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空眼睛蹭的一下亮起,他拍拍張龍肩膀,大義凜然道:“張龍,你當我是什么人。一個表妹的簡訊聯系方式就想收買我?那你就想錯了。不過呢,我覺得你這個人,還挺不錯的,我們互相加個好友,維持一下同學之間的友誼,也是好事。畢竟出門在外,多一個朋友,也多一份照應。你這個朋友,我周空交定了?!?p> 陳淵聽完周空的話,當場無語。
周空和張龍互加好友后,張龍也很識趣,立馬就轉1000元給周空。
周空也是一愣,不解問道:“張龍,你干嘛給我轉錢。”
“這是給你的補償,算對你的精神損失費。周空,這錢可是我們友誼的紐帶,你要不收,那就是你不將我當朋友?!睆堼堃桓毖灾忚徴f道。
“這怎么好意思呢。”
周空笑不攏嘴,嘴邊說著很不好意思,但手還是很無恥的按在收錢二字。
于是在錢到賬后。
周空就跟張龍勾肩搭背湊在一起,兩人開始有說有笑暢聊關于表妹的事。
陳淵見二人這么就打成一片,他沒有多說什么。
至于張龍,雖說他在風城一中的風評不是很好,但至少不是什么為非作歹,行跡頑劣之徒。
張龍頂多是因為他有著特殊的惡趣味,比較愛打賭,也喜歡八卦,除了這些小毛病外。
陳淵也想不出來張龍還有那些令他印象不好的地方。
至于他能否和張龍成為朋友,一切隨緣。
周空則和張龍聊得火熱,二人還相約一起把酒言歡,慶祝他們之間深厚的革命友誼。
至于革命是什么。
無非就是讓周空如何追到表妹的革命。
本來他們還準備叫上陳淵,然后三人一起去春天桃花靜吧喝上一杯的,慶祝陳淵奪冠,慶祝張龍交到陳淵和周空這兩位好友,也慶祝周空追求表妹即將脫單。
但陳淵拒絕他們的邀請,陳淵現在,只想快點回到店里,問下牧海陽關于愿望貓變身的事。
離開藍楓道館后,陳淵和周空,張龍兩人邊走邊聊。
回到七號街十字路口,陳淵與二人分別。
周空,張龍二人,則往五號街的春天桃花靜吧走去。
......
陳淵回到蔚藍精靈培育店,見到牧海陽正拿著雞毛毯子,在拍掃著貨架上的灰塵,地面還有一堆垃圾,由此可見,牧海陽也是剛回到店里。
“回來了?”
牧海陽聽到門口傳來動靜,扭頭看去,見陳淵走進來店,他停下手中的動作,對陳淵問道。
“恩!”陳淵點了點頭。
進到店里后,陳淵習慣性的找來掃帚和垃圾桶,把地上那堆垃圾掃起來。
“你要不要來一點。”
牧海陽打掃一會后,便收起雞毛毯子,他坐回在竹藤椅上,切了一壺茶,他看向陳淵問道。
難得牧海陽親自叫他喝茶,陳淵自然不會跟牧海陽客氣,以牧海陽的品味,今天入賬那么多錢,肯定會切了一壺好茶慶祝一番。
陳淵找來一張椅子,坐在牧海陽旁邊。
這時,陳淵腰間的無契約卷軸晃動一下,嘭的一聲自動打開了,愿望貓從卷軸中跳了出去。
“待在卷軸里,都快把我給悶死。魚餅,必須給我買魚餅。”愿望貓出來后,它滿嘴抱怨道。
陳淵看著身體還是圓滾滾的愿望貓,心中很感激愿望貓在比賽中表現,要不有是愿望貓的超神發(fā)揮,陳淵是絕對不可能奪得冠軍的。
對于愿望貓的要求,陳淵一口答應道:“待會我就給你去買魚餅?!?p> 愿望貓很滿意點了點頭,突然覺得陳淵越看越順眼。
當愿望貓想要跳上柜臺時,卻因為身體太胖,不管他怎么跳,始終跳不上去。
“抱我上去?!睙o奈之下,愿望貓只好向陳淵尋求幫助。
陳淵起身,將愿望貓抱到柜臺上,隨后他又坐回椅子上。
此時,牧海陽已經倒好茶,陳淵端起杯中的茶,細品一口,茶水入口,清香潤喉,然后一口飲進,將茶杯放回茶桌上。
牧海陽又給陳淵續(xù)上。
“陽叔,錢你收到了吧。”陳淵沒有再拿起茶杯,他看向牧海陽問道。
“收到了?!蹦梁j桙c頭道。
“那我們的賬就兩清了吧?!?p> “兩清了?!?p> 陳淵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辛苦比賽這么久,總算把欠牧海陽的錢給還清了。
現在,他該向牧海陽提下他的意見。
因為陳淵對牧海陽先前的休息制度,實在不能茍同,如今他無債一身輕,他不用擔心牧海陽用以欠債的事來威脅他。
陳淵深呼吸,吐氣,神情鎮(zhèn)定問道:“陽叔,我想一個星期有兩天的休息時間,可以?”
話音落下,他屏住呼吸,目不轉睛的看著牧海陽,此刻他很緊張,因為他不知道牧海陽會不會答應自己的要求。
牧海陽聽后,他并沒有立即回答,先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臉上故作出一番思索的表情。
“可以?!比牒?,牧海陽將茶杯放下,緩緩回道。
陳淵一愣,他不敢相信,牧海陽居然真的答應他的請求。
但陳淵越想,就覺得越不對勁。
“陽叔,你真肯讓我一個星期休息兩天?”
陳淵狐疑的看著牧海陽,總覺得牧海陽答應的太快,完全打亂了陳淵之前的猜想。
其實陳淵早就想好,如果牧海陽不肯答應他的請求,自己就以辭職不干來讓牧海陽妥協(xié)。
可讓陳淵感到意外的是,牧海陽不僅答應他一個星期休息兩天的請求,而且還不跟他提出條件,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事出反差必要妖。
陳淵總覺得牧海陽今天有些怪怪的。
“當然?!蹦梁j桙c了點頭。
陳淵頓時更加緊張了,牧海陽這是怎么了?
為何他會答應得這么爽快。
為了防止掉坑,陳淵連忙說道:“陽叔,我覺得嘛,一個星期休息兩天確實是有點多了,不如我們還是一切照舊,我還年輕,一個星期休息一天也沒有什么問題的。”
“不行?!蹦梁j枔u搖頭道。
“為什么。”陳淵追問。
“沒有那么多為什么。既然你都提出要求,我做為店主,也該提下我的要求的?!蹦梁j柲樕细‖F出耐人尋味的笑容道。
陳淵看到牧海陽在對他笑,心里變得很慌。
“陽叔,你要對我提出什么要求?”陳淵隱隱不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