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邀請兩個小姨子去他家玩兒的話音剛落,小姨子就立刻回答“姐夫慢走!”很巧妙地回避了他提出的請求。
拉皂聽了這句話,心里非常不快,因為她們倆誰也沒有直接答應他的請求。
他發(fā)動摩托車的時候,一腳沒有踹開,小姨子菲文已經(jīng)走到了他跟前。
“哎吆,姐夫,看你這手上是怎么碰的?”
眼尖的菲文發(fā)現(xiàn)他的手背上,一大塊皮膚受了傷,就上前抓住姐夫的手,關切的問道。
“哎呀,就是哩”
三閨女芳文也發(fā)現(xiàn)了姐夫手上的傷口。
“你怎么弄成了這個樣子?”
四閨女心疼的又追問了一句。
“昨天夜里路上遇到塌方,擋住了去路?!?p> 他沒有說是自己碰的,只回答了自己遇到了塌方,聰明的小姨子知道姐夫辛苦了,受罪了。
“你等著我去拿紗布和藥水給你包扎一下吧!”
四閨女一邊說著,一溜煙跑到家里準備東西去了。
三閨女芳文不知道家里是不是還有藥水,就跑到旁邊的地邊撿來了一些刺菜葉子。
他本想著早點走,看到小姨子這樣的熱情,從心里很難為情。
等四閨女出來后,嘴里說道:“哪里也找不到藥水了,干脆就先包扎一下吧!”
“菲文,來,先把這個敷上吧?!?p> 芳文見菲文要包扎,就把手里的幾個刺菜葉子在手心里揉碎,揉出汁液來,然后小心翼翼的給姐夫敷在手背上,四閨女這才慢慢的把紗布包扎在姐夫的手背上,包扎好之后,用那輕柔的小拳頭,又輕輕的在紗布上砸了砸。
“慢走,姐夫!”
看著兩個稚嫩的小姨子那種認真而關切的樣子,拉皂心里充滿了感激和愧疚。
為什么說除了感激還有愧疚呢?
他比誰心里都清楚,他受傷的手背,根本就不是清理路障受的傷,而是去了二閨女那里偷腥不成,氣得自己砸了窗格子被扎破的。
現(xiàn)在眼看著這最小的兩個小姨子專心包扎,倍加關切,精心呵護的樣子,想起自己昨天夜里去偷襲菲春臥房,他不由得感覺自己不是東西。
不過,他畢竟是情場老手,他內心世界的變化,任何時候都不會輕易表露在臉上。
他的城府之深,令無數(shù)人難以想象。
他總是表現(xiàn)的像是現(xiàn)場的親歷者那樣,真切感動,恰到好處,而不是矯揉造作,裝腔作勢,沒有人能夠看出他的狡詐心機。
他悻悻的駕駛著摩托車飛也似的向西南方向駛去,身后冒起一股股煙氣來。
快要到家的河邊時,他停了下來,他的心思又開啟了“獵奇”模式。
人世間最難以改變的就是本性。
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剛才在郎家那里和小姨子說話時,還出現(xiàn)了一陣陣難得的愧疚感,現(xiàn)在剛回到河南岸,還沒有到家,他的心就開始野了。
他回來的時候,也正是村里都在吃早飯的時候,所以,他感到肚子里有些餓。
本想回到家里吃一頓飽飯再說。
可是,他的本性驅動他立刻騎上摩托車,徑直向村南曹家寡婦那里奔去。
他和曹家寡婦相好也有好幾年了。
昨天夜里,當菲春拒絕了他之后,他回到牛棚總是感覺不爽,他就去了她那里。
其實,此時此刻他的媳婦芳春,早已經(jīng)做好了早飯,就等他回來一起吃了。
可是,他卻跑到了曹寡婦家里。
因為,曹寡婦從小和他一起長大,一起上學,一起玩耍,后來年歲大了又有人跟他提親,在家族的一片反對聲中,他頂著壓力,見面以后還聊了很長時間。
由于曹家和邰家在歷史上有過大的過節(jié),也就結下了世代冤仇,從此不再通婚。
他們本來是兩小無猜,青梅竹馬的一雙一對,就因為這個歷史原因,被拆得七零八散,支離破碎。
再后來曹寡婦就介紹給了同村在陜西下煤窯的一個曠工。
結婚后,他生養(yǎng)了兩個兒子,高中畢業(yè)后,先后都到煤礦上班去了,又在那里結了婚。
這曹寡婦農閑時就去兒子那里居住,順便幫著兒子看看孩子,做做家務;等農忙了,她又回到老家里,養(yǎng)種那并不肥沃的幾畝莊稼。
她守寡已經(jīng)八年了,她不想再嫁,更不想往家里招胥,有拉皂在家照顧她,伺候他,她已經(jīng)非常知足了。
當年拉皂也曾和他的老公一起,都在陜西那一家煤礦當過礦工,是一對不錯的朋友。
又因為他的老公和拉皂都有過一段秘密往事,而構成了“難兄難弟”和“狐朋狗友?!?p> 那段并不光彩的灰色歷史,也讓他的老公失去了性命。
而拉皂從此也不再到那家礦上去上班,而回到了老家,干起了藥材采集和收購的生意。
在這個過程中,他又結識了一位自稱是扁鵲傳人的山峰仙道老中醫(yī),接受了這位老中醫(yī)指點和“真?zhèn)鳌敝螅銎鹆酥嗅t(yī)門診,轉身一變,他成了本地的一位名醫(yī)。
當然,這位自稱是山峰仙道的老中醫(yī),非?;?,盡給他傳授一些歪門邪道的所謂的中醫(yī)偏方和驗方。
這就使得邰拉皂有了一種神秘感,在他身上老百姓也看到了他的神功——其實就是一些迷糊藥,勾魂藥之類的東西。
自從拉皂學會了這些“妖術”,迷惑了社會上不少人,尤其是那些女性,主動跟著他上當受騙,而執(zhí)迷不悟。
其中也包括了這位曹寡婦。
他心里最清楚,第一次和曹寡婦上床,就是曹寡婦主動請他治病,其實也是一個非常簡單的咳嗽。
他知道,這位比他小四歲的曹寡婦,正在盼著他到來。
“哎吆吆,沒忘了我呀?你這個大壞蛋,昨晚沒玩夠???怎么一大早又過來了?”
已經(jīng)進屋從后面抱住曹寡婦腰肢的邰拉皂,把臉也貼在了她的脖子上。
這是邰拉皂進了曹家的一貫做法。
曹寡婦不假思索就能知道抱住自己的不是別人,正是這個虎視眈眈的男子漢邰拉皂。
“先別叫!”
拉皂急不可耐的把曹寡婦抱到了床上,曹寡婦緊張的勸他去插門。
“你個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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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易通易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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