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百草我也會保護(hù)你的?!彼緹胫苯訑D開了想要擁抱百草的蒼樓站到了百草的面前。
“嗯~”百草只是輕輕的嗯了一下就讓司熾的心里樂開了花,百草說完就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何會回答司熾,只是心中又有了即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風(fēng)淼風(fēng)淼,你也會保護(hù)我的吧,畢竟你是我們中最厲害的。”司熾又狗腿的拽著風(fēng)淼的胳膊搖。
“放心,只要我能擺平的就不會讓你們出面?!憋L(fēng)淼很講義氣的說。
“風(fēng)淼你真好,放心作為兄弟我是不會讓你一個人面對困難的?!?p> “嗚嗚~”蒼樓見二人這個模樣也跑去尋求風(fēng)淼的庇護(hù)。
“你今天怎么一句話都不說,這不像你呀。”司熾這才發(fā)現(xiàn)蒼樓的不對勁。
蒼樓只是撇了一眼花不語司熾就明白了,司熾只是搖了搖頭,畢竟人家山頭里的事他這個外人不好插嘴。
“好了現(xiàn)在該為你取魂了。”司空把司熾叫到了身邊。
“取魂?師傅何為取魂?!彼緹雴柕?。
“顧名思義,取魂就是取你的魂魄唄?!蔽遵R藥輕描淡寫的說。
“取我的魂魄!師傅徒兒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做的不夠好,只要您老提出來我保證改,師傅徒兒承認(rèn)那塊石頭上的字是我刻的,那顆樹也是我撞到的,那池里的水也是我弄混的,徒兒都知錯了,您老能不能不要取徒兒的魂呀?!彼緹胍桓笨炜蘖说谋砬?。
“什么,原來我那寶貝石頭上的字是你刻的,那是為師從剛開始修煉就一直用的石頭我現(xiàn)在都對它百般呵護(hù)你竟然3敢在上面刻字!還有那顆果樹是我們山上最大的一顆結(jié)果子最多的一顆,我說怎么一夜之間就到了,我還以為是半夜的大風(fēng)刮的呢原來也是你這臭小子,還有那池水那可是我山上唯一的一處池水,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鑿出來的,你個臭小子看我不打死你?!彼究仗鹗志拖胪緹肷砩仙?,還好巫馬藥眼疾手快的給攔住了。
“你不能打司熾?!蔽遵R藥看著司空揚(yáng)起的手,那一巴掌下去威力可不小呀。
司熾抱著頭看巫馬藥此刻的眼神就像看到救世主一般。
“起碼也得等回來在打呀,你這徒兒的確挺氣人的,等回來的,到時候往死里打,你現(xiàn)在打他萬一打出個什么好歹來下山還得拖累我家百草?!蔽遵R藥又繼續(xù)說到。
“臭小子等你回來在給你松皮?!彼究蘸莺莸牡闪艘谎鬯緹搿?p> 現(xiàn)在司熾看巫馬藥的眼神是充滿了怨恨。
“看你嚇的,居然把自己犯的錯都說出來了,放心取魂不會要你命的,只是在你身上取那么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小魂,為的是萬一你們在山下要是出什么不測到時候這點小魂就能救你的命,懂了嗎?!被ú徽Z走過來拍了拍司熾的肩膀說到。
“花長老你早說嘛,你早說的話我就能免一頓皮肉之苦了?!彼緹胗逕o淚。
巫馬百草見司熾現(xiàn)在這個樣子忍不住捂了捂嘴角,那微微帶著笑意的眼睛剛好被司熾盡收眼底,司熾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后腦勺。
而一旁的蒼樓沒有忍耐直接捂著肚子哈哈大笑,不過他還不能出聲只能不停的揉著肚子來緩解因為大笑而酸硬的腹部。
“笑什么笑,小啞巴。”司熾直接回懟了過去。
“好了別樂了過來坐著?!被ú徽Z直接把蒼樓給提到了那個為他準(zhǔn)備的座位上了。
“司熾你也給我過去坐著,別在那杵著了?!彼究諞]好氣的說。
“師傅我是不是也要去?!憋L(fēng)淼回頭問葉澤,發(fā)現(xiàn)葉澤坐在一旁閉上了眼不知是睡著了還是在養(yǎng)神。
“去吧,留一魂魄我也好放心。”等風(fēng)淼坐了過去葉澤才睜開了眼睛走了過去。
“葉澤我徒兒下山就拜托風(fēng)淼照顧啦?!被ú徽Z跑到葉澤旁邊笑著說。
“那是他應(yīng)該的。”葉澤淡淡了回了一句。
“那最為風(fēng)淼照顧我徒兒的報答我以后天天去那那給你做竹梅茶怎么樣?!被ú徽Z很期待葉澤的回答。
“不了,我不愛喝?!边@都不知是葉澤回絕了第幾次了。
“啊~我記得你以前是最愛喝的呢。”
“你記錯了。”
“你每次都那么絕情都不給人家表現(xiàn)的機(jī)會,人家...”花不語委屈巴巴的說著。
“好了好了,你們的事以后再聊,先忙正事?!彼究諏嵲诳床幌氯ラ_口打斷了花不語接下來的話。
“因為你長的丑所以人家葉澤才不喜歡你?!蔽遵R藥這句話徹底把花不語熱毛。
“你才丑呢,你是全青丘最丑的一個你...”
“好了好了,你們現(xiàn)在別吵了,等正事忙完你們出去打一架都沒問題,馬上就要到子時了,大家快準(zhǔn)備一下?!彼究湛芍^是為這個青丘山操碎了心。
“來百草坐這,為師剛剛把這給干凈了。”巫馬藥對自己的徒兒還是一如往常的好,好到讓別人常常投來嫉妒的目光。
風(fēng)淼,巫馬百草,司熾和蒼樓在各位長老的引導(dǎo)下坐成了一個圈,而四位長老就坐在自己徒兒的身后不遠(yuǎn)處的地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馬上就要到子時了,空中的烏云遮住一半到月亮,四位長老每個人都從懷里拿出了一個小玉瓶,葉澤的是淡藍(lán)色,司空的是桔紅色,花不語的是粉色,巫馬藥的是綠色,他們對著各自的瓶子施法,緊接著一道道與瓶子對應(yīng)顏色的光線連接到了各自徒弟的后背。
當(dāng)光線剛剛接觸到他們時,一個個都悶哼了一聲,只有蒼樓一聲不吭,毫無血色的臉色是豆大的汗珠,他們一個個似乎都在忍受著劇痛,時不時的發(fā)出痛極了的悶哼聲,當(dāng)烏云徹底遮住月亮?xí)r時間剛好到了子時,一個黑色的球體隱隱約約冒了出來,他們似乎痛到的極點,百草和蒼樓的嘴角甚至都出了血,這時連接在后背上的光線開始慢慢的變成了紅色,當(dāng)黑色球體猛的從他們的身體出來時他們被痛的都叫出了聲,這子時一聲聲的慘叫實在是令人驚悚,還好這里被他們隔了音,要不然其他的弟子聽到恐怕會被嚇到,緊接著那黑球幻化成一道道流光隨著紅色的光線慢慢的向瓶口移動,最終連著那道紅光一起被收到了瓶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