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市中心安蔓如剛趕走了門口的許威。撥通了那個很久沒有通過的號碼
“嘟嘟嘟.......”通了!
“小琯琯,你去哪里了?怎么都聯(lián)系不到你,我都想你了。”隔著屏幕白琯兒都可以感覺到她的失落。
白琯兒很清楚安蔓如想她了,那肯定是出事了......
“有個研究不方便聯(lián)系,你發(fā)生什么事了?”
“······”一陣沉默
安蔓如轉(zhuǎn)念,還是不要讓她擔(dān)心好了。
“我就是單純想你都不可以?還要收錢?我最近都沒有工作......忒有空想你......”
我信你,才怪。白琯兒想了一下便說“我過兩天就回去,到時候我去找你。”
“好呀,我現(xiàn)在住在水晶華都12棟2011?!?p> “怎么突然搬家?”感覺不對的白琯兒立即問。
“沒什么,等你回來我再和你說吧”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掛了電話。電話另一頭的安蔓如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白琯兒走掉電腦前操作了幾下,就收拾東西出發(fā)去冰河源頭的冰洞。
6000米高空的直升機(jī)中氣氛比這個天氣冰冷。
所有人都注視著談判桌另一邊的男人,那男人修長精致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有節(jié)奏的敲著桌面,
發(fā)出“咯..咯..咯..”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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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冥冥,白琯兒一個人走著,手護(hù)著包嘴角不知覺的上揚(yáng)。
四面皚雪,不時傳來河水清冽的聲音。想到安蔓如無緣無故搬家,她加快了腳步。
突然腳踝被東西抓住,“啊~”她被嚇得本能的往前跑,卻被一股力量拉倒了。
噗~摔了個狗吃屎
她猛然回頭,與一雙漆黑的雙眸對視,這個人的皮膚被凍得通紅卻擋不住他的迷人的外表。
深邃的雙眸似乎可以把人吸住,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喉結(jié)、薄唇......都在散發(fā)著迷人的氣息。
“別...別走,救我?!边€沉浸在陸墨脩美色的白琯兒還沒反應(yīng)過來,陸墨脩的眼瞼就低了下去,手上的力氣也輕了幾分。
白琯兒趕緊拍了他肩膀幾下“哎哎哎,不能睡,你一睡死得更快”她瞥了一眼陸墨脩又說“我可救不活你?!?p> “嗯......”陸墨脩沉聲應(yīng)到
白琯兒將他扶起才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衣服都是濕了,還結(jié)成了冰。白琯兒還在疑惑的時候陸墨脩整個身子的重量壓在她身上
“......”怎么這么重
“你腳上使點(diǎn)勁,你太重了扛不動”毫無反應(yīng)......白琯兒手肘用力一頂他的肚子
“嗯......”陸墨脩疼的嗯了一聲
“聽到?jīng)]有!”
“好......”雪地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拖行了痕跡,一直延伸到木屋。
木屋里
白琯兒把他放到床上,看著他那凍成冰棍的衣服雙手叉腰“把衣服脫了”又是毫無反應(yīng)......走過去推來讓他一把,還是沒有反應(yīng)。鼻息,脈搏,心跳都有,應(yīng)該是昏迷了
我來嗎......?
瞬間她的臉上爬上兩抹緋紅。
她半閉著眼睛將他的襯衫扣子解開,將他側(cè)翻起來,白色的床單被融化的血水染紅了一大片,白琯兒蹙眉。
拿起剪刀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衣服脫掉,然后手法嫻熟的處理他的傷口,再用溫?zé)崴o他低溫回溫,屋里的暖氣了調(diào)到最高。
男人臉上有了一絲血色,但是一點(diǎn)也沒有蘇醒的跡象
不管了,只能這樣了。我是醫(yī)生了在救人,對。
她的耳邊響起了師父的話:沒有人可以剝奪任何人活下去的權(quán)利
我得救他!
白琯兒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褪下,躺進(jìn)了那個冰冷的被窩,抱住了昏迷的男人。
冷熱兩股氣息沖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