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暖昧氣氛,寧兒羞澀
“梅夜晗,是你嗎?”
白寧兒激動的問了起來,雖然已經(jīng)確定這是梅夜晗的聲音,但是她還是想再確認一遍。
這一下子,梅夜晗也確認了,壓在自己身上的是白寧兒。他渾渾噩噩的大腦瞬間就清醒了,一下子就想起來自己昏迷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因為今天晚上梅夜晗已經(jīng)處理好了公司要事,他提前出公司,打算去白寧兒家,要表現(xiàn)自己的紳士風度,也想制造兩個人的相處時間,所以梅夜晗就沒讓保鏢還有秘書跟著他,他決定親自開車找白寧兒。
一大堆人圍在他的周圍,難道還能談情說愛嗎?顯然不可能。
可是誰知道這一個安排竟然被人鉆了空子,他坐上車,行駛了一段路程之后,就看到了白寧兒準備過馬路,他剛想激動地過去,忽然一大群人,他皺皺眉頭,覺得不大對勁,等到這群人離開之后,白寧兒就突然不見了。
而后座的門突然被打開,一個人就拿著槍指向了暈倒在后座上的白寧兒,讓他老實的不許動,所以梅夜晗大驚,最后卻也被對方用一個帕子捂著暈倒了。
“是我,我們兩個現(xiàn)在是不是在車上?”
梅夜晗的耳朵仔細聽了一下周圍,那是開車的聲音,而他鼻子之間好像是那種腥臭的味道。盡管現(xiàn)在不是很明白,他還是對著白寧兒開口了。
“我們應該在一個平時運菜的大車里面,這些人估計要帶我們?nèi)ナ裁吹胤??!?p> “是在車上,剛剛好像經(jīng)過了一個轉(zhuǎn)彎,然后我因為慣性直接壓在了你的身上,當時我還不知道是你,我們兩個說了這么久的話都沒有人開口,應該只有我們兩個人這車廂里面?!?p> 白寧兒將自己的判斷說出來之后,梅夜晗就開始沉思了起來。
居然被綁架了,那當然得想辦法逃出去,總不能坐以待斃。他的手被捆綁在身后,兩只腳也捆綁著不能動。總不能完全指望他的保鏢過來救他,可是他這么思考著的時候,卻再次覺得身上的身體蠕動了起來。
好不容易已經(jīng)忘記的欲望又蘇醒了,梅夜晗沙啞著開口了。
“能不能不要動?如果你再動的話,可能我不是先被綁匪殺死,而是先被欲望折磨致死?!?p> 空氣中突然多了曖昧的氣氛,白寧兒的臉瞬間就爆紅,她只覺得臉很燒很燒。幸好這里是黑夜,梅夜晗看不到她的神色,不然豈不是尷尬死了。
可是不挪動的話,她就還是壓在對方的身上,能夠完全聞到彼此的呼吸聲,那些熱氣好像都傳到了她的脖子里面,讓她覺得有些癢。
而且因為梅夜晗這一句話,她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壓在了對方敏感地方……雖然她不懂這些東西,但也不是十幾歲的小女孩了,或多或少了解一些,那些感覺她自己也發(fā)現(xiàn)了,這讓她更加尷尬了。
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就連開口說話,好像都無法鼓起勇氣了。
于是乎,壓在身上許久的女人都沒有說話。
梅夜晗腦子里面那些對對旖旎的氣氛也漸漸消失了,風花雪月的事不適合現(xiàn)在思考,能將自己喜歡的女人救出去,那才是男子漢應該做的事情。
“對方的目標是誰?不過既然一起被綁架了,不過你相信我,我會將你救出去的,現(xiàn)在后車廂里面只有我們兩個人,我感覺這里好像又在轉(zhuǎn)彎,我們應該在一個盤山公路上。”
這樣說著,白寧兒覺得自己又有一種慣性要往前倒過去。
她不想傷到下面的人,可是慣性卻根本讓她無法做主,她的手和腳都隨著這一個轉(zhuǎn)彎再次向前方傾倒。
到最后,白寧兒只覺得自己又被一個很重的身體壓在了身上。這一次,壓在她身上的人變成了梅夜晗。
梅夜晗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壓在白寧兒的身體上面,男人的體重當然要遠遠高于女人的體重。梅夜晗馬上試著挪動著自己的身體,他能感覺女人的身體很瘦,這么壓下去,他都擔心讓身下的女人被他的體重壓壞。
只是他才剛剛做這一個動作,梅夜晗就聽到了剎車聲音。
“對方好像已經(jīng)到了。”
幾秒鐘之內(nèi),他感覺車子已經(jīng)停下來了。
白寧兒也發(fā)現(xiàn)了他們已經(jīng)停在了某一個地方,也不知道是對方停下來休息,還是已經(jīng)到達了目的地。
“現(xiàn)在我們應該怎么辦?“
“可能要讓你做一件為難的事情?!?p> 梅夜晗的聲音在黑夜之中開口,白寧兒一愣,有不詳?shù)念A感。
“我的耳朵常年帶著一顆耳釘,那一個耳釘上面有定位追蹤器,但是要啟動的話,必須要按一下才行,但是我現(xiàn)在手腳被捆綁住了,可能需要你幫忙?!?p> “怎么幫忙?”
白寧兒輕聲開口了,她竟然馬上聽到了男人的笑聲,那笑聲在黑夜之中莫名讓人臉頰發(fā)熱。
“我們兩個手腳都被捆綁住了,但是我們的嘴巴并沒有被封著,可能需要你的牙齒來將那一個開關啟動,我知道這種事情讓你有點為難,但是為了活著逃出去,只能盡力一試了?!?p> 白寧兒先是懵了一瞬,她這才意識到了對方的方法到底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說,她要用自己的牙齒和舌頭摁住那一顆耳釘,去啟動報警機關,但是那一顆耳釘,在梅夜晗的耳朵上。
這一下子,她覺得自己渾身已經(jīng)像是煮熟了的蝦子,讓她紅得好像整個身體都已經(jīng)在發(fā)熱。一會工夫,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她的臉上來了,熱辣辣的,碰上去就要燙手似的。
雖然她已經(jīng)有了三個孩子,可是她還真沒談過戀愛。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和她有過親密的接觸,和她最親密的男人就是大寶和三寶這兩個小屁孩兒。
做這種事情她很不好意思,也感覺自己做不出來。畢竟剛剛聽到這句話,她就已經(jīng)羞得不敢說話了。她好像半輩子沒有臉紅過,偏這會撐不住氣了,一道熱汗從臉上流下來。
可是他們兩個現(xiàn)在被綁架了,如果不將那一個定位追蹤器去啟動,難道就要等死嗎?她還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人。說不定那些人馬上就要開車門將他們帶走了,眼下這一個機會一定不能放過。
白寧兒害羞的問了起來,那聲音就像蚊子一樣小,將她的羞澀表露得一覽無遺,梅夜晗可以想象到,那一臉的嬌羞,宛如城市邊緣點綴著的羞澀的紅葉。
“現(xiàn)在這么黑,我怎么才能啟動那一個定位追蹤器?”
白寧兒弱弱的問了起來,梅夜晗的心底在笑,但是他的語氣卻表現(xiàn)得很是正經(jīng)。
“只能用你的觸感去發(fā)掘,人臉上的五官形狀不同,只要碰一下,你肯定會發(fā)覺?!?p> 梅夜晗說得一本正經(jīng),白寧兒卻已經(jīng)腦補了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她是要用自己的唇瓣在黑夜之中摸索,每個地方都碰一下。
換句話來說,那不是相當于要在梅夜晗的臉上都親一下,這……這她怎么做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