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人的紅燈區(qū)來了一位新的寵兒,來的當(dāng)天夜里她的初夜就拍出了一千萬的價格。這個人就是已經(jīng)消失在眾人視野好幾天的的陳琪琪。
因為最近的新聞為她超了熱度,更讓人震驚的是她竟然還是個處女。從她來到這里的那天開始裙下之臣就絡(luò)繹不絕......
甚至成了整個紅燈區(qū)‘工作者’嫉妒的對象,陳琪琪每天不僅要應(yīng)付著這些‘同行’明槍暗箭,還要不停的‘工作’。
陳琪琪的怨恨一點點的滋生再在這暗無天日的環(huán)境中有一點點被消磨殆盡。
她永遠(yuǎn)不會忘記郗鉞把她送來這里的那天,自己就像那忘川河邊的的彼岸花,看到的只有無邊無際的黑暗......
“我,郗氏名鉞,置身于娛樂圈這個淤潭中,但是我這個人活得很明白,你可以給我?guī)砝?,我留你,厚待你,受著就好了?!?p> “不要妄想得到不屬于自己的東西,特別是我身上的,懂?”
郗鉞手上的匕首在她的脖子上來回的劃著,恐懼布滿了她的全身。她第一次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了恐懼。
“你就好好的留在這里,既然你這么缺男人。你看,我給你找的這個地方聚集著整個京都最有錢的男人,全部?!臂X吐出后面的兩個字的時候,陳琪琪的身上仿佛有上枚的冰碴扎了進(jìn)來。
郗鉞用匕首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和自己對視“你知道嗎?我見如兒的最后一面就是看著她從手術(shù)室被推進(jìn)了ICU......”一時間他的喉嚨想有什么卡住了,他一想到那個畫面就無比心痛,
他不敢想象流產(chǎn)加上心臟病發(fā)是一種什么樣的疼。
一定很疼......
看著郗鉞傷心的樣子,她的眼中嫉妒橫生。
“她死了活該!”陳琪琪怒吼。
“呵!知道你和她差在哪里嗎?你不配合和她作比較?!臂X收起匕首的瞬間閃出的光讓她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如兒活得好好的,只不過我們的孩子....既然孩子已經(jīng)沒有了,那你就在這里給他贖罪吧,這輩子?!臂X走到門口又停了下來,
“你知道許威現(xiàn)在在哪嗎?呵~一個你永遠(yuǎn)不會知道的地方?!?p> 他的身影一點點的消失在視野里,陳琪琪不敢想象那是一個什么樣的地方。
因為她現(xiàn)在的處境已經(jīng)讓她無法承受了……
許威,就在上次安蔓如的“流產(chǎn)丑聞”結(jié)束后,被郗鉞絞掉了舌頭斷掉了一條腿在給他安上假肢,送去煤山挖煤了,這是郗鉞在先的安排,后面的事情就不得而知了……
郗鉞身上的狠辣,雖只學(xué)了陸墨脩的三分,但已經(jīng)能夠讓他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在意的人了。
至少郗鉞還給他接了假肢,而上次給白琯兒下藥的廚師被砍斷雙手后扔到了陸政的家門口,因為未完成任務(wù)的羞恥心,直接撞死在了陸政家門口......
京都臘月,漫天飄雪。像極了白琯兒和陸墨脩相遇的場景,萬里皚皚......
白琯兒被裹成了球,因為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孕晚期,幾乎不能行走,不是坐在輪椅上就是由爸爸、哥哥和老公抱著,這四胞胎的肚子實在是太大。
肚皮上的血管清晰可見,好像一吹就要破了一樣......
之前是不想下地,現(xiàn)在的白琯兒真的很想知道‘腳踏實地’是什么感覺,因為現(xiàn)在的她被‘三大金剛’守著,艾家父子早在半個月前就搬到了景盛園來住,
說是要作為娘家人照顧白琯兒生孩子,陸墨脩更是離譜,公司的人已經(jīng)將近一個月沒有見過他去過公司。
為啥是將近一個月......因為有一天他被陸氏夫婦兩人直接趕到門外讓他去上班,
方媛原話“再不去上班,連奶粉錢都沒有!”
然而第二天他直接把門的鎖給拆了,方媛無可奈何。
已經(jīng)在醫(yī)院勤奮‘打卡’了一個半月的郗鉞終于反應(yīng)過來,直接闖進(jìn)了景晟園,剛好碰到了他媽,就是蘇淑和方媛兩人在和她們的兒媳婦喝著下午茶。
‘兒媳婦倆’都是大腹便便。
看到他闖了進(jìn)來,本來在花園里釣魚的‘三大金剛’也后腳跟了進(jìn)來。郗鉞環(huán)視一周的人,終于明白了這段時間的悲傷只有他一個人的。
蘇淑剛想開口,郗鉞就無精打采的走了出去。到花園里坐到了剛剛?cè)酸烎~的地方看著,魚竿發(fā)呆。
一幫人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他,空氣異常的安靜。
“小琯琯,你不會吧我老公搞抑郁了吧?我和我兒子怎么辦!”
“......”不會這么脆弱吧......
“蔓......”白琯兒還沒說完,安蔓如就跑了過去。仔細(xì)一看才知道,原來郗鉞在這里不是發(fā)呆,而是在偷偷哭!
“郗大總裁,你這樣我可得考慮一下給我兒子換個爹!”說完站起來作勢要走,卻被旁邊邊的人緊緊的摟在懷里。
“如兒......”郗鉞的聲音顫抖的不能言語“我真的好怕,好怕失去你...失去你們...”安蔓如可以明顯地感覺到肩頭已經(jīng)濕了。
她掰開他的手轉(zhuǎn)過身,摟著他的脖子“郗先生,請問你愿不愿意當(dāng)安公主一輩子的騎士呢?嗯?”郗鉞看著眼前這個歪著頭和自己講話的女人,不禁嘴角揚起。
情不自禁的吻吻上了她的唇瓣,思念、懊悔、愧疚一下子宣泄出來.....
許久待內(nèi)心的波濤有了些許平靜,兩人對視。
“如兒,求婚這種事情應(yīng)該有男人來做!”郗鉞扯出一抹基德的邪笑,在安蔓如的眼中綻放了異彩。
我挑的男人怎么這么好看.....
事情已經(jīng)‘暴露’了,她也不用在景晟園住了,因為之前是為了整郗鉞,看到他瘦出棱角的臉,安蔓如難免有些心疼,畢竟真正犯錯的人不是他。
真正犯錯的某個在醫(yī)院手術(shù)室的人背脊一涼,猛地打了個噴嚏。
這暖氣挺足的呀,怎么感覺有點冷的......
“小琯琯……人呢,怎么都不見了?剛剛還在的?”安蔓如本想跟白琯兒說跟郗鉞一起回去,結(jié)果一轉(zhuǎn)頭一個人都沒有…
“我?guī)慊丶?。?p> 回家嗎?家......我們的家......
感覺還不錯!
屋子里面
“孩子應(yīng)該有兩個跟媽媽姓。”艾韶年抿了口手中的茶,淡淡道。
“為什么呀,爸爸?”白琯兒一臉天真的問。
“陸家的孩子就應(yīng)該姓陸?!标懻纱当亲拥裳鄣馈W罱鼉蓚€中年男人逐漸熟絡(luò),在孩子的事情上也經(jīng)常斗嘴。
“再說,你們家不是還有小澤嘛,他以后也會有孩子,干麻要跟我搶孫子,為老不尊!”
“......”你倆半價八兩......
白琯兒則是悄悄的靠在陸墨脩的耳邊說“脩脩,孩子跟我姓,不是應(yīng)該姓白嗎?”
“......”懷孕真的會變傻?
雖然現(xiàn)在白琯兒沒有真正的把名字改過來,但是大家都默認(rèn)了她的名字叫艾琯桃,琯兒當(dāng)成小名叫。
原計劃是白琯兒結(jié)婚的時候再改名字,因為琯兒有兩個戶口,一個在艾家,一個在結(jié)婚的時候遷到陸家的戶口本上,再加上在不同的大都,手續(xù)上比較繁瑣。
陸墨脩看著她一臉天真的樣子,忍不住輕笑出聲“琯兒,你是不是把改名字的事情忘記了?!?p> ??!我改名字了?什么時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終于她想起來了上次去艾家的時候,陸墨脩來之前大家好像在討論什么事情,她一句都沒有聽。
?。?!
“爸爸!你上次不是說去元都可以見外公嗎?”
艾韶年狂汗:怎么突然想起這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