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菲,你的嘴唇怎么了?”
羅曉菲一走進寢室,剛好站在門邊上的王青林看到她的模樣后,她忍不住叫了起來。
“抬手的時候撞到下巴,不小心磕破了!”羅曉菲如平常一樣的口氣解釋了句后,顧自走進了衛(wèi)生間。
進了衛(wèi)生間,關上門后,她才仔細查看自己的唇部。
果不其然,嘴唇上有血痕,破了一塊皮,還有點腫。
“這混蛋,居然咬的這么狠!”羅曉菲心里大罵了陳子寒幾遍后,咬著牙下定決心,下次一定要把陳子寒咬破相。這口氣,無論如何她都咽不下。
“希望明天起來能痊愈,不然都沒辦法見人了!”
這個晚上,羅曉菲當然沒有睡好,翻來覆去想著與陳子寒有關的亂七八糟的事情。
第二天起來又是一個熊貓眼。
她定了六點半的鬧鐘,起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精神不振,但還是出去跑步了。
但在慶春路那邊的門口并沒看到陳子寒。
等了一會,也沒見陳子寒,只得折返回學校。
在操場上,她終于看到了陳子寒。
陳子寒已經(jīng)跑了幾圈,看到羅曉菲過來,也只是揚了揚手,并沒迎著她跑過來。
羅曉菲站在操場邊,等著陳子寒過來。
哪知道,陳子寒看到她后,并沒朝她跑過來,而是在半道停下,去練雙扛了。
羅曉菲心里的怒氣,一下子又起來了。
她不顧很多同學的側目,直接朝陳子寒走了過去。
“你不跑步???”看到羅曉菲過來,陳子寒笑著打招呼,“我已經(jīng)跑了十圈了?!?p> “剛剛我我學校門口等你!”羅曉菲不友善地看著陳子寒。
陳子寒打量了幾眼身著運動服的羅曉菲那曼妙的身姿,再看了看她嘴唇上的那塊紅色的痂,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還以為你今天不會來跑步,所以我就在操場上跑了?!?p> “我為什么不來跑步?”羅曉菲恨恨地看著陳子寒,“我有說過嗎?”
“昨天晚上你沒睡好。”陳子寒沒接羅曉菲的話,“今天就少跑幾圈吧!今天我有事,你也去上課吧。如果覺得自己冷靜下來了,但還想找我說點什么,那再來找我?!?p> 陳子寒這話,讓羅曉菲感覺到了無邊的冷意。
她一臉恨恨地看著陳子寒。
陳子寒卻對她綻出了個笑容,再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天黑,力道沒把握好,把你嘴唇咬破了,真不好意思!”
說完,就準備走。
走了兩步又停下,再回頭沖羅曉菲笑了笑,“你笑起來真的很好看的,希望以后能看到你更多的笑容?!?p> 說完大步離開了。
羅曉菲看了看操場上看熱鬧的那些同學,并沒再追著陳子寒而去。
她怔怔地想了一會后,突然擠出一個笑容,再微微嘆了口氣,沿著跑道慢慢跑了起來。
中午的時候,陳子寒去第一醫(yī)院找吳青媛。
昨天他和她說好,說想借他們家的車子一用。
駕駛證他已經(jīng)拿到,現(xiàn)在開車不是無證駕駛了。
趙之遠的關系還是挺硬的,陳子寒的駕照,居然是那位副支隊長親自送過來。
那位交警隊的副支隊長是順路帶過來,他家就住在醫(yī)大附近。
陳子寒想不到自己有這樣的待遇,再三感謝了那位副支隊長。
“你客氣了!”那位姓王的副支隊長拍了拍陳子寒的肩膀,讓他別客氣,說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找他,他將自己的手機號碼及辦公室電話都告訴了陳子寒。
拿到駕照,吳青媛家的車又不用,今天陳子寒想自己開車出去,因此就厚著臉皮去向吳青媛借車了。
吳青媛從來不開車,趙之遠又出差去了,家里的車放在那里沒人開,陳子寒來借,她自然不會拒絕。
陳子寒打電話給她的時候,她讓他到辦公室找她,她把鑰匙拿過去。
陳子寒過去的時候,她和他說了一些試劑購銷的上事情。
她再將一個挺有用的消息告訴了陳子寒。
一年前在他們科室實習的一個學生,分配到了一個鄉(xiāng)鎮(zhèn)衛(wèi)生院,那個衛(wèi)生院要新建一個化驗室。她告訴陳子寒,有空可以去看一下,新建一個化驗室,沒幾萬塊錢肯定弄不起來的。
“這也是一份不錯的業(yè)務,如果能拿到,那你能拿到不少提成。這事情我就不親自過問了,你自己去看看就行了。”吳青媛把地址和那個學生的電話號碼告訴了陳子寒。
陳子寒答應,下午就過去看看,爭取把籌建化驗室的業(yè)務拿過來。
從吳青媛那里拿了鑰匙后,陳子寒就過去開車了。
今天下午的課,他打算不去上了,因此給王震軍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忙請假。
下午的病理學和英語去不去上課對陳子寒來說完全無所謂。
王震軍抱怨了兩句后,還是答應了陳子寒,幫他請假。
陳子寒又給何秋平打了個電話,和何秋平說請假的事情。
他請假的理由是到第一醫(yī)院找專家咨詢一些醫(yī)學問題,他想加快自己的學習進度,并咨詢一下能不能請醫(yī)院的醫(yī)生來幫同學們講講一些相關的醫(yī)學問題。
何秋平一聽頓時很開心,他讓陳子寒放心去就是了,考勤的事情他會幫忙搞定。
如果能另外請到一些醫(yī)院的醫(yī)生,特別是專家級的醫(yī)生來講課,那效果肯定挺不錯,影響力也會挺大。其他班級,也會羨慕,他這個輔導員也臉上有光。
學校肯定支持這種事情的。
何秋平還是挺相信陳子寒的能力的,他愿意給陳子寒更多的機會。
陳子寒請完假后,就直接去了吳青媛所說那個位于西溪方向的鄉(xiāng)鎮(zhèn)衛(wèi)生院。
剛剛和何秋平說的事情,他完全不擔心。
請吳青媛或者趙之遠過來講課,難度應該不大。
至于其他人,以后也肯定有機會請到。
陳子寒雖然沒打著吳青媛的旗號,但他在與那家鄉(xiāng)鎮(zhèn)衛(wèi)生院負責人及化驗室的那工作人員交流的時候,還是有意無意提到了吳青媛,說他們公司和第一醫(yī)院檢驗科合作的挺愉快的。
陳子寒的口才不錯,人又長的帥氣,還和第一醫(yī)院在合作,因此很快就把事情搞定。
醫(yī)院所給的預算是十萬塊錢,包括所有儀器設備及常用器械、試劑。
陳子寒和他們達成協(xié)議后,再給寧躍真打了個電話,說了一下這事情。
寧躍真一聽,頓時又吃了一驚。
“你這十萬的訂單,利潤率應該超過25%,你別小看這種小醫(yī)院的業(yè)務,利潤還是挺不錯的,特別是籌建所需的這些儀器設備?!?p> “那我這個月又有不小的小錢錢可以賺了!”陳子寒嘿嘿笑著表示,等把這單業(yè)務做成,拿到提成,請寧躍真去做SPA,好好享受一下。
寧躍真沒有拒絕,她以為陳子寒只是開玩笑。
談好事情后,陳子寒就開車去了玉泉校區(qū)。
在快到玉泉校區(qū)的時候,陳子寒給呂若容打了個電話,問到哪兒等她。
“一個小時后,在東大門等吧!”呂若容的聲音與平時無異,聽不出悲喜。
“好?!标愖雍饝?。
在準備掛斷電話的時候,他再問了句:“你一個人來,還是和李思卿一起來?”
呂若容稍稍沉默了一下后,道:“一個人!”
小樓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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