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長的帥可以為所欲為
醉云樓三樓。
綠蘿閨房內(nèi)。
楊牧和張球走進(jìn)。
楊牧定眼一看。
這綠蘿長得跟他想象的倒是頗為不符。
本以為這綠蘿定是嫵媚妖嬈的風(fēng)塵女子。
卻不想。
這綠蘿竟是生得一張娃娃臉,眼中滿是靈氣。
至于嫵媚。
那就是來自于綠蘿豐滿的身材了。
而綠蘿見得楊牧二人進(jìn)屋。
張球直接被她給忽視了,卻是緊緊盯著楊牧,眼中掀起些許漣漪。
楊牧倒是搖頭不語,心里微微有些無奈。
張球見綠蘿將注意力放在楊牧身上,肉臉抽了抽,內(nèi)心滿是不爽。
“咳咳。”他趕忙打斷這個(gè)讓他感到憋屈的情形。
綠蘿嬌軀輕輕一顫,回過神來。
想起剛剛自己的表現(xiàn),不由面色微醺。
揮手將屋門關(guān)閉,綠蘿嫣然一笑,伸手示意道:“二位公子請(qǐng)坐?!?p> 楊牧緩緩上前,坐下。
張球屁顛屁顛地滿是喜意地坐在綠蘿身旁。
見此。
綠蘿把手伸向桌面。
奇怪的是。
桌上竟有兩壺酒。
一壺酒是正常的。
另一壺酒的酒蓋處竟有些許粉末殘?jiān)?p> 楊牧眉角一揚(yáng),暗自冷笑一聲。
兩壺酒?
其中一壺有毒?
連毒藥殘?jiān)紱]弄干凈。
這是不是太明顯了?
見著綠蘿遞過來的酒杯,楊牧直接無視一笑。
但張球可不管那么多,拿著酒杯欲要一飲而盡。
楊牧連忙伸手抓住張球的手臂。
在張球疑惑的神情下,笑道:“不急喝酒,先聊聊?!?p> 聽到楊牧的話語。
張球也是反應(yīng)了過來,狐疑地看了眼跟前的酒杯,瞅了瞅在他眼中傾國傾城的綠蘿。
微微嘆息。
楊兄是不是太多疑了?
這么好的姑娘怎么會(huì)有問題?
還聊聊?
但我不想聊啊。
直接進(jìn)入正題多好。
綠蘿面上巧笑嫣然,內(nèi)心不由一驚,而后一喜。
這位公子是巧合還是聰慧呢?
還是說他已經(jīng)知道有問題了?
雖然這第一壺的第一杯酒沒有問題。
但是第二壺可有劇毒哩。
希望他們一直別喝酒吧。
這無緣無故害人的事小女子也做不來呢。
“綠蘿姑娘年歲幾何?”楊牧笑問。
綠蘿神色一怔,眨巴了下眼睛。
這第一句就問年齡是不是不好?
不知道姑娘的芳齡是不能隨便問的嗎?
不過這位公子真是俊哩。
“今年正好雙十。”綠蘿嬌羞道。
“那……”
楊牧剛想再問。
哪知。
張球見著綠蘿嬌羞粉紅的面色,急忙扯了扯楊牧的衣襟,低聲道:
“楊兄,你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呃。”
楊牧面色一愣,十分無語。
這特么的才進(jìn)來一分鐘都沒有。
怎么這么猴急呢?
再說桌上的兩壺酒那么明顯的問題。
你這死胖子就是看不到。
“先等會(huì)?!?p> 楊牧一擺手,不再理會(huì)張球,繼續(xù)問道綠蘿。
“綠蘿姑娘來云霧城幾年了?”
“五年了。”
不知為何,綠蘿一看到楊牧那張笑臉,臉色就情不自禁地微醺。
楊牧微微額首,暗自琢磨起來。
兩年前的‘殘’被大師兄和二師兄連根拔起。
這綠蘿既然已經(jīng)來了五年。
那就不可能是‘殘’的成員。
但是她又要用酒害張球。
初步判定。
這綠蘿應(yīng)該是受到威脅。
再加上這醉云樓突如其來的慶典。
那么就有兩種結(jié)論。
一是醉云樓可能變成了‘殘’的一個(gè)據(jù)點(diǎn)。
一是醉云樓的老板或許是被‘殘’威脅。
一念至此。
楊牧在腦中捋了捋思緒,有了一個(gè)大概的計(jì)劃。
“綠蘿姑娘近來可好?”
“???”
綠蘿精致的臉蛋不由一臉懵圈。
這位公子是什么意思呢?
為什么要問我近來可好?
我好不好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嗎?
還是說這位公子看上我了?
綠蘿內(nèi)心有點(diǎn)小小的興奮。
可是須臾之后。
綠蘿又是秀眉一蹙。
不對(duì)。
雖然這位公子只有煉氣三重。
但是以他的談吐和淡雅來看。
斷不是那種一見到女人就走不動(dòng)路的花花公子哥。
那既然如此。
這位公子這樣的問話……
對(duì)了!
‘殘’!
難道這位公子也知道‘殘’?
念此。
綠蘿眸光一閃,眼神示意地看著楊牧,白皙的臉頰輕搖。
“小女子近來可是有些不好?!?p> 楊牧神色一動(dòng),雙眼微微一瞇。
剛想開口。
一旁的張球再次拉扯著楊牧的衣袖,低聲道:
“楊兄,差不多得了?!?p> “不急,不急?!睏钅辆従彄u頭。
“你不急我急啊?!睆埱驓饧?。
楊牧嘴角一抽,無語地看了張球一眼。
張球雙眼鼓鼓的,眼中充滿著不忿。
剛開始還不信長的帥可以為所欲為。
奶奶個(gè)球的!
現(xiàn)在本少爺信了!
你們?cè)龠@么聊下去。
本少爺?shù)膼矍榫痛蛩耍?p> 想起剛剛楊牧和綠蘿眉來眼去的樣子。
張球就來氣。
見張球惱怒的模樣。
楊牧無奈輕聲道:“就一句?!?p> “只一句?”張球眉頭一挑。
楊牧點(diǎn)頭。
張球嘴角一撇。
須臾。
楊牧正了正身形,目光緊盯著綠蘿,小聲問道:“姑娘近來可否遇見過壞人?嗯……十分殘忍的那種。”
綠蘿愣了愣,暗自嘀咕:“十分殘忍?”
“殘?”綠蘿眼眸一亮。
隨即對(duì)著楊牧頻頻點(diǎn)頭。
綠蘿朱唇輕啟,欲要說些什么,只聽腦中傳音:“還不速速出手?”
綠蘿眉頭緊蹙,回音道:“他們不喝酒,小女子又有什么辦法?”
“一炷香時(shí)間,張球不死,你死?!?p> 綠蘿緊緊地抿了抿嘴,有些不知所措。
見此。
楊牧眉角輕揚(yáng),問道:“姑娘怎么了?”
綠蘿回過神來,卻是用余光朝著身后瞟了一眼。
楊牧眉間一凝,順著綠蘿剛才的視線望去。
那里,僅僅只有一副畫。
只是,畫中卻是一名看不清模樣的黑衣人。
楊牧面色一怔。
難道這黑衣人就是‘殘’埋伏在這的殺手?
只是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人可以藏在畫里面?
不過。
修真世界一切皆有可能。
楊牧也只是稍微感嘆一下便收拾好心緒。
收回目光。
楊牧看向綠蘿,想再次向她確認(rèn)一下心中所想。
這一刻。
他也是肯定了自己的判斷。
這綠蘿定是被威脅的。
不然也不會(huì)順著自己話接下去。
“姑娘,你……”
“楊兄,一句話過了?!?p> 話音未落。
張球急忙扯住楊牧的衣服。
楊牧身形一頓,面上無語,內(nèi)心十分抓狂。
這特么的死胖子怎么就這么不上道呢?
我是在救你好不好?
你就盡在這瞎搞。
啪!
楊牧重重地拍了拍張球的肩膀。
“張兄,相不相信我?”
“呃?!睆埱蛞汇?,“楊兄何意?”
楊牧低頭看了看八卦盤。
指針指向‘坤’。
骰子顯現(xiàn)‘6’。
見此。
楊牧猛地將胖子一提。
“走?!?p> “不是,我們?nèi)ツ???p> “來不及了?!?p> “???”張球滿臉問號(hào)。
楊牧拖著他直奔那幅畫像處。
如果有境界高的人仔細(xì)一觀。
便能發(fā)現(xiàn)在楊牧跑動(dòng)的時(shí)候。
那幅畫上的筆墨竟是微微一動(dòng)。
與此同時(shí)。
閨房另一暗處,有暗衛(wèi)急聲吼道:
“公子小心??!”
“砰!”
房門被一腳踢開。
衛(wèi)凱押著老板娘紅錦和靈玲、羅元、沐白及一群公子聯(lián)袂闖進(jìn)。
腳面才踏進(jìn)半步。
衛(wèi)凱和羅元不約而同便望向畫像處。
以他們的修為,一眼便能看穿畫像真面目。
見著與畫像處愈發(fā)接近的楊牧和張球。
衛(wèi)凱和羅元大驚失色,異口同聲地急聲一語:
“小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