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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界大佬的寵妻指南

089“因為令郎的喪葬事宜是我的妻子一手料理的?!?

商界大佬的寵妻指南 山楂甜 2053 2020-12-07 23:10:29

  夜里雷聲不斷,暴雨如注,寧央到翻滾到后半夜才睡著,醒過來時早上六點,身體一動緊跟著的就是全身的酸痛。

  長發(fā)如瀑散落,脖頸細(xì)白,寧央摸了摸串著戒指的鏈子,而后轉(zhuǎn)了轉(zhuǎn)胳膊,躺死了一會才不甘不愿的爬起來:繼續(xù)睡又沒意思。

  柳惠從屋里出來時看到寧央在門口擺弄花:“昨天雨下的太大了,這些矜貴的花可受不住,也不知道能不能活?!?p>  寧央喪氣的蹲著:“肯定活不成了!”

  “找花匠看看就是?!绷菘磳幯氪┑膯伪。骸疤然厝ヌ砑馓?,先生提這事提幾次了?!?p>  寧央也覺得冷了:“嗯。”

  柳惠看寧央站起來的不利落,說,“估計就是昨天運動過了,這事就得循序漸進(jìn)著來,一整天都學(xué)身子肯定吃不消?!?p>  寧央又困又累又腰疼:“慢慢來吧?!?p>  “還有--”寧央看了一眼搖搖晃晃從房間里出來的邵栗,轉(zhuǎn)向看柳惠:“花匠找不到也不用在意。”

  都是理解,柳惠笑著點點頭。

  “天變冷了,小栗也去換件衣服--我去看看早餐怎么樣了?!?p>  ……

  顧起使喚著褚鳩過了幾天舒心日子,褚鳩則是眼不見心不煩,直接拿他當(dāng)空氣,大部分時間都待在紋身店。

  上午十點,顧起叼著早餐就跑到了紋身店。

  “顧起,你要找?guī)煾蛋?!?p>  紋身店的徒弟們和顧起都熟悉了,一看見他就打起了招呼,顧起再眼鼻朝天,也不會對這不摻雜任何利益的客套話視而不見。

  “嗯?!鳖櫰鹨Я艘豢诿姘ヱ银F常待的一間房,過了一會又沉著臉出來,沒人!“褚鳩去哪了?!倍闼坷献邮悄敲春枚愕??

  “哦。”一個小徒弟說,“我們的顏料和畫紙都快沒有了,師傅去買了,那地方很近的,十多分鐘就能一個來回。”

  顧起搬了個凳子放在門口,坐著門神似的盯著外面,陰沉的臉色直接嚇跑了一個兩個客人,小徒弟們露頭露面的往外瞅。

  “你去勸勸唄?”高個子臉上還有顏料。

  圓臉徒弟直接拒絕:“不去!”他才不去給顧起送人頭!

  高個子也不勸了,一臉惆悵的望著搖搖欲墜的房頂?shù)臒?,嘆著氣說,“你見過咱們店里這幾日的營業(yè)額嗎?”

  圓臉徒弟一臉疑惑:“嗯?”

  “那是自從顧起來了以后啊?!辈蝗袒叵耄骸俺芍本€式下降?!?p>  圓臉徒弟往門口看,看到顧起‘蕭瑟孤獨’的背影。

  “他……他也沒做什么啊……”不能怨人家。

  褚鳩讓人把東西抬進(jìn)去,然后沉著臉拎著顧起往里走,小徒弟們看不見了自家?guī)煾?,才一個搶一個的跑出來拿紙拿顏料。

  “你沒長眼睛嗎?”褚鳩松開人。

  顧起繼續(xù)咬面包,一臉無辜:“什么?。俊?p>  “客人!”褚鳩真想撕開他虛偽的面皮:“你往那一坐別人還以為閻王收魂呢,誰還敢來!”

  顧起嗤笑不已:“他們膽小還怪我?憑什么怪我!褚鳩你忘恩負(fù)義!”忘恩負(fù)義的狗東西!

  褚鳩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倒打一耙的本事是怎么樣的他算是見識到了。

  行!

  “我什么時候忘恩負(fù)義了?”

  老年人就是記憶差,忘這忘那:“昨天兩個客人不就是看到我才進(jìn)來的,你敢摸著自己的良心說不是?”

  褚鳩不知道他哪來的臉:“兩個未成年人?”

  “你自己放他們走的。”顧起說,“但他們進(jìn)來了沒錯吧,那是我的功勞!”洋洋得意的語氣。

  褚鳩不知道他都是哪來的歪理,這臭小孩以前也不這樣,在顧幕清跟前多聽話,現(xiàn)在,呵~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肚子里裝炸藥了。

  免得被氣死,褚鳩不跟他繼續(xù)說這個,換了個話題:“你今天怎么又來了?”

  鑒于兩天的時間下來,顧起以其特有的排斥任何人的氣場,讓紋身店徹底與客人絕緣的事情,褚鳩拿他自己搬出去--因為房子是顧起的錢買的,為理由,勒令顧起不準(zhǔn)再來紋身店。

  但他顯然沒長耳朵!

  想起這事顧起就沉下了臉:“顧仁濤來了!”

  “顧……”褚鳩話一轉(zhuǎn):“他不是你爹么?他來這干什么?”

  顧家老宅在c市北側(cè),而這里則偏南,倒也不是離的特別遠(yuǎn)。

  顧起把吃的還剩一點的面包扔了,語氣里都是厭惡:“還不是傅沉年,他手里有塊地皮要政界的人把關(guān),顧仁濤就來了。”

  褚鳩滿臉失望:“我還以為他是過來找你的。”

  顧起看他那失望的樣子,心里冷笑,巴不得他走?那就看誰耗的過誰!“你別想了。什么時候那女人回來什么時候再說?!?p>  “顧起?!瘪银F摸了摸下巴,說,“我有時候在想,你現(xiàn)在,到底是厭惡你大哥是私生子,還是埋怨他去世的那么突然?”

  ……

  會客室里茶香飄逸,顧仁濤氣勢沉淀如松,說話卻緩和如風(fēng):“沉年,也就你想要那塊地,市里那邊才能同意,要是別人,這還不知道要拖多久?!?p>  傅沉年說,“是手續(xù)辦的齊全,我的人也跑了無數(shù)次,都等著今天呢,如此也算沒讓他們白受累?!?p>  顧仁濤哈哈大笑,“你就知道我今天是帶了合同的?!?p>  兩方人爽快的簽了字,周言得傅沉年授意,帶著顧仁濤身邊的人出去喝茶歇息。

  顧仁濤看這走向:“沉年有話要說?”

  “確實有?!?p>  傅沉年淡淡笑了笑。

  “作為一個外人,令郎逝世之事我本不該在此時提起,但顧家一門清貴,老爺子清正廉潔,令郎海外逝世卻無一人前去,人走的不免有些過于冷清了?!?p>  顧仁濤嘆了口氣,說,“不瞞你,沉年,家里聽說那孩子的事后,老爺子當(dāng)即就暈了過去,到第二天才醒過來,他身子經(jīng)不住折騰了,我就過去了一趟,但我根本就打聽不到那孩子的事情?!?p>  傅沉年將一張寫著名字和一串號碼的紙片推給顧仁濤,“這是墓園的地址和那里的電話?!?p>  顧仁濤驚訝:“你怎么知道?”

  傅沉年唇角微勾,有些涼:“因為令郎的喪葬事宜是我的妻子一手料理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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