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周 心理檢測
“但是我們也接到了情報,有多方勢力蠢蠢欲動,希望綁架劫持你,你這次去很可能也是九死一生,波云詭秘?!?p> “九死一生?9413?這真是宿命啊....”
“不過我們將對你進行最高級別的安保,包括特種部隊的7人精英小隊將全程保護你,確保你平安回到祖國,你要有信心??!”房所長微笑著說,他的語速不快,卻有一種很舒服的說服力。
“沒事,我有信心,再說如果一點危險就放棄自己的理想,那這理想也不值一提?!蔽覉远ǖ恼f。
“你的理想是什么?”
“我的理想一直在變化,小的時候希望成為媽媽那樣的醫(yī)生治病救人,大了一點希望成為爸爸那樣的老師教書育人,再后來又想成為有錢人,這樣我能得到我想要的任何東西,不用活的那么壓抑。我現(xiàn)在的理想就是做一個對人類哪怕有一絲絲貢獻的人,聽起來是不是挺虛的?!蔽倚χf。
“呵呵,挺好的,這就叫成長吧。你也很清楚你有什么樣的能力,一定要把這種能力用在正道上,還記得蜘蛛俠的臺詞嗎?With great power comes great responsibility,能力越大責任越大?!?p> “我知道,您放心,我會好好運用自己的能力。您老還看蜘蛛俠???”我好奇的問。
房所長哈哈大笑:“當然啦,我也是漫威迷??!不要把我當成個糟老頭子,我心態(tài)還很年輕。接下來,我們要對你進行心理狀態(tài)的檢查和分析,舒蔓博士會對你進行催眠,并評估你現(xiàn)在的精神狀態(tài),你不要緊張?!?p> “啊?”
這驚喜真是來地猝不及防。我怎么可能不緊張,我很清楚自己的精神狀態(tài),我意識中還糾纏著另一個意識潘多拉,她冷酷無情、殺伐果斷,但是只有在危急時刻和極大壓力下才會出現(xiàn)。如果舒蔓催眠把她喚醒了,肯定會認為我精神狀況有問題,不會同意我去紐約。
房所長看我臉色一變,忙問:“怎么了?”
“我從小愛做噩夢,我怕催眠了我會做噩夢?!?p> “只是例行檢查,舒蔓是生物學和心理學雙博士,她會保證你的安全的,你放心?!?p> 這時舒蔓已經進來了,微笑著對我說:“準備好了嗎?費小姐?!?p> “叫我莎莎好了。就在這里嗎?”
“是的?!闭f著,舒蔓啟動了按鈕,在房所長辦公室正中間的地板突然裂開了,從下面升起了一個類似于貴妃椅的躺椅,躺椅旁邊是一系列醫(yī)療設備,用于監(jiān)控我的狀態(tài)。天花板降下來一個昏黃的吊燈。周圍的燈漸漸暗下來,房所長也隱沒在黑暗中默默得看著我。
我輕輕地躺在椅子上,心里一直默念,潘多拉,你可千萬別出來搗亂啊!
“現(xiàn)在看著這個吊燈,5秒后,你的會隨著它燈光的變暗而進入夢鄉(xiāng)。5,4,3,2,1.....”舒蔓在平靜地發(fā)著指令。
在數(shù)到1的時候,我的一瞬間有那種久違的意識飄遠了的感覺,眼睛也閉上了??删尤晃业囊庾R再次離開了身體,漂浮在空中,我能看到房所長眉頭緊鎖雙手抱在胸前,舒蔓在小心翼翼有條不紊地給我戴上各種監(jiān)控設備。
我在被搶救的時候也有一模一樣的體驗,當時我以為是幻覺,可這次太真實了。我居然能離開我的身體,這是如何做到的?要知道,近代科學的基本觀點是意識依附于人體,它只是大腦神經元一系列電信號的合集,它不可能單獨出現(xiàn)。莽夫所做的實驗也無非是在大腦中消滅多余的人格,沒人敢想象意識獨立存在的意義。那些被視為小說里才有的詞匯“魂魄”、“鬼魂”、“妖魔鬼怪”……也許都是真的。
如果意識能離開肉體獨立存在,那么整個科學界,整個宗教界,整個世界都會發(fā)生天翻地覆的變化,這簡直不敢想象。
舒蔓開始逐條問問題,我也逐條開始回答,我竟然能遠程操作身體做這些事情,這簡直太魔幻了。我不但能遠程控制別人的意識,還能將意識游離出身體,還能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聯(lián)系指揮我的身體做出反應。這已經遠遠超出了我的認知極限,也超出了現(xiàn)代科學能理解的范疇……
一時間我不知所措,卻行壓迫自己盡量做出平靜而正確的回答。還好,舒蔓和房所長并未察覺我的異樣,整個的心理檢查進行的很順利。
大概一個小時以后,舒蔓來到了最后一個問題:“當國家利益和全人類利益有沖突時,你會選擇哪一邊?”
我猶豫了,這個問題我太難回答了。片刻之后,我知道他們想要的答案,但我還是選擇我內心的答案:“就像我的夢想一樣,我會站在全人類利益這一邊!”
我以為他們會失望,沒想到房所長激動的說:“好,真好!回答的真好,真是個好孩子!”
舒蔓轉身對房所長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悄悄指天花板上的監(jiān)控錄像,示意他監(jiān)控正在錄像。盡管房所長站在鏡頭外,但聲音是可以收進去的。”
房所長精神一下委頓了下來,輕聲說:“我知道,可……科學不應該摻雜政治,不是嗎?”
舒蔓走出攝像頭的,來到房所長身邊輕聲說:“我知道,我們的觀點是一致的,可這該死的政治無處不在!國家也必須做最壞的打算,萬一她落入敵對勢力的手里,反過來攻擊我們怎么辦?”
“可她還只是個小姑娘……只是個大病初愈的善良的姑娘!如果不相信她,就根本不應該讓她去!”
“可政治是不相信善良的。如果不去,我們可能面臨全面制裁和戰(zhàn)爭;如果去了,萬一出事了,反過來對付我們自己,她的能力你是看到的,那可是要亡國滅種啊?房老,您要不然出去吧,剩下的我來操辦就好啦!”
“不,這事我也參與了,躲開了,我良心也躲不掉。”房所長很頹喪地坐在了椅子上不再說話。
舒蔓重新走入了鏡頭,來到我身邊,用堅定而不容質疑的聲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