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分鐘,陸墨脩降落在艾家莊園,剛下飛機(jī)小人就跳到了他的身上,小腦袋埋在了他的脖子里,柔軟的嘴唇觸碰到她的脖子癢癢的,讓他的心里暖暖的,身上熱熱的。
“脩脩,我好想你?!薄蛇蟆谒淖齑缴嫌H了一口。后面的人眼神無處安放,這羨煞旁人的感情,在歐陽飛的眼里十分的耀眼。
我和青靈也會這樣。
南冽卻比較漠然,他希望這樣的場景永遠(yuǎn)不會消失。不然他會毫不留情的吧白琯兒搶過來。讓他們再沒有見面的機(jī)會。
陸墨脩扣著她的后腦勺,這個吻很漫長,好像表達(dá)著這一天沒見的思念。
“我也好想你?!?p> 看到這么迅速的就來到的陸墨脩,和剛剛沒有緣由就突然情緒失控的白琯兒。
艾韶年好像懂的了什么,陸墨脩在白琯兒眼中就是阮舒白眼中的他,可以用生命去保護(hù)的人。
陸墨脩把人哄睡著了以后艾韶年帶著他一起去了書房。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進(jìn)了書房后艾韶年從保險柜里拿出了那個陳舊的檔案袋,遞給了他。
“看看。”陸墨脩一般翻看艾韶年在一旁說著“這個是我這些年除了找琯兒以外,查到的東西,舒白、青靈都是這個的受害者。
這二十年來像青靈這樣的受害者不計其數(shù),琯兒現(xiàn)在很危險,你知道嗎?”艾韶年面色凝重,這是一個父親的囑托。
里面的資料沒有幾張,但是里面的內(nèi)容除以震驚到他,他不是沒有能力保護(hù)好白琯兒但是他心里卻毛毛的。
他若有所思的點(diǎn)點(diǎn)頭“琯兒的危險不止這個,沒有和您相認(rèn)之前,就有好幾次被人在飯菜里下藥。”
“墮胎藥?!标懩懴胂脒€是坦白了
“我已經(jīng)清查過了景晟園里的所有人,是陸家的人。”氣氛凝重,兩個人的心里都在撕開著同一個問題。
一定要保護(hù)好她!
夜色向他們的心情一樣凝重,敵人在暗我在明,如果白琯兒是一個柔弱的人,那她現(xiàn)在不知已經(jīng)葬身何處了。
琯兒的師傅把她帶走,是不是知道這其中的什么原因和內(nèi)情呢?仙骨奇靈這個說法估計也只有這個小糊涂蟲才會相信吧。
第二天陸墨脩和白琯兒兩人一起回了京都,陸氏夫婦要在驪都游玩,歐陽飛要哄媳婦,南冽自己一個人回了M2,他昨晚接到南呈海的電話連夜就走了。
回去的路上白琯兒收到了南呈海給她發(fā)的短信。
【注意安全】
看得她是一頭霧水,注意安全?我需要注意什么安全?我很安全???我什么時候有過危險,有什么危險我解決不了嗎?這四個字好侮辱人啊,師傅難道連自己訓(xùn)練出來的人都不相信嗎?
她歪著頭看旁邊睡著的男人,眉頭緊鎖著。有什么煩心的事情,睡著了還在想著?
她白嫩嫩的手撫平他的‘川’字“像個小老頭”
就在他偷偷的描臨他的輪廓的時候,陸墨脩抓住了她亂動的手
“那你就是小老太太?!卑阉怀?,人就跌倒了他的懷里
“我不是小老太太,我是你老婆!”白琯兒想掙脫他的手,表現(xiàn)出很生氣的樣子。
你見過像我這么好看這么lovely的老太太嗎?
老婆?我還是第一次聽你這么說。陸墨脩輕吻了她的耳垂,他呼吸的溫?zé)釟怏w吹動了她耳邊細(xì)小的絨毛,癢癢的。
“那我是你的誰,嗯?老婆”白琯兒的臉一下子紅了個通透,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么虎狼之詞。
“你是我老公啊,沒沒毛病啊?!卑赚g兒緊張的不敢亂動,因?yàn)樗F(xiàn)在處于劣勢,整個人被陸墨脩禁錮在懷里。
老公......白琯兒弱弱的聲音,在陸墨脩的心里激起一片漣漪。小丫頭終于叫老公了。
“嗯,沒毛病。再叫一聲,嗯?”白琯兒原以為他是很正經(jīng),沒想到后面那句話出來,就感覺這個人簡直是耍流氓!
哪里有壓迫那里就有反抗!我可不能老被你這么欺負(fù)。
白琯兒沉默了幾秒,感覺抱著自己的手一松,抓住了陸墨脩的手腕,手肘用力一推坐到了他的肚子上。
“叫爸爸!”白琯兒把他的手壓在他的胸前,有一種翻身做大王的感覺。許越飛貼心的把門關(guān)上,窗也拉了下來。
眼不見為凈,你們夫妻倆怎么干什么都要帶上我,我哥單身狗容易嘛我!領(lǐng)著助理的工資,操著月老的心。
我還是個什么都要回的全能·摸的感情·的機(jī)器人。
我可以跟三爺申請一個女朋友嗎?自從三爺媳婦了以后,我連下班的時間都不配擁有,我不配!
每天不是在連只公蚊子都沒有的22層,就是跟著這倆!我要申請女朋友!
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的小人,有一種想要把她按倒狠狠教訓(xùn)一頓的沖動,但是......
“爸爸,你現(xiàn)在好像過了三個月了吧?”陸墨脩試探的問,眼睛賊溜溜的在她身上四處瞟。
白琯兒聽到爸爸,心里還是美滋滋的,但是后面那句是什么鬼?但是還是不自覺的在心里數(shù)了一下日子。
知道的時候好像是一個多月的樣子,然后......現(xiàn)在三個月快四個月了,怪不得肚子長得這么快,像個籃球一樣。
‘啊~’白琯兒驚呼,陸墨脩趁她不注意,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皵?shù)清楚了?”陸墨脩的心里其實(shí)比他數(shù)得更清楚。每天掰著手指頭能數(shù)不準(zhǔn)嗎?
白琯兒愣愣的點(diǎn)點(diǎn)頭,雙手護(hù)在胸前像極了受驚的兔子。
“我可以吻你嗎?”嗯?這句話怎么這么耳熟?
“唔...唔...”還沒等白琯兒想出反駁的話,嘴巴已經(jīng)被某男封住......
直至白琯兒已經(jīng)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陸墨脩才給她換氣的機(jī)會,“是不是太久沒有吻你,你連換氣都不會了?”
白琯兒為了防止他擦槍走火,睡覺的時候都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更別說......但是某個不要臉的老男人,總是等她睡著后‘偷了不少腥’
“這可是在飛機(jī)上!”白琯兒嬌嗔的錘他的胸膛。懷里的人香肩半露,雪白的肌膚上有剛剛他沒控制好力度抓出的一小片淡紅色。
“嗯~換個地方也不錯?!卑赚g兒看著身上這個不要臉的老男人,“那邊有人!”
“他們有選擇性失聰?!?p> “......”我怎么沒聽過這個病?
許越飛和駕駛員:對對對,我是是聾子,什么都什么都聽不見。什么換個地方的有人的話我們都沒聽到......
‘轟~’飛機(jī)出現(xiàn)強(qiáng)烈的顛簸
陸墨脩下意識的把人護(hù)在懷里,“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