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剛吃完早餐,李沫就牽著樹樹上了車,黃瑜把她們的行李放到后備箱后過來叮囑道:“到那后有什么需求你就找大嫂,她會幫你?!?p> 黃琛今天也會送黃玉櫻回去,李沫是知道的,她戀戀不舍的看著黃瑜懨懨的回應(yīng):“嗯,好?!?p> 黃瑜看她委屈又可憐的模樣,心口一緊,也不顧司機和孩子還在,低頭在她額頭印下一吻,可憐的司機被搞得臉紅心跳,李沫卻無動于衷,還是一臉的低落。
說實話,這段時間李沫一直沒離開過黃瑜,倆人每天如膠似漆的黏在一起,李沫對他是越發(fā)的依賴,現(xiàn)在就分離幾天都難以接受,她想自己是不是過于矯情了,可感情這種東西就是會讓人沒有理智可言。
事實證明,任何事情都逃不過真香定律,在往后兩天她連給某人打電話都會忘的時候,沒有任何一點心理負(fù)擔(dān)。當(dāng)然,這都是后話。
見她還是有情緒,黃瑜寵溺的揉揉她的頭,安慰道:“乖,我處理完事情就立刻回去,而且每天早晚都會給你打電話,嗯?”
“嗯?!崩钅c點頭,也不忘叮囑他:“今天你自己去復(fù)查一定要注意問清楚傷口的情況,還有后續(xù)護(hù)理需要注意的地方也要問,復(fù)查完回來后要立刻給我打電話,知道了嗎?”
“嗯,知道了,你放心吧,檢查完我一定馬上給你打電話?!秉S瑜回
李沫也不好一直賴著不走,果斷關(guān)上車門,對黃瑜揮了揮手“我們走了,你回去吧?!?p> “爸爸,再見。”樹樹也伸過頭跟他告別。
黃瑜對著他們揮手,說:“再見,注意安全?!?p> 看著車走遠(yuǎn),黃瑜也開車出了門,他先來到白銀的診所,一邊復(fù)查一邊交流證據(jù)和那警察的事。
“行了,已經(jīng)沒事了?!卑足y扔掉拆下來的紗布說
聞此黃瑜并未搭話,不緊不慢的扣著襯衣的扣子,沉默了一會兒他才開口道:“你說女人抗拒跟男人親密,一般會是什么原因?”
白銀沒想到他會問這樣的問題,先是一怔,后又想到他剛新婚不久,不過,這是黃瑜自己遇到的問題?
他自然不會多問,只直接的回答了他的問題“應(yīng)該是不愛吧?!?p> “荒唐,當(dāng)然愛?!秉S瑜突然激動的站起來說
白銀被他嚇得手里的棉簽差點掉一地
黃瑜也感覺自己反應(yīng)有點過激,臉上尷尬一閃而逝,又平靜的說了一遍:“不是感情問題,倆人很恩愛?!?p> 白銀認(rèn)真想了想,欲言又止的瞟了黃瑜下身好幾眼,黃瑜被他看得不自在,催促道:“有什么話就直接說?!?p> 白銀咽了咽口水,才小心翼翼的說:“會不會是根本問題!”
說完見黃瑜臉黑得能滴墨,趕緊改口“我是說技術(shù)問題。”
黃瑜的臉色沒有絲毫緩和,沉聲問:“什么技術(shù)問題?你說清楚?!?p> 白銀暗自替自己捏一把汗,結(jié)結(jié)巴巴說:“二爺,冒昧問一句,您結(jié)婚前、有過、性生活嗎?”
見黃瑜愣了一下,白銀又換了種問法:“或者說,您除了嫂子外?和其他女人有過親密接觸嗎?”
“從未有過?!秉S瑜坦然的說,他并不覺得這有什么問題,肌膚相親是相愛的人之間才會有的,而他就只愛李沫一人。
白銀了然的點點頭,讓黃瑜坐著等他一下,自己出了診室。
不一會兒他便回來了,手里還拿著幾本書和幾張光碟,他把東西遞到黃瑜面前,對他說:“男人不能只靠一股蠻勁,更多時候要考慮女方的感受,這些資料二爺您拿回去看看,肯定會受益匪淺?!?p> 黃瑜接過,看了一眼封皮,瞬間了然,這些東西他是從來沒看過,真的有用?
性這種東西他一向是遵循身體的原始欲望,而這種欲望就只對李沫有,每次他都很愉悅,性質(zhì)也很高,可近來他發(fā)現(xiàn)李沫好像故意在躲避這件事,他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只好來問白銀。
黃瑜拿著東西出了診所,并未回家,看了一眼時間,便直接去了和徐警的相約地點。
他到時對方還未到,他要了杯黑咖啡一邊品嘗一邊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周圍的人,約定的時間過了五分鐘后對方終于到了。
那人是個中等個,身材微胖的中年警察,笑著時臉上堆著一臉橫肉,看起來并不和善,他穿著一身便服,手里拿著一個厚厚的牛皮文件袋,此時正站在咖啡廳門口東張西望的找人,當(dāng)看到黃瑜時,毫不猶豫的朝他走來。
“您就是黃先生吧?”他停在黃瑜桌前詢問。
黃瑜站起身伸出右手,彬彬有禮的笑著說:“您好,我是黃瑜,您是徐警官?”
“是、是?!睂Ψ秸~笑著握住他伸出來的手,連聲回
“請坐?!秉S瑜收回自己的手,作勢讓他坐
對方坐下來,黃瑜叫來服務(wù)員,對著徐警官問:“您喝點什么?”
對方看了一眼服務(wù)員遞來的菜單,要了杯芒果汁。
待服務(wù)員走后,徐警官把牛皮袋放到他面前,訕笑著低聲說:“黃先生,東西都在這里?!?p> 黃瑜看了一眼文件,并未拿起來,他微微一笑,不緊不慢的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才輕聲道:“冒昧問一句,徐警官是怎么知道我在查這件事的?”
對方楞了一下,眼神有些微閃躲,故作鎮(zhèn)定的回:“黃先生您看,這不是您手下找到的我嗎?”
黃瑜微微點頭,微勾唇角,眼神犀利的看著對方“1月18號晚上,有個陌生人找到你,一個小時后,你的賬戶進(jìn)賬20萬,第二天,白銀就得知你曾經(jīng)和胡警官共事過,更巧的是,那場車禍就是由你倆共同負(fù)責(zé),接下來的事,還需要我一一敘述嗎?”
黃瑜的神情始終未變,語氣卻越來越冷,他身上凜冽的氣勢壓得對方冷汗直流,低著頭不敢看他。
黃瑜冷笑一聲,站起身便離開,看都沒看一眼那厚厚的文件,因為他確信,里面不會是什么證據(jù),而他此行的目的,很快揭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