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侯,我們的合作是建立在你求助我們的基礎(chǔ)上,不要耍一點小聰明?!爆斘髦苯哟疗莆具t侯的謊言。
“我的國家可能經(jīng)濟實力比不上大明朝,但是不代表我們就和傻子一樣,你說什么我們就信什么?!?p> “你的世子是雙胞胎吧,尉遲侯真的是好想法,除掉一個不聽話,再換上一個聽話?!?p> 瑪西沒有意識到世子和尉遲侯之間的關(guān)系緊張,覺得一路上接到的消息,都讓他十分的生氣,尉遲侯自導自演,還要強迫落拓做賠本的買賣。
“世子是雙胞胎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尉遲侯賭瑪西手上的沒有證據(jù),正如淼樣說的那樣,他們操作這個事情都有幾代人了,怎么輕易讓人看出破綻。
“尉遲侯覺得我手里是沒有證據(jù)是嗎?”瑪西再一次看破尉遲侯的打算,“世子出事的地點是在落拓國和大明朝的邊境城鎮(zhèn),但是現(xiàn)在世子據(jù)我所知出現(xiàn)的地方離京城并不遠吧。”
京城內(nèi)的人可能不太關(guān)注世子是從哪個方向來的,只要經(jīng)過了正式的承認,那么世子的身份就沒有問題。
“只是因為……”尉遲侯一時間找不到反駁的理由,而且心情非常的不好,他聯(lián)系落拓是為了自己找?guī)褪值?,不是想給自己再找一個添堵的。
“尉遲侯,你也不必如此氣憤,我指出這些不過是要求雙方合作在一個相對誠實的基礎(chǔ)上而已。”瑪西打了尉遲侯一個巴掌,也應該給一個甜棗。
“你們是什么條件?”尉遲侯壓住怒火,等著瑪西開口?!跋胍易鍪裁??”
“尉遲侯,你欺瞞在先,我們索要一點利息不為過吧?!爆斘鞴首鞲呱畹脑囂轿具t侯合作的決心有多大。
“說出來,我看看。”尉遲侯是不能放棄和落拓國合作的,他手下雖然有些官員,但是那都是金錢堆砌出來的,聯(lián)盟關(guān)系并不牢靠。
“一點利息,尉遲侯,不必擔憂?!爆斘髀冻鲂θ菡f道?!拔蚁胍娨娔銈冏罱貋淼目ぶ??!?p> “郡主?”尉遲侯明顯沒有想到是這個條件,有些詫異的看著瑪西,他聽說那個郡主可是懷孕回來的?和眼前的老男人有關(guān)系?
瑪西知道齷齪的尉遲侯想到什么,但是為了不被尉遲侯反過來要挾,誤會就誤會吧,能達到目的才是第一位的。
“沒有想到國師竟然有如此神奇的本事?是本侯小看了。”尉遲侯諷刺的拱手諷刺道。“這個條件可不好達成,這郡主現(xiàn)在可是皇上眼前的紅人,走到哪都有人跟著,你得給我一段時間運作?!?p> 尉遲侯得意起來,瑪西說了那么多,最后提出這樣的要求,一看就知道這個條件是他十分在意的東西,他怎么能不搞點好處。
“尉遲侯,不用打馬虎眼,我聽說后日就是皇上為世子舉辦迎風宴的時候,你到時安排一下就好?!爆斘骺刹唤o尉遲侯打馬虎眼的機會。
瑪西親自見過尉遲侯后,越發(fā)的評估出這場交易對落拓的好處有限,他不想合作了。
落拓之前是想利用婉妃救出當年的替身部下,沒有想到尉遲侯兩面三刀,一方面將婉妃他們報給了大明皇,另一方面將一處地方的城防圖送到了落拓。
經(jīng)過實踐,那副城防圖是真的,婉妃暴露也不算是尉遲家的計算,大明皇早就知道,等著甕中捉鱉的時機罷了。
所以落拓和尉遲侯保持聯(lián)系,但落拓的目的從來都不是和大明皇挑起戰(zhàn)爭,只是提防大明皇是不是有不利于落拓的消息。
“國師的消息還真是靈通,不過那里可是皇宮,我還沒有那么大的本事?!蔽具t侯示弱,他才不愿意那么痛快讓瑪西達到目的。
“尉遲侯這是過謙了,還是看不起我們落拓,你要是這點本事都沒有,能有那么大的野心?”瑪西才不相信尉遲侯的鬼話,宮里的消息不容易打聽,但從尉遲侯的作為也不難推測宮里有他的接應。
只要讓他見一面鐘焱鈺,他一定就能確認是不是他和心禾的孩子,如果是,瑪西想要帶她走,因為心禾在大明朝沒有得到幸福,他不希望女兒也那樣。
“好,我能做到也只是見一面,至于以后的事情,本侯爺就不參與了?!蔽具t侯很生氣,不過他還沒有忘了正事?!澳阆胍睦⑽掖饝耍銈兙┏堑膭萘κ遣皇且矐摀芙o我用一用?”
“借你用可以,但是有一點不能損害落拓國的利益,而且你的每一次使用,我這邊都要知道,不過不符合上一條,我不會干涉?!爆斘骱芡纯斓恼f道。
但這個說法有很大的漏洞,什么叫做不損害落拓國的利益,落拓國的利益可大可小,皇室國家的大義是利益,作為落拓國國人的利益也是利益。
可惜尉遲侯沒有聽出其中的圈套,立刻答應下來,并且立刻要求他們查詢今晚世子的在皇宮的行程。
“尉遲侯是不想合作嗎?宮里的消息我們要是能知道還需要和你合作嗎?”
瑪西覺得尉遲侯的腦袋有些不正常了,五年前尉遲家做的好事都忘記了,他們可是親手將落拓的樁子拔掉了。
“那,等我想好了再說吧。”尉遲侯晚間得到消息,淼樣去了皇宮,他迫切想知道這個逆子入宮見了誰,說了什么。
他收買的人都不知道淼樣進宮的事,只是在離開宮里的時候,動用了情報網(wǎng),才摸到了一點邊邊,這種不確定的感覺讓他抓狂。
尉遲侯有些尷尬,交代下人好好服侍,自己灰溜溜的離開了。
翌日上午,大小姐睡足了覺,想起來淼樣在書房交代的事情,就在和琦夫人約定的地方放了信物,等著琦夫人的到來。
琦夫人管理后院,行動起來比大小姐的目標小很多,于是就商議有事情琦夫人找大小姐。
琦夫人按照約定,隨便找了一個理由讓其他侍奉的人都走了,只帶著小丫頭拐進了大小姐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