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憑我是你哥
凌家影自從聽自家妹子把事情都整個過程都告訴他了以后,半天一言不發(fā)。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凌語惜以為他不會再說話了的時候卻開口了:“妹妹,聽哥的,這件事你不要插手,交給哥就好?!?p> 凌語惜看到自家便宜哥哥嚴肅的樣子,心里隱隱猜到了什么:“凌家影,你有什么資格替我做決定。”
凌家影:“憑我是你哥?!?p> 其實凌語惜心里清楚,哥哥是在為她考慮,只是她已經(jīng)不是一個小孩子了,不能事事都靠哥哥。
哥哥雖然平時里吊兒郎當?shù)?,可做起正事來卻毫不馬虎,尤其是在她的事情上,當然,白陽是一個例外。
凌語惜:“好吧,你贏咯?!?p> 確認妹妹不會插手這件事以后凌家影才點頭離開。
凌語惜:你只是說不讓我插手,可沒說不讓我調(diào)查,所以我也要行動了。
午飯過后,凌語惜給凌肖忌打了一個電話確認很好之后就去做事了。
凌語惜想到在一品香樓,凌語夢對她說的那句‘小心蘇寧’,當時她覺得并沒有什么,現(xiàn)在想起來總覺得話里有話,難道凌語夢知道什么?也許她們是時候該好好談?wù)劻恕?p> 她去凌語夢的房間發(fā)現(xiàn)門是開著的,可是并沒有找到人,就在她轉(zhuǎn)身出來的時候看到藤椅上坐著一個人。
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這個人正是自己要找的凌語夢,此時的凌語夢不再是以前甜歌皇后時的模樣,整個人都瘦了一圈,看起來懨懨的,仿佛做什么都提不起興趣一樣。
凌語夢看到是自己來了,也不開腔,如果換做以前,隔老遠就開始嘴炮了。
凌語惜也隨著凌語夢的旁邊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茶水輕輕撮了一口,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涼透了,看來她在這兒已經(jīng)呆了很久。
凌語惜放下茶杯,剛準備開口,就聽凌語夢到:“我知道你想要問什么,我已經(jīng)等你很久了?!?p> 凌語惜:她果然知道一些事情,看來這一趟是來對了。
凌語惜不說話,靜靜等待她的下文。
凌語夢繼續(xù):“我知道的不多,不過我會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但我要強調(diào)一句,我這么做并不是為了你,而是因為我姓凌?”
凌語惜眸光微斂,沒想到凌語夢竟有這樣的心境,不過如果她是凌語夢也會這么做的,這就是她們凌家子女的驕傲。
我家的財產(chǎn)我們自己怎么爭那是我們自己的事,如果外人敢來,那我們就一致對外。
凌語惜:“你跟我說說蘇寧吧?!?p> 當凌語夢聽到蘇寧兩個字的時候渾身一顫,整個人都變了,凌語惜看得出來那是一種既恨又怕的感覺,只是,她的恨與怕比起來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凌語惜很好奇,蘇寧到底是一種怎樣的存在,讓昔日里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凌語夢害怕到了這種程度。
凌語夢片刻掙扎過后終于停止了害怕,但臉色依然很難看。
只見她從衣兜里掏出一個藥瓶,取出一粒藥服下之后臉色才有所好轉(zhuǎn)。
凌語惜愕然,她的身體竟然這么差了嗎?
凌語夢慢慢的舒了口氣才緩緩開口:“我和蘇寧很早以前就認識了,那時候的蘇寧雖然風流,但也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我最欣賞的也正是他這點。
有一天,我像往常一樣去找他,可是到處都找不到,在我經(jīng)過一處閑置的屋子時,聽到里面有聲音,我還以為是仆人在打掃屋子,就在我要離開的時候聽到了蘇寧的聲音。
他們說話很小心,我就算走近了也影影約約聽到有暗曳,暗衛(wèi)等字眼,好像在說組織什么的。
只是有一句話我聽的比較全,應(yīng)該是另一個人氣狠了沒有忍住才提高了音量,說是大不了就屠城算了。”
也是因為這樣,凌語夢才比較忌憚蘇寧,不錯,是忌憚,而不是害怕。
就在她發(fā)現(xiàn)蘇寧和凌語夢奸情后的某一天,才感覺到恐懼的到來。
凌語夢繼續(xù):“接著我發(fā)現(xiàn)了一張紙條,上面是英文,翻譯過來就是‘棄子夢,繼而欣,惜亦然,影,取而代之’。
我當時很慌很亂,那是在蘇寧和凌語欣茍合之后,在我收拾自己房間時發(fā)現(xiàn)的,接著我就被人打暈關(guān)在一個黑暗的小屋子里,他們很可怕,一邊催眠我,還給我打興奮劑不讓我睡覺,我被關(guān)了三天,后來我終于妥協(xié)了,答應(yīng)他們的要求,在宴會上給凌語欣道歉,求表哥表姐不要在晚宴聚會上為我出頭。
然后我又被關(guān)進去了,但那人只說了一句話就放我離開了:泄密者,殺。
我知道他們說的泄密是那紙條上的秘密。”
凌語夢說完之后身子立馬軟了下去:“我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剩下的就聽天由命吧。”
在聽的過程中凌語惜一聲不吭,因為她要保持清醒的頭腦來分析問題,她相信凌語夢說的都是真的,只是這一切太過于匪夷所思,她得回去好好理理。
在走之前,凌語夢還告訴她,爭奪凌家家主之位也是蘇寧唆使的。
等凌語惜回到自己屋里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吃過晚飯一個人躺在床上冥想,一品香樓里我原本就覺得凌語夢和李家的人都太反常,原來問題出在這里。
暗曳,暗衛(wèi),組織,屠城,以及后面的紙條之間到底存在著什么樣的關(guān)系?
蘇寧到底要做什么?還是說另有其人?
這一切就像是個謎,解不開,化不掉。
此刻又想起了凌語夢那句話,生而為人,怎不懼鬼,那是她用口型輕輕呢喃著說的。
對了,這一切的矛頭都指向蘇寧,就算她偷聽來的消息和蘇寧有關(guān)也就罷了,只是紙條的事情她和蘇寧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交集了,為什么還會扯向蘇寧,換句話說,她是怎么知道這是蘇寧做的。
凌語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只見騰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不好?!?p> 她快速的穿上鞋襪,等到那里的時候還是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