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許清月來吃飯,男人一桌女人一桌,孩子一桌,許金玉和娘坐在一起,旁邊是大嫂。
可能是看在許清月能賺銀子的份上,許母并沒有難為三房一家,分飯都分的很公平,若是往常,大房二房吃餅,三房四房只能淪落為喝湯。
許清月的母親崔氏和四房方氏見此情景,忐忑的吃著飯,不敢多語,深怕這種平靜被打破。
三房四房待遇好了,大嫂許氏二嫂李氏可就不樂意了,三房四房多吃,他們就要少吃,二嫂精明見此情景也不強出頭,大嫂則討好的對許母說:“娘,今天怎么飯菜這么分,你看志方要上學(xué)堂,要好好補補才是,這樣才能給娘考個狀元回來不是。”
不待許母說什么,許金玉也道:“娘,我看志方也學(xué)不出什么,說話粗鄙,沒有半點讀書人的書卷之氣,上學(xué)堂也是白花錢,倒不如讓許清月的弟弟許清言去上。前幾日我看他閑時在地上寫寫畫畫,卻是在自學(xué)?!鼻笆浪墒浅闪藸钤褪钦胰嗽O(shè)計,也沒改變他是狀元的事實。
說著許金玉看了一眼旁邊坐著有點唯唯諾諾的許清言,又接著說“而且我看著他,出去不會惹禍,志方這一年三天兩頭和人打架,留在家里一段時間,壓壓他性子,若是學(xué)好了,再讓他接著上也好。”
許金玉雖得許母寵溺,但也知道大房的地位,未來爹娘是要跟著長房過,事情不能做的太過火。
“小姑子,你這話什么意思!我家志方哪里不好了,我看你就是被許清月那小賤蹄子迷了眼!”許氏聽了許金玉的話怒了,讓她兒子不讀書,她還真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