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有點迷,說好的灰飛煙滅呢?沒錯,他之前以為已經(jīng)解決的鬼魂,出現(xiàn)在了白界里。
望向真力具象,白松有點傻了,但是真力具象把臉扭過一邊,沒有理白松,并且吹起來不知道哪里學來的口哨。
白松:“好吧,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現(xiàn)在有大麻煩了,你的力量真的只能借我兩炷香的話,我怕不夠,但是這里的武器我又拿不動。果然還是太菜了連武器都不配拿嘛?”說到最后,望向自己的雙掌,自言自語道。
黑蛟:“好吧白小子,看你挺可憐,我也不藏著掖著了,但是多這個對你來說估計用處不大。你用我的力量極限只有雙掌的話,可以合掌,然后我把龍吐息借你,也不知道你能承受多少,反正到時候可以給你當殺手锏?!闭f完龍爪打了個響指,只見爪尖出現(xiàn)一道灰蒙蒙的霧團。
霧團給白松的感覺,有點窒息,不是太強,仿佛附近的空間中的某些物質(zhì)被強行吸進去,源源不斷。時間越過越久,霧團附近的空間漸漸扭曲。
黑蛟昂起頭,傲嬌道:“哼哼,厲害吧,這就是龍吐息。不過你這個空間有點東西啊,要是在外界的話,空間直接在出現(xiàn)的那一刻就破碎了,你這個居然才扭曲??梢月锇仔∽用孛芡Χ??!爆F(xiàn)在黑蛟也想通了,不如就幫他一把,自己也能好好化真龍。也放下了之前對他的成見,對于他的一些特殊之處也另眼相看了。
見黑蛟的態(tài)度有所變化,白松也稍稍放下了一些對它的戒備之心:“呃,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天賦異稟吧。你的這個龍吐息,我到時間承受不了會告訴你,到時候你馬上停下就行。好了,等我活下來再聊吧,右眼皮跳到現(xiàn)在沒停過?!闭f完,看了那兩只鬼魂一眼,就出去了。
真力具象體略有深意的望了望黑蛟沒說什么,又扭頭望向那兩只鬼魂,象征性的雙眼警告了一下,然后就化為真力消失了。
黑蛟也又開始盤起。
那兩只鬼現(xiàn)在進入到白界之后已經(jīng)恢復了理智,至于為什么,只能問真力具象了。
鬼魂一:這是哪里?怎么一個比一個恐怖?有一本書在那邊,隔的老遠我都感覺自己快被碾成粉了,這里還好。
鬼魂二:那本書我還能承受一點點,你沒看到更遠處的那個懸在空中的大字,那才是恐怖,不說了,我感覺一說起那個字,又開始震懾我的精神了。
外界,天空慢慢開始有烏云匯聚,昏沉沉的慢慢在精神病院的上空凝聚一片,從地面往上望去,愈加壓抑,如果有人能看到烏云的全面和平面,就能看到天空中的烏云慢慢地往下壓,速度極慢,但是隨著院長房子的震動越來越大,烏云下壓也越來越快。
房子外,白松看到馬文杰將院里的人疏散后,又擔心的朝他那邊看了看。
精神病院門口,馬文杰也擔心的朝白松哪里看了看,有點害怕白松出什么事。
兩人對視,仿佛珍重惜別,點點頭,馬文杰出去了帶上了門。
白松:漂亮!
繼續(xù)面對著房子,倒退大概兩百步,龍形也收回。
遠處,不知何處,刮來一陣風,愈演愈烈,白松感受著,“山雨欲來了嘛?”眼神逐漸凝重起來,說真的,他沒什么把握,他能把鬼魂關押進去沒錯,但是現(xiàn)在沒什么問題出現(xiàn)不代表之后沒有。
然而他現(xiàn)在沒有撤退可言了,身后的人,對于他來說,就是家。
隨著地面震動的不斷劇烈和范圍的擴大,里房子一百來步遠的地方,也已經(jīng)開始震動了。
快來了,白松心里想著,隨時準備迎接。
“小子,看什么呢?還不走?快點快點一邊兒去,別當著本教主干大事?!鄙砗髠鱽硪坏朗煜さ穆曇?,白松轉(zhuǎn)頭過去,看見劉陛在他身后不遠處一邊說一邊往他這里走來。
一步一步似很慢,但是速度卻很快,白松不敢確定,但是以他多年的書蟲經(jīng)驗一眼就看出:縮地成尺嘛?
凝重的看向劉陛,眉宇凝成川字。問到:“你是劉叔?”“嘿嘿,小子,連你叔都忘了?上午才見過面呢?行了行了,別管這么多,下面的玩意兒快出來了,等叔完事兒再說好吧。哦對了這封信我要是寄不了的話,你幫我寄一下上面有地址。”說話間,已經(jīng)到達白松的面前,將一張信封交到白松手里,然后繼續(xù)往前走去,在白松五十步外停了下來。
望著手里的信封,白松有很多不解,但是現(xiàn)在的情形不容多說,“只是告訴我你的身份,我跟你可能是同行?”試探性的問了問。
劉陛一聽,來了興致“哦?你小子也拜師了?”“沒有,我是國家的人,隸屬于第三區(qū),您應該知道吧?”白松沒有隱瞞,因為他感覺現(xiàn)在沒有必要隱瞞了,只有他們兩個人,不死的話他也打不過,死了的話...
劉陛打量了白松一下,“呃,第三區(qū)嘛?的確是個好地方,國家也改良了對于我們這類人的政策,挺不錯,可惜我已經(jīng)沒有機會加入了,我的使命就是這玩意兒。”他指著已經(jīng)搖搖欲墜的房子道,不等白松繼續(xù)提問,“呃,我?guī)煾低砟瓴攀胀?,我是最小的,師兄們當年跟著師傅去?zhèn)壓這玩意兒都死光了。只剩下我繼承師傅未完成的這個使命,下面這玩意經(jīng)過我?guī)煾档篮〉逆?zhèn)壓,已經(jīng)危害不大,但是我沒有完全繼承師傅的衣缽,所以,你離遠點,我要是戰(zhàn)死,他估計也離死不遠,就看你有沒有能力除掉它了。沒有的話就盡量跑吧,我用我的道骸還可以拖一會,你叫人把它秒了就行,別讓它殺到人,后果很嚴重!”然后甩給白松一個小袋子。
是他褲子里的,外表鎏金線絲縫制,布料不詳,放在手里有一種輕盈的感覺,里面卻有些鼓鼓的。
白松疑惑:“這是什么?”還沒等白松問完,前面的那個房子終于承受不住了,仿佛一聲咽嗚,整棟房子崩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