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有夠累的......”
維諾,魁奇,安克烈三人坐在一節(jié)空蕩蕩的車廂之中,準確來說是癱坐。
安克烈這會才剛剛從那只水母帶來的毒中恢復過來,“我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就是了?!?p> “也不需要知道了,那只猩猩已經(jīng)被我宰了,還好我的裝備是拿回來了?!本S諾把玩著手中的那個金屬魔方。
至于這會那把電磁脈沖手槍已經(jīng)被他放進了收納空間了。
“可以的話我真想和那只猩猩收一下它用掉的子彈的費用,可惜它已經(jīng)死了?!本S諾聳了聳肩膀說道。
“抱歉,沒能幫上忙?!笨鎵旱土俗约旱镍喩嗝?,她吐了吐舌頭說道。
“這倒是無所謂,我比較好奇你們之后還打不打算去參加那個特殊乘客任務?!本S諾說道。
“我肯定是會去?!卑部肆姨稍谧紊闲菹⒅?。
“我......”魁奇沉默了兩秒后說道,“看你吧?!?p> “嗯,怎么,被那只大猩猩嚇得信心都沒了嗎?”維諾挑了挑眉說道。
“沒有,就覺得跟你比起來,我在那些場合的判斷都太弱了?!笨鎳@了一口氣說道。
“沒什么,要是你像我一樣把自己也當做怪物那才不正常?!本S諾說道:“而且我本身就是怪物?!?p>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以怪物標榜自己的人,如果是為了讓我們兩個好受一點那大可不必了。”安克烈冷冷地說道。
“你們不都在這趟列車里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沒有安克烈的話估計這會那些乘客已經(jīng)死得七七八八了。”維諾勾著嘴角說道,“沒有魁奇的話我估計也已經(jīng)死了七八次了?!?p> “已經(jīng)是晚餐時間了,該叫那些乘客到餐車車廂了,特殊乘客任務的事情之后再說了?!卑部肆艺酒鹕韥?。
“我覺得你還可以再休息一下,你負責的那節(jié)車廂的乘客我?guī)兔φ諔戮秃昧??!本S諾打了個呵欠說道。
“你才是,已經(jīng)快撐不下去了吧?!卑部肆移沉艘谎劬S諾,冷哼了聲,隨即走出這節(jié)空蕩的車廂。
“你就在這里休息好了,帶乘客去吃個飯應該不至于出什么問題,那些生物也都被解決了?!笨嬉舱酒鹕韥恚炝藗€懶腰。
“被看出來了嗎......”維諾徹底躺在了車椅上,他用手肘蓋著自己的雙眼,“那就拜托你們了?!?p> “晚上會有大概七八個停車點,也就是送走了幾乎一半的乘客。”魁奇看了眼電子筆投影面板上的行程安排說道:
“我們的那名特殊乘客會在明天的最后一個停車點下車,所以你不用擔心趕不上那名乘客的事情,可以從現(xiàn)在安心休息到明天下午?!?p> “這可真是個好消息?!本S諾安心地閉上了自己的雙眼,“那明天下午見?!?p> “其實我覺得你可以去乘務室睡了?!笨嫠伎剂艘幌抡f道,“等會那群乘客要去餐車車廂的時候會經(jīng)過這節(jié)車廂。”
“我反正不在意?!本S諾呵笑了一聲,“主要乘務室太窄了。”
連續(xù)的再生以及使用血液固化能力,已經(jīng)讓維諾的體力被徹底榨干。
剛才最后在車頂上他基本透支完了自己所有的力量,這會兒連走路都是難事,也就只能躺著休息。
此時,九號乘客車廂,魁奇招呼著那些乘客向著餐車車廂走去。
就算經(jīng)歷了一系列事件,大部分乘客心中還是有些惶恐,但在看見魁奇的時候都是有點忍不住臉上掛上了笑意。
他們都覺得這個穿著乘務服,戴著鴨舌帽的男孩子看起來特別滑稽,但也都沒什么心情逗他玩了。
餐車車廂的餐食也是那名酒保負責的,那名酒保之前事先離開也是在準備今晚的餐食。
魁奇在酒吧車廂的廚房里看見那名酒保后才覺得這名酒保身上奇怪的地方少了一點,她本來還以為這名酒保絕對是和那些奇異生物溝通在一起的。
“你還不走嗎?”魁奇看著車廂里留著的最后那道人影說道。
她穿著紅色的禮服,舉止優(yōu)雅,年齡看起來大概就二十歲左右,魁奇一眼就認出了這是之前被那只怪物挾持走的那位女性。
“你的那位乘務員哥哥呢?”女人俯下身子,和魁奇的頭部處于同一水平線地問道。
“你指的應該不是安克烈吧,安克烈的話剛才已經(jīng)帶著其他兩節(jié)車廂的乘客過去了,這會這里就只剩下你一名乘客?!笨嬗行┎凰卣f道。
安克烈這個負責兩節(jié)車廂乘客的都已經(jīng)完事了,她還得待在這里等這個不知道在干什么的女人。
“不,我說的是另一個,之前那個救下我的。”女人思索了一下后說道。
“哦,你找維諾有什么事情嗎,他這會忙著養(yǎng)傷呢?!笨嬲Z氣同樣冷硬地說道,不知道為什么她不是很想讓這個女人接觸維諾。
“沒什么事情,只是就之前的事情向他道謝而已?!迸溯p笑了一聲。
“我會幫你跟他說謝謝的?!笨嫖⑽Ⅴ久嫉卣f道。
她不知道自己在生氣著什么,就好像是無理取鬧,在生氣自己那個時候沒有跟著維諾到車頂上幫忙。
至少她看見維諾從車頂回來的時候,乘務員制服已經(jīng)全然被血染臟了,他就那樣直接倒在了地上。
“所以實在不能讓我見到他嗎?”女人問道。
“估計明天下午為止,他都不會醒過來了,他傷得還挺重的,某種意義上?!笨骐S口撒了個慌,雖然維諾就算受傷也不用多久就能恢復就是了。
“這樣啊,那真可惜。”女人臉上露出了一絲失落地說道,“那你代替我把這個東西交給他好了,就當是答謝。”
“這是什么?”魁奇接過了女人遞過來的一個盒子。
“應該算是比較貴重的東西了,就算賣掉了也能換到不少金錢,希望能幫助到他,雖然對于我的家族來說也不算什么。”女人笑了笑說道。
“行,那我?guī)湍憬唤o她,還有什么事情嗎?”魁奇蹙了蹙眉說道。
“沒有了,那我就去餐車車廂咯?”女人摸了摸魁奇的鴨舌帽說道。
“等等等等!”魁奇突然意識到了不對,這會維諾還在前面不遠的車廂里躺著呢,要是女人經(jīng)過的時候看見了他,那場面不是非常尷尬。
“又怎么了,小弟弟?”女人問道。
“我去搬一下尸體,你先在這里等我,”魁奇言落,沖向了前面的車廂,她又轉(zhuǎn)頭,氣勢洶洶地叮囑了一下滿臉惘然的女人,“記得記得千萬記得,服從乘務員的安排!”
花夜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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