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看見小蘭的戰(zhàn)斗力又有所提高,幽怨的看了眼夏本其,然后扭捏的站起身,默默的走到小蘭身后,裝起啞巴。
小蘭的臉色轉(zhuǎn)瞬間變成微笑,看向夏本其和安室透:“剛剛真是失禮了?!?p> 夏本其和安室透尷尬的回以微笑:“呵呵!”
“哦,對了,聽說附近的那家美術(shù)館鬧鬼,有人在那里看見一幅中實際盔甲自己移動,我們準(zhǔn)備去看看,怎么樣安室叔叔,夏叔叔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安室透拒絕道:“我還要看店的。”
這起案件夏本其記憶很清楚,沒有制止館長殺人,或是拯救曾經(jīng)的合伙人真中的想法,剛要拒絕。
“喵!”gugu叫了一聲,跳入小蘭的懷抱。
夏本其聳聳肩:“看來gugu很想去?!?p> “好耶,那我們出發(fā)?!?p> 將桌椅收拾起來后,就和小蘭他們向美術(shù)館走去。
路上,小蘭感謝道:“夏叔叔,謝謝你送來的筆記,上面雖然是別的搏擊術(shù),但也對我在空手道上的提升很大?!?p> “喜歡就好,也是看你比較喜歡搏擊,才送給你的。”夏本其點點頭,繼續(xù)說:“不過到了你現(xiàn)在的程度,不必在拘泥于流派之別了,而是要博采眾長?!?p> 小蘭若有所思。
毛利小五郎看夏本其的眼神更加幽怨。
柯南則是一反常態(tài)的主動問向夏本其:“夏叔叔,我也想學(xué)上面的招數(shù),你可以教我嗎?”
夏本其詫異的看了眼柯南,這表情怎么和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一樣吶?面無表情的說:“教不了,上面的是女子防身術(shù)?!?p> 柯南:“!”
毛利小五郎:“!”
當(dāng)我們兩沒看過上面的內(nèi)容嗎?要不要這么敷衍?
小蘭一臉惋惜:“?。课疫€有很多沒看懂的地方,想要請教夏叔叔吶?”
“哪里不懂,問我就是,你這是什么表情?”
小蘭:“??”
毛利小五郎聞言,警惕的看向夏本其:“夏老哥,我記得你說過,你是不婚主義者吧?”
“對啊,怎么了嗎?”似乎想到了什么,夏本其摟著毛利小五郎的肩膀,又撇了眼柯南,說:“哈哈,毛利老弟你這是關(guān)心則亂啊,就咱兩這關(guān)系,小蘭就是我親侄女,都是自己人,若是有什么不會的,我就是去問筆記的主人,也一定幫小蘭答疑解惑啊。”
然后又對小蘭說:“小蘭我剛才不是都說了,搏擊術(shù)練到一定程度后,就是博采眾長,我雖然沒練過上面的招式,但也大概理解的?!?p> “哦!”
毛利小五郎則是撓撓頭:“啊,哈哈!”
夏本其害怕毛利小五郎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繼續(xù)說:“毛利老弟啊,之前要你聯(lián)系柯南的父母,你聯(lián)系了嗎?”
“他說,他父母失蹤了。”
柯南無辜的點點頭。
“他說?”夏本其看了看柯南,又看向毛利小五郎:“小孩說的話你也信?想想我們小時候,能說幾句真話?”
毛利小五郎聞言,表情不善的盯著柯南。
“???爸爸?你小時候也有說過假話嗎?”小蘭感到萬分吃驚。
夏本其語重心長的說:“小蘭啊,夏叔叔和你說,男人啊,不止小時候說假話,就是長大了,嘴里也沒有幾句真話的。區(qū)別就在于,男人成熟后,有了擔(dān)當(dāng),說出的謊言多為善意的?!?p> “夏叔叔你的意思是,男人的話不要輕易相信,特別是小孩子的話?”
“額,這么理解也可以!”
“可是柯南就從沒有說過謊的?。 ?p> “是嗎?你看??!”夏本其說著,突然將臉湊到柯南臉旁,低喝:“柯南,你有沒有欺騙過你小蘭姐姐?”
“?。堪。],沒有!”
夏本其直起身,微笑的說:“小蘭你看到?jīng)]有,摸鼻子,臉轉(zhuǎn)向旁邊,人在說謊的時候會下意識做這兩個動作?!?p> “哦,是嗎?”小蘭蹲下身子,溫柔的問向柯南:“柯南,你和姐姐說,你都騙過姐姐什么?”
“沒有了,都是夏叔叔亂說的了?!?p> 毛利小五郎插話道:“我記得在哪里看過,撓脖子,也是說謊時會做的動作!”
小蘭聞言,站了起來,將gugu抱給夏本其,然后掐著柯南的耳朵:“說,你都騙我什么了?”
幾人就在有說有笑間來到了中世美術(shù)館。
“這些畫好漂亮啊,來這里真是太好了,是吧柯南?”小蘭站在一幅油畫前,不禁發(fā)出感慨。
柯南捂著通紅的雙耳,默默的點頭,感覺不會再愛了。
毛利小五郎站在兩人身后,無精打采的問:“夏老哥你一個科學(xué)家,也對藝術(shù)感興趣嗎?”
夏本其站在一幅抽象畫前,回答道:“藝術(shù)與科技是相互成全,美美與共的。就比如視覺暫留原理的發(fā)現(xiàn),就有了攝影機的發(fā)明,隨之孵化了電影藝術(shù)。而一些科幻電影,又為我們科學(xué)家打開新世界的大門?!鳖D了頓,繼續(xù)說:“如果以后改行的話,我就來畫抽象畫。”
聞言,小蘭滿臉崇拜的看著夏本其:“夏叔叔你喜歡抽象畫嗎?”
“技術(shù)不好的都畫抽象畫,反正誰也看不懂。”
小蘭:“!”
柯南:“!”
毛利小五郎:“!”
“咳咳!”
眾人聽見咳嗦聲,齊齊回頭看去,一個胡子很長的老頭站在那里。
老頭見幾人看過來,稍顯歉意的說:“剛剛這位先生說的,藝術(shù)與科技的看法,我很認(rèn)同,就多聽了一下,只是后來,后來對抽象畫的解釋,有點,嗯?!?p> 夏本其裝作不認(rèn)識對方的樣子,問:“抱歉,你是?”
老頭連忙自我介紹起來:“不好意思,我失禮了,我是這家美術(shù)館的館長。蔽姓落合,你們好?!?p> “館長你好,原來你是這里的館長啊,我好喜歡這里的畫作,它們好美啊?!?p> 抱著gugu的夏本其,見小蘭似乎真的很喜歡這些作品,若有所思。
落合館長見小蘭的態(tài)度,如同見到知音般,感慨道:“我也好喜歡這些畫作,不對,應(yīng)該是這里所有的作品我都很喜歡,他們就像我的孩子,真是好可愛的?!?p> 夏本其決定嘗試勸導(dǎo)下,這支陷入迷途的羔羊,主要是不想卷入麻煩當(dāng)中,問向落合館長:“你的“孩子”是指這些作品,還是這間美術(shù)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