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rley心下跳了跳,雖然她因為韓安瑞朱小姐他們的矛盾,從畫室的窗子下跌落下來,內(nèi)心還是對韓安瑞有強烈的期待和愛意的,所以對于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陽光男孩,就像看一棵樹一樣沒有反應。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內(nèi)心像是有很多蝴蝶撲扇翅膀一樣,紛繁嚷嚷著想要從喉嚨里飛出來。
內(nèi)心也像個小鹿一樣蹦跳個不停。
“我這是怎么了?”Shirley皺皺眉頭,“我心率失調(diào)了嗎?沒道理啊,我又沒跑步?!?p> 她不知道,這是沒有裝進記憶的她的身體自然反應,因為后面發(fā)生的很多事情,還沒有灌進她此時的腦子里。
過了一會兒,那個陰暗的小屋子里的蒼白的虛弱的白芷形象浮現(xiàn)在她眼前,
“不!”Shirley搖搖頭。
“你怎么了?”蕭歌有點好奇,轉(zhuǎn)過去的步子又轉(zhuǎn)回來。
“哦”,Shirley抬起頭看到他,擺擺手,“沒事沒事,你走吧?!?p> “真沒事?”對方一臉問號。
“你走吧!”Shirley有點不耐煩了。
她讓對方把門關上,然后看到床頭柜上有幾本書,她翻箱倒柜翻出幾支筆,再找筆記本,找了半天沒找到,于是按鈴找護士借了幾張病例紙。
在紙上對著看書寫寫畫畫。
我不要十年后的那種命運,所以,我要從現(xiàn)在就開始改變,不浪費每一個精進自己努力成功的機會。
我不怕萬人阻擋,我就怕自己投降。
Neil來看她,給她送吃的,看著她埋頭苦讀不理外界,在旁邊默默坐了一會兒就走了。
后來,她知道韓安瑞買通她的QQ群,微博關注,微信關注公眾號試圖從心理上磋磨她,消耗她的青春和生命,她也不理睬,哪怕搜集她的“罪證”漫天的黑她,她也只當是黑粉造謠,把網(wǎng)線給掐了。柳綠依然不停的換著頭,牛皮糖一樣跟著蕭歌,把自己的臉踩在地上瘋狂的詆毀污蔑詛咒她,不斷地洗脫白芷的功勞和痕跡,刺激她發(fā)瘋。
但是Shirley......好像還是想贏的,只是沒那么容易被情緒綁架了。
當一個人開始不懷期待,那將是所向披靡的。
她還是待在帝都,躲進小樓成一統(tǒng),不管春夏與秋冬。
因為她不出門,不怎么社交,社交圈的流言蜚語好像還真騷擾不到她。
她去考試,有人把她的準考證偷了,她就重新報名;有人把她的書給燒了,她就重新買一本;她去辦理簽證,結(jié)果有人把大使館的網(wǎng)給黑了......
然后她就二話不說反其道而行之定了機票去了別的城市,申請了辦理了簽證,那些人還沒來得及查到她的行蹤查到她的簽證官去打點......
她的簽證就通過了......通過了......?!
隨著飛機的轟鳴聲,她早早的踏上了早班機,迎著朝陽的方向,沖進了湛湛的藍色的天空......
自此,天空和海洋,都留下了她衣袂翻飛的愉悅的身影。
這天,晴朗,回國的機場。
Shirley拎著幾個皮箱,走到一個機場旁邊的咖啡廳,點了杯咖啡坐下,給Neil留了信息,告訴他這邊匯合。
咖啡廳不大,但好在環(huán)境不錯,導出都是郁郁蔥蔥的綠植。
不一會兒,咖啡端上來了,泡沫綿密、氣息溫柔。
Shirley右手端起咖啡,四處環(huán)顧著,看著匆匆的行人,少有的發(fā)呆。
一會兒,她招招手招來服務生,翻開一本書,要了一支筆,還要幾張紙,打算趁這個閑暇看點什么學點什么。
一會兒服務生過來,雙手遞上一支水筆,同時抱歉的說,“不好意思,沒有白紙了?!?p> Shirley點點頭,“好的...吧?!?p> 于是她看了一會兒書,抬起頭按按脖子,端起咖啡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著。
機場里背景音樂響起,行人們行色匆匆,Shirley倒是饒有興致的觀察著這一切,左手拿起筆,在桌上的紙巾上劃上幾道,好像是一只新筆,筆頭上還有膠顆粒。
不知不覺,紙巾上劃上的筆畫漸漸成了一幅畫,一張人的側(cè)臉肖像。
回過神來,Shirley自己都嚇了一跳,她是右撇子,從未用左手寫字畫畫過,但是沒想到左手自己有自己的想法。
Shirley看看入站口,NeiL還未出現(xiàn),于是放下咖啡杯,雙手捏著紙巾的兩個角,舉起來左看右看,好像看著似乎眼熟,腦海里好像真的有印象,但是從記憶里搜羅了好半天,也實在是沒有想起來是誰。
后來干脆用手機把它拍下來,到有時間的時候慢慢想。
正在這時,Neil突然出現(xiàn),有點氣喘吁吁,“干嘛去了?”Shirley有點不滿,不過也沒有細問和注意對方的回答,只是轉(zhuǎn)過頭去看行李箱。
Neil眼尖看到了Shirley上面畫有畫面的紙巾?!斑@是誰?”他一把搶過,舉起來左端詳右端詳。
“對呀,這是誰呀?”Shirley也饒有興致的湊過來,一臉期待的看著他。
“你問我?!”Neil一臉不可置信,“這不是你畫的嗎?”
“是我畫的,”Shirley有點哭笑不得,“但是我真的想不起是誰呀?!?p> 她看看紙巾,然后再看看NeiL,搖搖頭,“應該不是你?!?p> “喂!”Neil突然后退一大步,“可別是我,當然不是我。我可當不起一個女孩子的夢中情人啊。”
“誰,誰,誰是夢中情人???”Shirley抖抖紙巾,“你看,這樣子也不像韓安瑞,也不像蕭歌,對吧,怎么可能是夢中情人,那我能畫出來就有點奇怪了,必然是我見過的某個人,而且畫完看著也有點像印象中見過的一個面孔,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想不起來?!?p> “嗯,”Neil捏了捏下巴,他思考了一會兒,“你等等?!庇谑撬蟛搅餍堑淖呦驒C場一個音像店,翻出一張CD,上面是最近在國外爆火的一個流行歌手,麥昆。
哦,他呀。Shirley想起來了,記得前一陣柳綠滿世界撕B,跟各大女頂流扯頭花,跟男頂流們傳緋聞或者撕逼,但是麥昆是個歌手,雖然是頂流但是跟她毫無交集,但就是因為他是頂流跟蕭歌經(jīng)常被比較,而且還貌似和一個圈外的女生談戀愛又分手,所以刺激到了那一對惡煞,特別是柳綠,她要懲罰所有娛樂圈跟圈外女孩談戀愛的男明星,用來震懾蕭歌逼其聽話。所以,麥昆......慘遭毒手。
估計麥昆做夢都想不到自己談個戀愛也被人往死里整,甚至都不是分手的前女友整,也不是狂熱的私生飯整,而是被一個毫不相干的沒交集的人瘋狂妒忌和暗害。
白芷當時應該是看不過去,私下想辦法提點了幾句,隨后基本就忘差不多了。
也正是提點的幾句,讓麥昆并沒有完全退圈消失,而是在沉寂一年后,水靈靈亮閃閃的重新登上了國際最高的音樂舞臺。
Shirley好像明白了什么,她開始翻看麥昆的消息。
麥昆風波后作品不多,但是都很真誠,Shirley看著甚至淚都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