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飲的悲劇
“哪個女孩不想要過好一點,無憂以后別再打電話給我了,最好別再聯(lián)系我了,再見。”
“小唐……”無憂剛說話就掛了電話。
無憂慢慢放下三百多塊的手機(jī)嘆了一口氣:是啊!像我這樣的人怎么配得上。
無憂是個孤兒,今年二十歲,再過半個月就二十一了,父母早逝,是爺爺一手帶大。爺爺也在去年去世,唯一一個親人也不在了?;蛟S是小時候營養(yǎng)不良的原因,無憂只有一米五五。
無憂家是滇南省的一個山卡卡里,不想在這過著老一輩的生活,他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于是來到了廣南東深市。
這是第二年來深市了,提桶挑戰(zhàn)各種電子廠,現(xiàn)在淪落到睡橋洞,成為了‘三合大神’的一員。
無憂抬頭眺望遠(yuǎn)方,心里苦澀,像他這樣怎么配得上她。小唐是在滇南時候認(rèn)識的,人雖然長得不好看,但是性格很好,是無憂心目中的女神,更是詩和遠(yuǎn)方。無憂一直以來都是單戀她,是她的追求者。飛蛾撲火把般的對她好,可惜的是人家根本不領(lǐng)情,甚至看不起無憂。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十二月份,馬上都要過年了,可無憂還在這美麗繁華的城市顛沛流離,與這座城市格格不入。身無分文的他找到了這個比較偏僻的橋洞,八九點鐘的時候還有幾個人影,現(xiàn)在已看不到路人了。其它地方都被和他一樣流浪的人占滿了,無奈之下只能找這么個地方,不過還好這里安靜。
此時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鐘了,十二月份的深市有些微涼。無憂躺在橋洞下,思緒萬千。
無憂心道:罷了罷了,忘了她!像我現(xiàn)在這樣連自己都為吃飽而苦惱,何談?wù)疹櫵恕T杆笥嗌蝗迸?,前程似錦,而我四海為家!
無憂想通了后準(zhǔn)備睡覺,可又感到又渴又餓,也是一陣陣無奈。就在這時橫躺在橋洞的無憂被從上面斜扔下的易拉罐砸中腳,還好只是擦了一下腳。
“靠!誰這么缺德!”無憂暗罵一聲。
無憂坐起,拿起這個易拉罐發(fā)現(xiàn)是加多寶,而且還沒有開封的,但卻發(fā)現(xiàn)和加多寶不一樣,除了‘加多寶’這三個字就沒有什么字了,外觀也和加多寶差不多一樣。
無憂正在又渴又餓的狀態(tài)下,不管三七二十一打開就仰頭一飲而盡。奇怪的是沒有加多寶味,但口感還不錯。然后看著易拉罐自言自語“唉!都淪落到撿飲料喝了?!?p> 就在這時候?qū)χ桌拚催^去,看見在洞口一個蒙面人正盯著自己,眼角露出不善之色。腰間還佩戴一把劍,從身材上看像是個女的。
無憂猛然一驚站起來,然而感覺到后面還有人,然后側(cè)身看見五個粗壯的大漢堵在后面洞口,滿臉兇狠的看著無憂。
“大哥那……那個我……我就喝了一點飲料,沒必要這樣吧!我日后還你們一箱,不……不是十箱。”無憂面帶憨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對左右的人說道。
“既然敢喝我們少爺?shù)南此枰海献觿兞四愕钠?,抽了你的筋?!蔽宕鬂h的其中一個大漢惡狠狠的說道,說完那五個大漢直沖無憂過來。
“我……”無憂剛開口,另外一邊洞口的蒙面女子,不知什么時候來到無憂面前。并用手點了一下無憂,提著無憂的肩膀就往外飛去,都發(fā)生在一瞬之間,來不急反應(yīng)。
無憂心里又驚又恐,這蒙面女子力氣也太大了吧,雖然說無憂不高大,但怎么說也有一百一十斤?。〖热粏问痔嶂屯怙w,準(zhǔn)確來說是往前飛一段,蹬一下地面或者踩一下物體,這難道是傳說中的輕功?
無憂想掙扎想呼喊,可是發(fā)現(xiàn)自己動彈不得,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忽然想起剛才點了一下自己,被點穴了?
無憂用余光看到后面的那五個大漢雖然不像這個女子一樣會飛,但他們跑起來的速度同樣驚人,但漸漸的被拉遠(yuǎn)了。
無憂內(nèi)心一片驚恐,自己被拎著在不停飛躍。心里想著自己到底遇到什么人了,這不是電視上才能看到的嗎?現(xiàn)實生活中居然被自己遇到了,不知道是幸運還是倒霉。
不知道過了多久,進(jìn)入到了一片森林,又過了幾分鐘,終于在一塊大石頭下停下來。
無憂被放靠在石頭上,發(fā)現(xiàn)旁邊還有一個貌美女孩正靠著石頭上,這個女孩大概十八九歲,閉著眼睛,臉上還發(fā)青,但依然掩飾不住貌美如花的臉頰。
無憂無心遐想,因為此刻體內(nèi)血液發(fā)燙,難受至極,痛苦不已,但他卻動彈不得。
無憂看到蒙面女子面紗摘了下來,看清楚了面容,大概二十五六左右,面容雖然不及旁邊這個,但也算漂亮。
“我好不容易得到的消息,道教派煉制的洗髓液送給那家富公子當(dāng)生日禮物,據(jù)說還有療毒功效,千里迢迢趕來,沒想到最后便宜你這矮矬窮?!边@女子一邊說一邊拿匕首出來走向無憂。
無憂雖然聽不懂她說的那些,但是看她拿著匕首向自己走來。無憂心想不會一怒之下殺了我吧,心里更加害怕。
這時女子走到無憂面前突然開口道“要是你的血液不能救我?guī)熋?,我就宰了你。?p> 隨即拉起無憂的手,在小拇指上劃了一小個口子,并拉到旁邊那個女孩口上方,血液滴進(jìn)女孩口中。無憂只能眼睜睜看著,體內(nèi)血液現(xiàn)在發(fā)燙得遇厲害。
滴了五六滴后,把無憂的手拿開,用衣袖擦了擦她師妹的醉,焦慮的盯著,時不時還呼叫師妹。
大概過了十多分鐘,無憂體內(nèi)也緩和多了,轉(zhuǎn)動眼珠子看見旁邊和他一樣靠在石頭上的那個女孩,此時臉色恢復(fù)了。
“師妹你終于醒了!”又過了幾分鐘這女子突然喊道。
“師姐!”這女孩有氣無力的說。
“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回去怎么跟師傅交代,嚇?biāo)牢伊四?,都是師姐不好,把你害成這樣?!边@女子又欣喜又自責(zé)的說著。
“沒事師姐我不是好好的嗎?再說了怎么能怪師姐你呢,都是我實力不濟(jì),沒有好好跟師傅師姐們學(xué)習(xí),才這樣子。”這女孩安慰道。
……
無憂聽著她們說話,居然不知不覺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