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的過程比較漫長。
南進找這邊的部隊的班長拿了兩瓶礦泉水,放在了夕夢的身邊。
熱得能讓人脫水的天氣。
半個小時后,一輛藍色的大型卡車慢悠悠地開了過來。
看起來比較破舊,車頭的油漆都掉的差不多了。
警察先讓他們車上的人下來,一共下來了三個人,一個還在里面睡大覺,被警察敲醒。
這幾個人看著都挺老實,身上的衣服因為長途跋涉已經(jīng)沾染了不少灰塵,靠近還能聞到一股腥的汗臭味兒。
南進清楚,這輛車就是資料里提供的。
在警察例行檢查的時候,他已經(jīng)走到了車身旁邊。
四個開車護車的人站在一旁吊兒郎當,還想與這邊的警察攀談幾句。
卻沒有一個理他們。
一個身材精瘦的男子,看起來也就二十左右,皮膚黝黑,瞇著眼問:“大哥,這警察怎么換了一撥人?”
臉頰處有一條猙獰的刀疤的男子聽了,叼著煙呼出一口煙氣,“管他的,過了這個,還有倆,我們就到了?!?p> 四個人披拉著衣服,沒個正型。
過了五六分鐘,那個刀疤男有點急了,怎么現(xiàn)在還沒檢查完。
大步流星地走過去,問站在一邊的警官,“兄弟,這次怎么這么慢?”
回答他的是灼灼的太陽光。
夕夢見他們還沒有把人帶出來,捏著礦泉水瓶蓋子的手指緊了緊,起身朝卡車走過去。
幾人見一個小女孩在這邊行走卻沒人攔著,有些狐疑。
刀疤男吃了癟正惱著,見有個白白凈凈的小妞,嘖嘖兩聲。
對著她吹了個口哨。
“大哥,這妞正啊!”
刀疤男嘿嘿笑了兩聲,正準備說什么,就被突如其來的警察一左一右控制住了。
其他三個小弟也是一樣。
“綁老子干什么?!”
刀疤男tui了幾口,一臉的不耐煩,這條路他都走了好幾年,也和這邊的領(lǐng)頭關(guān)系不錯,今天是犯了什么邪?
新?lián)Q的這一撥人怎么這么不識相。
夕夢走到車廂后面,才看到,他們是把擋路的裝鵝的箱子先搬了出來,怪不得這么慢。
車廂很大,最里面有一個小夾層。
用鐵鎖和鎖鏈緊緊地銬著,警察還想下去和他們拿鑰匙。
南進余光看到了站在外面的夕夢,對警察擺了擺手,從腰間拿下一把精致的小槍,對著鎖一陣打。
這聲音在安靜悶熱的中午格外顯眼。
外面站著的士兵都不禁抖了幾下,除了在部隊,在外面的時候還沒怎么聽到過槍聲。
南柯身邊的那幾名警察也是面面相覷。
鎖鏈很快脫落下來。
啪嗒。
夕夢跳進了車廂。
很臭,很悶,在這里面待久了,真的會死。
不是中毒,就是悶死。
南柯拿手把鐵皮門一拽,直接拽了下來。
里面的一幕。
讓在場的眾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小小的夾層里,堆了三個女孩。
里面的溫度可想而知。
不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夕夢身影快速地移動到里面,彎腰公主抱起中間閉著眼睛睡覺的女孩,走了出去。
南柯跟在后面。
剩下的兩個,就交給警察。
夕夢把周溪抱出來放在棚子下面的椅子上,讓她的身體靠在上面。
探了一下鼻息,還活著。
刀疤男還在一邊吵吵,聲音粗獷,用詞低俗。
“你他娘的新來的懂不懂規(guī)矩?你們上面的人是誰?老子的貨也敢截?!”
“媽的,趕緊給老子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