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陳子寒雖然沒真正親過誰,但這方面的技巧卻依然很嫻熟。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在他想繼續(xù)用他嫻熟的技術(shù)溫柔纏綿的時候,呂若容卻拒絕了他。
她還張嘴輕輕地咬了他一下,再用力將他推開。
“你難道......就這么隨便親一個女孩嗎?”呂若容以很輕的聲音呢喃了句。
陳子寒一下子被驚醒。
他明白了呂若容的意思。
他沒開口向她表白,她也沒答應(yīng)當她的女朋友,所以她不接受他更深層次的吻。
“呀,好像有一只老鼠!”陳子寒抱著呂若容一下子站了起來。
一聽有老鼠,呂若容低低驚叫了聲,兩手緊緊地抱著陳子寒。
“老鼠在哪兒?”
和陳子寒一起的幾個晚上,已經(jīng)幾次遇到老鼠了。
這什么世道?。?p> 老鼠和他們有仇嗎?
“我們回去吧,秋收的季節(jié),外面老鼠很多,風(fēng)吹來有點冷!”陳子寒抱著呂若容就往回走,而且走的飛快。
在他們前面,幾個小黑影快速跑過,轉(zhuǎn)眼間就消失不見。
陳子寒沒看到,呂若容看到了。
老鼠還不只一只,她下意識地摟緊陳子寒。
“別跑到帳篷里來啊!”她有點害怕了!
“沒事!”陳子寒忍著笑安慰道:“人多的地方,老鼠肯定不敢來?!?p> 因為陳子寒的攪合,重新回帳篷后,呂若容心里的那點情致也就沒有了,剛剛的話題也沒再提起。
帳篷里很溫暖,再加上陳子寒又幫她做了頭部的按捏,躺下一會后,呂若容就睡著了。
陳子寒看了看時間,居然已經(jīng)三點半了,也就強迫自己睡去。
陳子寒所做的準備還是挺充分了,帶了眼罩和耳塞。
這樣,天亮后他們并沒被其他人的鬧騰吵醒。
直到太陽都已經(jīng)升起來后,陳子寒才醒過來。
呂若容睡的非常熟,在陳子寒叫她的時候,她才醒過來。
摘掉眼罩,一看太陽都已經(jīng)升的老高,自己卻還倚著陳子寒而躺后,她的臉一下子紅了。
看到陳子寒笑吟吟地看著她,她一把將眼罩扔了過去,沒好氣地喝道:“看什么看?”
“看睡美人呢!”陳子寒笑的很賤。
呂若容大怒,坐起身要打陳子寒,結(jié)果兩手被他抓住了。
“趕緊起來,洗漱吃早飯,我們再隨便逛一下,然后回去上課。中午寧躍真要來錢唐,和我談設(shè)立分理處的事情。接下來我應(yīng)該能賺更多的錢了,我得好好壓榨一下這個女人?!?p> “人家長的那么漂亮,你舍得壓榨?”呂若容掙脫了手,理了理自己的頭發(fā),并背過身去。
“她很精明,算計了很多人,但她算計不過我?!标愖雍呛切α诵?,“說不定,哪天她替我打工,我當她老板了!”
呂若容一聽頓時驚訝,“你的理想還挺遠大么!”
“這怎么會是我的遠大理想呢?”陳子寒搖頭,“這只是一個小目標?!?p> 呂若容更加的驚訝,但她很知趣地沒有再問。
其他那些露營的人已經(jīng)收拾停當,他們過來和陳子寒、呂若容打了招呼后,也就離開,誰也沒問彼此的聯(lián)系方式。
陳子寒和呂若容是最后離開的游人。
呂若容起來后,重新?lián)Q上自己的褲子。
在收拾好東西,準備上車離開的時候,她鄭重的提醒陳子寒:“必須把我掉進水里的事情忘記掉?!?p> “不然呢?”陳子寒笑的很賤。
“后果自負!”呂若容一臉的傲嬌。
“那有什么好處呢?”
“沒有!”
“小氣的女人!”
“我本來就是個小氣的女人,怎么著?”
看呂若容一副不講理的樣子,陳子寒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吧,聽你的?!?p> 有哲人說過,永遠別和女人講道理,特殊的時候還是要遵守這一條準則的。
呂若容這才滿意。
與來的時候相比,回程的路上呂若容活潑多了。一路上,兩人像以前那樣很隨意地說著事,仿佛所有一切不愉快都不曾發(fā)生,重新回到非常默契的狀態(tài)。
“謝謝你!”在車臨玉泉校區(qū)東門的時候,呂若容側(cè)頭看著陳子寒,很動情地說道:“你帶給了我一個非常難忘的夜晚。”
“只要你愿意,我會帶給你更多難忘的夜晚!”說這話的時候,陳子寒臉上有掩藏不住的猥瑣。
呂若容俏臉微紅,沒好氣地瞪了陳子寒一眼。
要不是很多人看著,她肯定要懲罰陳子寒。
呂若容吩咐了陳子寒小心開車后,也就下車返校了。
陳子寒并沒馬上離開,而是給寧躍真打了個電話。
從昨天下午開始,他的電話就設(shè)置成了靜音。
手機里有多條信息,王震軍、楊曉東、林一諾、趙曉安、寧躍真的消息都有,但沒有羅曉菲的。
陳子寒給趙曉安回了條消息,說他昨天晚上手機沒帶在身,因此沒看到她消息。
現(xiàn)在他有事出去,晚上再和她聊。
寧躍真發(fā)的信息是告訴他今天她的行程安排。
寧躍真中午十一點半左右抵達城站火車站。
陳子寒打電話給她的時候正好十一點。
寧躍真在電話中告訴陳子寒,她乘坐的火車將正點抵達城站火車站。
“我開車來接寧姐?!?p> “你買車了?”寧躍真顯得很驚訝。
“借的!不過駕照已經(jīng)考出來了?!?p> “好吧!”寧躍真也沒問。
十一點四十左右,陳子寒看到了寧躍真帶著一個其貌不揚的女人從旅客通道走了出來。
寧躍真應(yīng)該是刻意打扮了一番,臉上化了妝,頭發(fā)梳的挺高。
在陳子寒面前,寧躍真對自己的身高生出了自卑感。
特別是看到呂若容后,這種自卑感更加的強烈。
因此她愛上了高跟鞋,每天都把頭發(fā)梳高堆在頭上。
“寧姐,越來越漂亮了!”陳子寒一句很隨意地夸獎,就換來了寧躍真的笑。
“這次你得好好招待我,你現(xiàn)在每個月賺的錢,不比我這個老板少了?!鄙宪嚱榻B了跟自己來的那個略顯拘謹?shù)呐⒑螅瑢庈S真就半真半假地和陳子寒說事情了,“還有,和你說過的這兩件大事情,我們一定要商量好?!?p> 寧躍真所說的大事情就是在錢唐設(shè)立分理處,及公司股份制變革的事情。
“我怎么感覺,寧姐是打算把重心放到錢唐來了?”
寧躍真沒有否論:“如果你能在錢唐打開更多的市場,那我肯定會考慮把重心放到錢唐來?!?p> “那寧姐你要想辦法給我點動力,不然我要辜負你的期望了?!闭f話間,陳子寒側(cè)頭看了下右側(cè)的后視鏡。
而坐在副駕駛位的寧躍真,還以為陳子寒在瞄她的胸。
今天她特意穿了件挺厚的內(nèi)衣,外面的毛衣也挺緊身。
乍一看去,她的身材好的不得了。
她以為自己的“好身材”吸引了陳子寒,他這樣說是在故意挑逗她,不禁有點窘。
“還真是個色男!”心里雖然這樣想,但她還是故意挺了挺自己的胸……
小樓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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