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謬!簡直欺人太甚!”沒想到最先暴起的是陶二嫂馬東珠。
李婉寧更是氣得眼淚珠兒直掉,拍著陶剛安這說:“這是在咒我家桃桃呀!”
“不結(jié)親就算了,我家也本不愿桃桃跟那人家結(jié)親,都不愿那就是求之不得的皆大歡喜,本不過是當(dāng)初的玩笑話罷了?!?p> “再說,這是重提這事兒也是他家極力要求的,我實在不舍得桃桃嫁給個毫無感情的陌生人,才讓他們同意先相看下,成不成另說?!?p> “他們要改弦易張,支會聲兒變好,我家也不會太過計較,我家桃桃這么好,不愁沒好人家。他豐家何苦如此惡毒,詛咒我女兒?”
見妻子如此激動,陶剛安也顧不上有小輩長輩在旁,輕拍妻子安撫著。
“好了,婉寧,先別哭了,這電報來得蹊蹺,不一定是豐家的事兒?!?p> 陶奶奶撫了撫胸口,緩了口氣道:“不是豐家,也是跟豐家有關(guān)系的。可以肯定的是跟這男女婚嫁之事扯不斷關(guān)系,我家桃桃呀是擋著人家路了啊!”
陶奶奶也是個明白人。
說完轉(zhuǎn)向陶老爺子:“你跟你兒子真出息,這是硬到現(xiàn)在才說,中午吃飯前一點兒都沒露。”
陶老爺子看著暴躁的老妻,無奈。似解釋道:“這不人多嘴雜嘛!我們本最關(guān)心桃桃安危,下工回來就見到桃桃好好的,我們也就放心了!也就沒急著說?!?p> “桃桃,是這事兒的關(guān)鍵,看來這跟豐家的關(guān)系不徹底斷了,桃桃都會有危險。這是我最擔(dān)心的事兒?!?p> “那個說桃桃遇事的電報也確實是從咱們這個地界發(fā)出去的,能做出這事兒的不像什么慈善之輩,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就去跟豐家撒這個謊?豐家不是傻子。”
“除非那人已經(jīng)做了十足的準(zhǔn)備才無顧忌的發(fā)了這份電報??商姨液煤玫模@事兒理不通?。】偛豢赡苁菬o聊的惡作劇。”
老爺子忽然驚了一下,想到一種可能性,不禁擔(dān)憂心疼不已,“不對,桃桃你肯定遇到過不好的事了。受傷了沒,跟爺爺說說,老婆子,快給孫女看看。”
說著老爺子坐不住了,急忙忙的拉著老妻就要來看陶恣,怕孫女受傷了也捂著不說。
一聽老爺子的話,滿屋子陶恣奴們哪里還坐得???都著急起來。
本不想讓家人擔(dān)心自己,打算瞞著受傷之事的陶恣,沒想到最后還是瞞不住,索性坦白。
“好了,你們先別擔(dān)心,坐下聽我說。我確實遇到過襲擊,也確實是那莫須有的親事招來的無妄之災(zāi)。今天……”
最終陶恣跟家人交代了事情始末,不過瞞下了中途她真的斷氣過和她的來歷,自己現(xiàn)在的外掛更是不可能說。
陶恣不想自找麻煩,她還是低調(diào)安分點好,不想當(dāng)異類。
陶家人聽到她被偷襲,又被人打算用被子捂死,最終閉氣才躲過一劫,不禁又氣又心疼。
連看起來最平和的陶老太太都通紅著一雙眼,滿臉殺意。毫不懷疑要是兇手在眼前,陶老太太絕對能宰了兇手泄恨!
陶恣既然現(xiàn)在活得好好的,就不忍看到親人痛苦。她知道大家心疼她,為沒保護(hù)好自己而自責(zé)??蓱{什么呢?
錯的是兇手,也可以遷怒豐家,可毫無過錯的陶家人不需要自責(zé)。
陶恣走到陶奶奶身邊,蹲下身子,拉過陶奶奶的手放在自己的后腦勺上,耍寶道:“奶奶,別氣了,那女人太不中用了,就一個小包而已,我什么事兒都沒有?!?p> 又轉(zhuǎn)頭看著抽泣得說不出話的母親,哽咽的倆嫂子和那通紅了眼眶的兩個高大的漢子。
陶恣忍住哽咽,強自笑到:“咱們自己傷心干嘛?咱們出氣去啊!現(xiàn)在不知道那女的是誰,可終歸是個會跟豐家那男人有關(guān)系的女的,到時候會有機會報仇的?!?p> “對,我陶家有仇必報,這才是我陶家姑奶奶的好性子?!碧沾笊?yīng)道。
陶奶奶抱著陶恣不撒手,怕一不留神孫女不見了似的。
“哎,大家別難受了??!該氣的是那謀劃這一切的有心人。”
“失策的有心人知道我還好好活著,說不定還知道她的大秘密,才應(yīng)該寢食難安吧!都笑笑嘛,大難不死必有后福,我可是個有后福的。別擔(dān)心了。”
看著受過難的女兒努力安慰家人的模樣,陶剛安這個一米九的漢子,心下酸澀得厲害,抬起頭不讓眼淚滑落,聲音不可避免的暗啞。
“好,報仇十年不晚,咱們等著兇手出現(xiàn)。爹,下午我不去上工了,我得給豐家去個電報,斷了關(guān)系,不耽擱豐家攀高枝,省得他家的污糟事扯上我家桃桃,我家可不能白遭這罪。他們豐家兒郎真是好出息?!?p> 陶恣知道父親遷怒豐家了,可在陶恣眼里豐家也不冤枉。再說在陶恣這里她愛的人不會錯啊!
對現(xiàn)在的陶恣來說不管豐家的男人到底有多么優(yōu)秀,她陶恣都沒興趣,因為這種男主體質(zhì)的人太麻煩,破事兒太多。
讓那女人口中所謂的主角圈相愛相殺去吧!她只想過自己的日子。
其實事情到現(xiàn)在也不全是壞的,有了這個奇怪的知道未來的女人,以后她提醒家人做事的時候就有借口了—“聽那女人在耳邊念叨過?!?p> 果然,在陶家眾人確認(rèn)了陶恣平安,漸漸平復(fù)下來后,也提起了這個奇怪的女人。
陶恣沒提穿書,大家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人怎么能接受自己是書中人?
反正陶恣不認(rèn)可,她陶家陶恣活得好好的,書中劇情她不摻和,她的人生可不是那不知所謂的書能擺布的?
事實上,現(xiàn)在的陶恣從某種程度上講是脫離了天道束縛的。
陶恣將那女人形容成一個知道未來的人,不過那女人具體知道什么她沒跟家人具體說。
一下子說完了以后還怎么找借口說事兒?
“剛安,那女人奇奇怪怪的是個危險因素,既然她的目的是豐家的小子,那咱們跟豐家趕緊切割開,離得遠(yuǎn)點兒好?!?p> “豐家被這種人粘上,可不見得是好事?!?p> “至于桃桃就說是重傷還不清醒,拒絕豐家一切探望。咱家不怕這些,可也沒必要在沒摸清人家底的時候就著急對上?!?p> 中午能休息的時間不算長,談話到現(xiàn)在也不早了,來不及繼續(xù)說什么,陶老爺子吩咐完陶父就讓大家先散了,準(zhǔn)備去上工。
陶恣在將幾位想曠工守著她的陶家女性勸好后,也準(zhǔn)備去理理東西,開啟下午的帶娃生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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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糖姜棗兒
桃子:原書男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