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后,陸青山徹底恢復,圣境七品巔峰的劍修,傲骨靈生,鋒芒畢露!
“葉塵,你我一戰(zhàn)!”
葉塵咧嘴一笑:“等你多日!”
陸青山拋出一物:“此靈鏡予你,取自冰嵐國,通靈玄冰打造,可護心脈丹田,我會注意攻擊分寸,此物足以保你一命!”
劍修的狂傲,在這一刻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葉塵笑了笑,隨手將靈鏡打飛,“無需此物,我不會有事,你亦不會有事!”
陸青山雙目一凝,“勿謂言之不預,我為劍修,我之攻擊點到亦不能止!”
葉塵無奈搖頭道:“你還不明白嗎?”
下一刻葉塵動了,閃身即至,快到陸青山反應(yīng)不過來!
單手一拳,圣元瞬間灌輸,極境神通無限膨脹,陸青山眼前一黑,整個人倒飛而出!
絕對的力量碾壓,怎需外力相護?
陸青山是劍修沒錯,可他對葉塵構(gòu)不成威脅,又何須擔心他的攻擊?
葉塵能輕易將他拿捏,更不需擔心錯手誤殺陸青山。
陸青山眼冒金星從被撞碎的院墻中爬出,滿臉的不可思議。
他雖然狼狽,但并沒有受多重傷,葉塵這次是純粹的外力擊打,傷其表皮而不傷及其內(nèi)府。
“這怎么可能!”
“你不過圣境一品,怎么可能??!”
陸青山完全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
憑什么?
葉塵不過區(qū)區(qū)圣境一品,一招擊潰他圣境七品的劍修?
剛剛那一擊,他感受真切,葉塵若想殺他,也只是一念之間。
不是葉塵攻擊強度只能達到這個程度,而是他只能承受這個程度。
葉塵搖了搖頭,“人與人是不一樣的,如若不然,你認為我區(qū)區(qū)圣境一品,緣何狂妄到想要收你為徒?”
陸青山不想也不敢相信現(xiàn)實,但現(xiàn)實就是現(xiàn)實,由不得他不信。
瞠目結(jié)舌之間,陸青山沉聲道:“你入圣便同階無敵,我無法想象,我輸了,愿賭服輸!”
說完這話,陸青山直接下跪:“拜見師尊!”
修行中人,達者為師!
陸青山傲骨靈生,不是輸不起的人,此刻下跪心甘情愿!
在陸青山下跪拜師的同時,殘影閃過,李流水殘魂出現(xiàn),隔空一拜。
“拜見師尊!”
兩人心意相通,愿賭服輸。
李流水雖然魂力損耗殆盡,但就算如此,也不惜現(xiàn)身跪拜。
兩人之心性在這一刻得到葉塵認可。
“既拜師,為師怎少的了見面之禮?”
話音落下,凝魂丹自乾坤鼎中飛出,丹香四溢。
這是七日前取自日月輪消散后的一縷魂息,來源于尤翎圣尊,她用魂息御碑三百年,早已成靈,加之葉塵取自墳冢藥田的原魂藤和清靈花,成功將此丹練出。
此丹品階達不到極圣級,但在圣級丹藥中名列前茅,最最重要的是此丹及其罕見,其丹名,丹品在這一方世界鮮少人知!
李流水的殘魂,第一時間便被吸引,那種源自于靈魂深處的渴求,讓她魂軀顫動。
陸青山也是一臉愕然。
“師尊,此為何物?”
葉塵輕點丹丸,將其送到陸青山面前道:“此為凝魂丹,你與流水現(xiàn)如今等同于一脈同生,只需你服下此丹,天靈共生,她的魂體將在一年之內(nèi)徹底恢復?!?p> 陸青山聞言,便迫不及待將凝魂丹一口吞下。
李流水之殘魂,已然搖搖欲墜,特別是這次行拜師禮后。
可在吞下凝魂丹后,其殘魂肉眼可見的復蘇,雖不能立即讓她恢復到巔峰,但也只是時間問題。
陸青山欣喜的看著李流水,激動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水兒,你怎么那么傻,為何要耗盡魂力幫我!”
李流水深情的看著陸青山,“你才傻,為一個謊言,竟不惜搏命。”
看著兩人郎情妾意,葉塵不禁開始想念起江冰凌來。
這一次離開,又有一段時日了,不知她可還好。
葉塵回身走到內(nèi)院,將火源重劍插入內(nèi)府與外府分界的假山之中。
布置火陣,囊括整座內(nèi)府,隨后喚出小劍靈。
“我走后,你與石靈好生守護天靈和天青,兌我十年之約?!?p> “切記,若不可抵御需退回內(nèi)府,火陣若崩,我會第一時間前來,不可如當日那般魯莽?!?p> 小劍靈昂著頭道:“主人要去哪兒?”
葉塵眺望遠方,指向龍山帝國方向:“去故地,解過往,取故物?!?p> 小劍靈頓了頓,歪頭道:“主人何時回來?”
葉塵默默道:“十年為期,我會親自來接你們,風雨無阻?!?p> 小劍靈低下頭,沒有再說話。
他不舍。
一日之后,葉塵肉身橫空,浮空萬里。
陸青山御劍而行,緊跟在后,青劍泛起紅芒,他已經(jīng)將速度提升到了極致,可卻也只能勉強跟上如閑庭信步般的葉塵。
他們踏上了前往龍山帝國的路。
短短數(shù)月,龍山帝國逢驚天之變。
古林兩家扶持七皇子龍本弒父奪位,屠戮同胞兄弟!
三皇子龍櫻遁逃帝都前往天陽郡,蘇振率大軍支持龍櫻試圖撥亂反正,最終大敗虧輸,逃入青陽郡。
整個江南行省,只留青陽郡一片凈土。
大軍云集,古天海與林震天親臨,蘇振獨木難支,所幸得煉藥協(xié)會支援,得以暫時僵持。
但卻已經(jīng)在古,林二家的壓力下,搖搖欲墜。
江家府邸,江行天坐于首座,江冰凌坐于副座。
終究還是父女,江冰凌不忍父親居于她之下。
只是此刻的江冰凌憤怒異常,斥聲質(zhì)問江行天。
“父親,你不要忘記當初的事情,葉塵曾承諾庇護蘇家,如今蘇家危機,你如此言行,豈不是要在蘇家背后捅刀,你置我于何地,置葉塵于何地!”
江冰凌的話一出,周圍江家族人神態(tài)各異。
這時,一年輕男子推開江家守衛(wèi),邁步走進大廳,冷臉沉聲道:“我古家耐心有限,你江家到底是你江行天做主,還是任由一介女流胡攪蠻纏!”
江冰凌俏臉寒霜:“古明德,我江家如何與你無關(guān),我還是那句話,我江家絕不做那背信棄義之人,我決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