字之后,狗爺?shù)哪標(biāo)查g垮了下來。
“一百萬?”
“嗯?怎么了?”
黃德彪不明所以。
叫你抓個人,一百萬難道還嫌少嗎?
你不過就是站在這兒等了一會兒嗎?
黃德彪那疑惑的表情讓狗爺心中生怒。
許星河一次靠岸都給兩百萬,你讓我?guī)湍阕プ≡S星河,你才只給我一百萬。
這是什么意思?打發(fā)叫花子嗎?
他狗爺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恥辱?
就算你是黃德彪也不行!
狗爺本打算發(fā)怒,可看著一旁正被圍堵著的許星河。
忽然心生一計,陰險的笑容瞬間浮上面龐。
“黃老板,你看我這人也給你抓住了,是不是就沒我的事了?”
“嗯,沒你什么事了,你可以走了。”
黃老板擺了擺手,仿佛這里是他的地盤似的。
弄得狗爺更是生氣。
但他為了計劃,還是咬著牙忍了下來。
說完話,黃德彪則緩步向前,走到許星河的正前方。
看著許星河這一身漁民打扮,心里沒來由的就是一陣氣惱。
就這樣一個小漁民,居然敢對我兒子動手!
真是不想活了?
黃德彪上上下下打量了許星河好一番,隨后冷笑一聲。
“你小子可是讓我找了好久,終于在今天把你給堵住了!”
“說吧,這件事你想怎么辦?是讓我們狠狠的揍你一頓,還是跪下來給我兒子磕三個響頭?”
“當(dāng)然,醫(yī)藥費可免不了,還有精神損失費等等之類的費用。”
黃德彪很是霸氣的說道。
說是給許星河選擇,實際上都對許星河沒有好處。
無非就是挨揍與不挨揍之間的抉擇而已。
“我現(xiàn)在只想知道,你們是怎么找到我的?”
許星河自從接到那通電話,知道黃德彪要對付他之后,便開始小心起來。
每天都很早出海,很晚回家。
并且在碼頭上幾乎不逗留。
即便是這樣,還是讓黃德彪找到了他的蹤影。
這讓許星河很是疑惑。
“小子,既然你想死個明白,那我就告訴你好了?!?p> “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把你靠岸的地點告訴其他人!”
“否則,我們也不會想到你居然會選擇金域灣這個地方靠岸!”
黃德彪很滿意許星河那副疑惑的表情。
但他更想看見的是,許星河的臉上出現(xiàn)惶恐之色。
可是等了這么久,任由他的小弟們再怎么兇狠。
許星河都是一副淡淡然的模樣,根本不害怕。
許星河聽了黃德彪的話,在腦海中思索了好一會兒。
他的第一反應(yīng),自然是看向一旁的狗爺。
只不過狗爺和他之間有生意的來往。
而且這筆價格也不低。
狗爺應(yīng)該不會告密才對。
再說,狗爺也不知道他和黃德彪之間的事情。
否則剛才也不會詢問許星河,事情的詳細(xì)經(jīng)過。
隨后,許星河忽然想起前兩天那兩個吊兒郎當(dāng)?shù)娜恕?p> 他們說是要購買優(yōu)質(zhì)海鮮。
但他回頭的時候,兩人就像是被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似的,奮力逃跑。
“原來如此,這次算我栽到你手上了,沒想到我輸在了這種地方?!?p> 許星河搖頭苦笑。
“哼,你的問題我也已經(jīng)告訴你了,現(xiàn)在,趕緊的,跪到我兒子面前!給他磕頭!”
黃德彪將黃剛輕輕向前推了推。
黃剛本來有些害怕,但看著身邊都是他的人。
之后便也安心下來。
反而還很傲氣的叫著許星河:
“趕緊給我過來!我只數(shù)三聲!要是遲了一秒,那你就算是磕了頭也沒用!”
黃剛心里爽極了。
這種把許星河當(dāng)做奴隸使喚的感覺,這種操控別人生死的感覺。
讓黃剛欲罷不能。
“一!”
“二!”
“……”
三字還沒喊出喉嚨,便見著許星河動了。
許星河一動,就以極快的速度,突破了他面前的防線。
直沖到黃剛的面前。
原本他們之間的距離還有著一米多遠(yuǎn)。
然而,只是一瞬間的事情,許星河的臉就出現(xiàn)在黃剛的面前。
嚇了黃剛一大跳。
而且許星河那兇狠的表情也不是和他鬧著玩的。
這明顯是要干掉他的節(jié)奏!
黃剛后悔了,即便身邊都是自己的人,那也同樣不安全!
只是一晃眼,許星河就站在黃剛身前。
若是許星河想要動手,那他隨時都能對黃剛不利。
但他沒有動,把著黃剛的肩膀,冷眼看著黃德彪。
“一,我不會下跪磕頭,二,我也不會傻乎乎的挨揍?!?p> “你們?nèi)绻胍獙Ω段?,那你們大可試試看?!?p> 磅礴大氣,威風(fēng)凌凌。
可能說的就是這時的許星河了。
他氣得黃德彪牙癢癢,但黃德彪就是拿他沒辦法。
他很自覺的往后退了一步。
既然一米遠(yuǎn)的距離能讓他瞬間沖到黃剛面前。
那以他們現(xiàn)在的距離,許星河也能夠瞬間沖到他的面前。
黃德彪可不敢冒這個險。
于是退了幾步之后,趕緊叫人擋在自己的前邊。
“許星河,你要是敢動手,你今天就別想走出金域灣!”
黃德彪怒吼道,他原本想通過自己的氣勢喝退許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