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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后驚華之摯瑤鳶語滿夙緣

第二百零八章:不能再幫忙,歸還

寵后驚華之摯瑤鳶語滿夙緣 千晴薰 3876 2022-11-17 17:00:00

  “本郡主的話,是太小聲了,還是你今日耳背了?”謝婉寧似乎更加不悅了。

  “郡主,今日出門太急,并未帶在身邊。”素檀連忙解釋道。

  “……”謝婉寧心中的火苗頓時被澆了個透。

  “郡主切勿大動干戈了,否則病情會加重的?!甭櫱淇M苦口婆心地勸說道。

  “那你倒是說說看,本郡主這病,該怎么治?”

  聶卿縈一個機(jī)靈,想要嚇唬一下她,于是為難道:“嗐!郡主這病啊!確實(shí)挺嚴(yán)重的。此病名喚痔瘺,若是拖得越久,這能治好的可能性就越小了,搞不好還會半身不遂……”

  最后那四個字咬得可謂是清清楚楚,生怕謝婉寧聽不清楚。

  謝婉寧蹙眉,嘴角微抽,開口道:“本郡主聽聞但凡是來太子妃這里就過診的,都對太子妃的醫(yī)術(shù)贊賞有加,既是如此,想必這痔瘺,也難不到太子妃吧?”

  喲?這是承認(rèn)了她醫(yī)術(shù)好了?之前還怎么說來著?就她這深宮后院長大的公主,憑著那三腳貓功夫,也敢在這里班門弄斧……

  “簡單啊,我馬上開一張方子,服用個三五日,必能痊愈。但……”聶卿縈欲言又止。

  “繼續(xù)說!”謝婉寧催促道。

  “但郡主要調(diào)整心情,不能經(jīng)常生氣,容易上火,要忌辛辣,平時也不要想太多事情。這效果才好,否則就憑一張藥方子,效果可沒有那么快。”

  “你所說本郡主會多加注意?,F(xiàn)在可以開始寫方子了嗎?”謝婉寧舒了口氣問道。

  “當(dāng)然可以?!?p>  隨后,便將寫好的藥方遞給了小豆芽。交代道:“把藥方拿去前臺抓藥,抓上五日的便好。”

  “是?!?p>  最后,看到謝婉寧帶著她那婢女可算是離開了,聶卿縈這才放松下來。

  這時,君暮瀾朝里面走來。

  “公主剛才如此戲弄嘉寧郡主,就不怕她真怪罪下來,彼時入宮告狀嗎?”他試問道。

  “呵!我會怕她?”聶卿縈不屑道。

  雖然這痔瘺,確實(shí)不會要人性命,可那謝婉寧幾次三番要害自己,她不嚇唬一下謝婉寧,自己心中不平衡吶?

  “君神醫(yī)剛才這熱鬧不是也看得挺入神的嘛?”聶卿縈鄙夷地取笑道。

  君暮瀾隨意尋了個位置,跪坐下來,開口問道:“公主可否再幫君某一個忙?”

  “……”聽他這么一說,自己這才想起,不久前才和菀菀說好的,不再插手他們二人的事了。

  見她未有反應(yīng),君暮瀾以為她算是同意了。便繼續(xù)道:“再過些時日,便是上元了,君某想請公主幫忙約見一下紫菀公主……”

  話音未落,聶卿縈便開口拒絕了?!安恍?,我不能幫你!”

  “為何?”他不解,明明她之前還愿意幫自己的。

  “實(shí)不相瞞,今早我才去探望過菀菀,她知道是我計(jì)劃讓你們二人相見的,心中很是難過,所以明言讓我不再幫你?!甭櫱淇M解釋道。

  他頓神,強(qiáng)顏歡笑道:“呵!怪我,是我明白得太晚,忽略了她的好……”

  自己真是活該,如今還要厚著臉皮說自己后悔了,想要重新認(rèn)識她,他甚至都覺得,自己這樣的行為,在她的眼中,肯定很可笑。

  果不其然,現(xiàn)在自己要再見她一面,都已經(jīng)成了奢侈。

  “既然這樣,君某就不再讓公主為難了?!彼暤?。

  聶卿縈砸吧了一下嘴,也不再多說什么了。

  既然她無法再幫忙,那便自己親自去說吧……

  這日,熠王府內(nèi)。

  翦紜出了院門,正好見蕭璟翎出府辦事去了。

  而她卻偷偷摸摸,打算潛入書房。

  “吱嘎”一聲,書房的門被輕輕地推開了。

  憐香滿是擔(dān)憂,道:“小姐,您不經(jīng)殿下允許,就這樣潛入書房,若是被下人發(fā)覺了,告訴給了殿下,后果不堪設(shè)想?!?p>  “慌什么?不是還有你在外把風(fēng)嗎?”話盡,不再多言,朝里面走去。

  憐香只好打起十八分精神,給翦紜放風(fēng)。

  翦紜掃視了一下四周。心中暗想:我就不信,找不出線索……

  她與蕭璟翎雖然是成婚了,可直到現(xiàn)在,他都不曾碰過自己一次。

  謝皇后那里對她緊緊相逼,要她早日懷上皇長孫,可這又不是她一個人就能做到的。

  為今之計(jì),便是找出能證明蕭璟翎對太子妃產(chǎn)生了不該有的情,當(dāng)做把柄,讓蕭璟翎愿意正眼看她。

  畢竟他定然也不希望自己這等事情被第二個人知道。說不定,他就會同意和自己……

  翦紜心中打著自己的小算盤,開始到處翻找。

  桌案上,書架子上,她都沒有放過。

  而守在外面的憐香突然感覺到內(nèi)急,本想忍到自家小姐出來再去如廁,可是才一會兒就忍不住了。

  干脆心中一橫,心想一時半會兒,應(yīng)該也沒有人能發(fā)覺,便離開了。

  “……”翦紜尋了個遍,也沒有找到證據(jù)。

  怎么可能會沒有?不應(yīng)該這樣的……

  她不會看錯,蕭璟翎與太子妃之間發(fā)生的事,不管從哪個方面猜測,都是惹人懷疑的。

  一定是自己疏漏了什么……

  隨后她又繼續(xù)翻找。而這時,她恰巧碰到一個燭臺,本以為燭臺會倒塌,本能地伸手去扶住它。

  可是并沒有被撼動,她靈機(jī)一動,開始轉(zhuǎn)動燭臺,一個暗盒從某處墻壁上彈了出來。

  里面正橫放著一卷畫軸。

  她走上前去,輕手輕腳將其拿出來。

  展開畫像,果不其然,是她……

  翦紜嘴角微微上揚(yáng)。

  果然沒有猜錯,殿下竟私藏了那個女人的畫像。

  若是這件事被皇上皇后知道了,這可不得了。

  不過她也得深思熟慮,畢竟這關(guān)乎蕭璟翎聲譽(yù),若是在皇上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那他還有什么機(jī)會,去與已經(jīng)是儲君的蕭奕辭抗衡。

  可她本意,只是希望蕭璟翎能多看自己幾眼,與她早日誕下皇孫,好穩(wěn)固地位。

  剛卷好畫軸,本想塞進(jìn)袖口。書房的門被推開了。

  翦紜嚇得一個機(jī)靈,畫軸便掉到了地上。

  轉(zhuǎn)過身去,映入眼簾的是石闕冷著一張臉,站在大門處。

  “……”她驚恐萬分,心想:怎么可能?我不久前明明看見石侍衛(wèi)是同殿下一同離開的。

  “側(cè)妃怎會出現(xiàn)在書房?”石闕冷聲問道。

  “我……本妃是前些日子瞧見殿下的桌案上的書有些亂了,所以想著來整理一下?!濒寮嬐掏掏峦碌亟忉尩?。

  石闕掃了一眼掉在地上的畫軸。似乎并不關(guān)心她出現(xiàn)在這里是干什么。

  因?yàn)樗缇椭?,翦?cè)妃是看得出來自家主子對太子妃的那點(diǎn)心思。

  畢竟他之前很多時候,都是同殿下一同外出的,被翦紜遇到的次數(shù),可也不少。

  他一個男人都已經(jīng)看明白了,何況是天生就敏感的女人?

  “那幅畫,想必側(cè)妃也已經(jīng)看到了?!笔I開口道。

  “……”翦紜覺得很出意外。他居然還會這樣問自己。

  他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去通報(bào)蕭璟翎,說她私入書房,被自己親眼瞧見,讓她受訓(xùn)受罰才是?

  她咽了咽口水,點(diǎn)了點(diǎn)頭。

  石闕輕笑道:“屬下奉勸側(cè)妃一句,做任何事,可得注意一下分寸。畢竟側(cè)妃心里清楚,殿下納您為側(cè)妃,是為了什么……”

  她當(dāng)然知道,蕭璟翎納她為側(cè)妃,是為了拉攏勢力,有朝一日可以與蕭奕辭抗衡。

  她爹曾與她說過,自己能嫁給熠王,就已經(jīng)擺明了要站在太子的對立面了。

  “本妃有分寸,無需石侍衛(wèi)提點(diǎn)?!濒寮嬫?zhèn)定道。

  見她如此回答,自己也就不用多說了,直接拿上桌案的冊子,朝外面走去。

  翦紜盯著那遠(yuǎn)去的身影,心中感到很意外。

  石侍衛(wèi)……居然要幫自己?

  所以他定是知道自己的想法。

  心中不禁冒出一連串的問題,石侍衛(wèi)到底是什么意思?為何要幫自己?他幫自己而不將此事告訴給熠王殿下,有什么目地……

  她撿起地上的畫,塞進(jìn)袖口,朝外面走去。

  公主府,內(nèi)院。

  一個侍女提著籠子,快步走了進(jìn)去。

  涼亭內(nèi),蕭菀韻一席霧青色襖裙,站在那處,掃視著那白花花的雪。

  繆月拿著淡色大氅,本打算披在她身上。口中還勸說道:“公主,天還寒,還是披上吧?”

  她搖了搖頭,拒絕道:“不用了,本公主現(xiàn)在不冷。”

  這時,侍女走上前去。

  行禮道:“奴婢拜見紫菀公主!”

  “何事?”她并未轉(zhuǎn)身,淡聲問道。

  “回公主,府外有人委托奴婢把此物送還給公主?!?p>  蕭菀韻轉(zhuǎn)身,便瞧見了那熟悉之物。

  “……”小可?難道是……

  他又來這里了?

  為什么要陰魂不散?她不讓嫂嫂幫忙,君暮瀾便親自來見她。如今甚至把小可都給送了回來。

  “公主……”繆月想要說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繆月,小可便讓你照顧一下了?!币埠?,把這唯一的念想給還回來了,他們便再也沒有理由相見了,如此甚好。

  “是!”繆月上前接了下來。

  侍女繼續(xù)道:“公主,那位歸還鸚鵡的公子還說,希望能在上元之日,約見公主酉時去雙月橋一見?!?p>  “雙月橋一見?”她重復(fù)著這幾個字。

  他要見自己,以什么理由見自己?難道又要像之前那樣,說自己已經(jīng)后悔了嗎?

  “你替本公主帶一句話給他,就說本公主不會應(yīng)約相見的。讓他不要再耗費(fèi)心思了?!?p>  “是!”侍女應(yīng)聲,“奴婢告退?!?p>  “繆月,你說本公主如此做,是不是太過絕情了?”她突然問道。

  繆月?lián)u了搖頭,連聲否認(rèn)道:“奴婢認(rèn)為公主做得對。公主好不容易放下那段可悲的單相思,選擇接受駙馬。若是那君神醫(yī)直接一句自己后悔了,公主就要原諒了他,那才是真的不值。”

  “畢竟駙馬對公主很好,公主若是再吃回頭草了,對駙馬來說,是很不公平的。而且之前最先絕情的并不是公主,公主無需自責(zé)?!?p>  “……”這一點(diǎn)她無可否認(rèn)。明明先絕情的是他,自己倒是先自責(zé)起來了。

  公主與君神醫(yī)二人,她也是看著過來的。

  君神醫(yī)傷透了公主的心,如今公主好不容易放下,選擇接受新一段感情,可是君神醫(yī)卻突然變了,還說什么后悔的話。

  不管是對公主,還是對駙馬,都不公平。她是絕對不會同意公主再與君神醫(yī)有任何瓜葛的。

  她也永遠(yuǎn)不會忘記,自家公主為了能讓君神醫(yī)多看自己一眼。讓她這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公主,不惜親自下廚,給他親自做糕點(diǎn),不小心燙傷了手指。

  蕭菀韻滿心歡喜將糕點(diǎn)送了過去。而君暮瀾只是決絕地說:“君某一向不喜甜食,公主不必為了君某如此委屈自己?!比酉逻@句話,便道了一聲告辭,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

  公主為他做的糕點(diǎn),他君暮瀾連看都沒有看過一眼,就離開了。他有沒有想過,公主是用了多久才說服自己不要傷心。

  她成日強(qiáng)顏歡笑,安慰自己:他只是一時接受不了自己,時間久了,他一定會看到本公主對他的好。

  “公主,您何必為了君神醫(yī),做到如此地步。奴婢替您心疼?。 笨娫驴粗隣C傷的手指,關(guān)心道。

  “繆月,無事的,君神醫(yī)只是一時接受不了本公主,本公主不怪我,只要繼續(xù)努力,他總有一天會接受本公主的。”蕭菀韻笑得勉強(qiáng),不愿讓繆月看見自己的難過。

  府門外,侍女將蕭菀韻的話,一字不落地傳給了君暮瀾。

  他聽后,身形頓了頓。有些不可置信,問道:“紫菀公主她真是這樣回的話嗎?”

  “公主確實(shí)是讓奴婢這樣轉(zhuǎn)告給公子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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