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一字一句的往外蹦:“誰跟你說,我們是父女收養(yǎng)關(guān)系!”
他分明是童養(yǎng)媳?。?p> 岑今認(rèn)真點(diǎn)頭:“那太好了,我還以為你要大逆不道了。”
她說完,打了個哈欠,“我困了,回房間睡覺了?!?p> 說完,看了晏緒兩眼,踮起腳摸了摸晏緒的頭,忽而綻了一絲笑容:“小緒,晚安呀。”
晚輩嘛,是該寵著。
岑今回了房間好一會兒了,大廳暖色燈光如晝,晏緒眼角眉梢都好像染了春色,蕩漾著喜色。
千樹萬樹梨花開是盛景。
那大概是沒見過晏緒這模樣,那是百花綻放,爭奇斗艷,溢出來的驕色,堪當(dāng)盛景。
晏緒摸了摸被小姑娘觸碰過的頭發(fā),仿佛還帶著女孩柔軟的觸感。
他決定了!
這頭不洗了!
今寶摸過的,哈哈!
?。ê煤玫目偛谜f瘋就瘋了。)
......
罕至兇險的熱帶雨林,暗藏?zé)o數(shù)的危機(jī)。
幾個穿著暗綠色迷彩服的人,小心翼翼的移動著,領(lǐng)頭的那人感受到背包里的異動,停下來查看。
沒過一會兒,他便面帶喜色,跟同伴分享。
“終于收到消息了!我們的位置被人找到,總部已經(jīng)派人來接我們了!”
西部地區(qū)葛亞部落里藏著一群拿人體做實(shí)驗(yàn)的變態(tài)藥劑師,他們研制毒品,用活人試藥,待了折磨而死,再從死人身上提煉出想要的藥劑,這種藥劑有如瘟疫一般的傳播速度,絕對不能讓藥劑流落出去,最好的辦法就是將這群人全部殲滅。
在這過程中,他們的同伴,幾乎都犧牲在這場行動中,藥劑師一個不留,但他們剩下的人卻被組織這場喪心病狂的人體實(shí)驗(yàn)的人逼進(jìn)熱帶雨林。
這里完全沒有人類痕跡,是完完全全的天然毒瘴,他們的人也有不少在雨林中被毒物攻擊死亡,在呆了兩個月后,最后只剩下他們幾人。
如果沒有收到總部的消息,他們可能就要堅持不下去了。
這個好消息一收到,幾人便痛哭起來。
其中一人哭道;“隊長,既然總部能找到我們的位置,那是不是那群人一樣也要找到了。我們還能活著離開嗎?”
哭聲突然沉默,但他們不想放棄生還的機(jī)會。
隊長伸出手,和他們擊拳,眼眶紅紅,還有血絲:“撐住,我們一定要撐住,不能放棄?!?p> 他們的拳頭,在這危機(jī)四伏的雨林中,重重碰在一起,連同活著的心一起。
......
岑今下樓吃早餐的時候,晏緒已經(jīng)坐在位置上,見她下來,手輕輕碰了下頭發(fā),彎了一抹溫柔:“今寶,早上好啊?!?p> 岑今看了眼他一直停留的頭發(fā)。
“?”
現(xiàn)在的孩子真難懂。
岑今指出:“你頭發(fā)油了?!?p> 晏緒:“......”
終究是錯付了。
他挫敗的嘆口氣,如嬌的眼尾也添了抹暗色。
廚房很快就將早餐上好,很是豐盛。
灌湯包皮薄餡大,一眼就能看見里面的垂涎的餡肉,蝦餃晶瑩剔透,魚片粥散發(fā)著鮮香味。
岑今咬了口灌湯包,肉味的鮮美瞬間就盈滿口腔,讓她舒服的瞇起眼睛。
小姑娘雙頰鼓鼓,眼眸微瞇,睫毛又長又卷,落下一片剪影,櫻桃小口被湯水染的紅潤晶瑩,看起來很是可口,晏緒深深凝著女孩,覺得他家今寶,怎么哪兒都好看,全都長在了他柔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