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我,一定會,揭開所有真相!
被鎖住房門終于被突破,八神與杉浦回頭看向門外,本以為會又是一場惡戰(zhàn),沒想到?jīng)_進(jìn)來的不是保安,而是木戶所長,他瞪著眼氣沖沖的沖進(jìn)房間,大聲吼著:“你們想要干什么???!”
八神站起身,對木戶說道:“你好,我們正要回去呢?!?p> “你這家伙?。 ?p> “ADDC9好像依然不是很順利???”
木戶蹙起眉頭,沒有回答。
八神接著說:“以后還需要做人體實(shí)驗(yàn)嗎?”
木戶一臉驚訝,他微微側(cè)身,看著房間最里側(cè)坐在地上的木戶。
八神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慢條斯理的說:“別擔(dān)心,生野先生什么都沒有承認(rèn)?!?p> “呃……”
“不過……”八神走向木戶,極其嚴(yán)肅的鄭重說道:“我,一定會,揭開所有真相!”
木戶微張著嘴,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我應(yīng)該有這個權(quán)利!”
八神說完,轉(zhuǎn)頭狠狠瞪了一眼生野后,撞開擋在眼前的木戶,帶著杉浦快步離開了病房。
三年前。警視廳審訊室
一盞耀眼的臺燈直照著大久保低垂的臉,燈罩上銹跡斑斑,但燈桿卻正明瓦亮,顯然被經(jīng)常拿在手里。
大久保始終低著頭,一臉的委屈與哀怨,臉上的傷訴說著來到這里后所遭遇過的種種。
一個穿著西服革履的刑警走到坐著鋼管椅的大久保身旁,猛地抬腳,一腳踢翻了座椅,大久保猝不及防,啊的大叫一聲,摔在地上。
刑警邁著六親不認(rèn)的步伐踱步到了他身旁,嘴里輕蔑的說著:“哎呀,抱歉抱歉啊,我腳滑了一下?!彼麖澭鼏栒诰徛榔鸬拇缶帽#骸昂芡磫??”
大久保艱難的支撐起身體,雙臂都在不住的顫抖。顯然,他的身體出現(xiàn)了嚴(yán)重的問題。
那人見他默不作聲,沒有任何回應(yīng),掄腿就是腳,正踢在大久保腹部,大喊一聲:“我問你?。√鄄惶郏?!”
本已起身的大久保悶哼一聲,再次倒地,仰面朝天緊緊閉著眼睛,疼到幾乎不能呼吸了。
刑警往前走了幾步,正準(zhǔn)備再抬腳,大久保猛然起身,用全身的力氣保住那人的腿,嘴里大吼著:“我沒殺人?。∥覜]殺人??!我什么都沒做!!”喊著,叫著,眼淚不自覺的奪眶而出。
“你根本就沒資格哭??!”刑警也咆哮著:“寺澤繪美哭的時候,你不是刺了她好幾下嗎??。。 闭f著他使勁想要抽出被抱著的腿,但越是這樣,大久保抱的越緊,他有些不耐煩的繼續(xù)吼著:“你給我放開??!你這個心狠手辣的混蛋!!”
如今東京看守所
鐵門緩緩打開,明亮的白光讓習(xí)慣了黑暗的大久保有些睜不開眼睛,他適應(yīng)了好一會兒,才看清狹長的會客室對面坐著的那個老熟人。
他步履蹣跚的走到那人對面坐下,依舊是低著頭,一語不發(fā)。
八神坐在他對面,表情凝重且嚴(yán)肅。
沉默了一會兒,八神開口說道:“雖然……雖然現(xiàn)在我還不能要你盡管期待……”
“什么?”大久保微微抬頭,目光卻依舊注視著下方,他蹙著眉頭,不解的反問。
“你……”八神欲言又止,他停頓了好半天,似乎下定了決心般,再次開口說:“你是清白的?!?p> “啊……”大久保整個人都驚呆了,他似乎不相信剛才聽到的一切,如同八神剛才下定決心般停頓了好半天,迅速抬起頭,原本如死灰般的眼神頃刻注入了神采,他盯著八神,一動不動。
“至今沒有殺過任何一個人?!?p> “啊……啊……”大久保不知所措,只能從嗓子眼兒擠出幾聲短促。
“所以……我會替繪美報仇,也會,讓你離開這里!”八神鄭重其事的說道:“我向你保證!”
大久保的嘴唇顫抖著,滿含熱淚,已經(jīng)太多年了,所有的一涌而出,塞滿了整個眼底。
“我應(yīng)該更早……告訴你這番話的。”八神愧疚的低下頭,極為自責(zé),淚水睡覺沁滿眼眶,他忍了許久,沒讓淚水滑落,艱難的開口的說:“但我卻……隔了三年……這么長時間,我到底都在做什么……??!”
眼淚還是不爭氣的低落下來,摔碎在冰冷的水泥地面。
八神強(qiáng)忍著淚水,咬緊牙關(guān),紅著眼眶抬起頭,鄭重的態(tài)度始終未變,他說道:“你可以……再給我一次機(jī)會嗎?”
大久保新平,瞬間淚如泉涌。
“當(dāng)然……我才要……萬事拜托你了,八神律師……!”
他深深的鞠躬,全身不住的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