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寧對劉海鵬施了個法術(shù),加速他細(xì)胞的新陳代謝,讓他的傷勢加快回復(fù),最起碼能在明天的時候就好過來。
閆寧低聲說道:“看在那小女生的份上就不讓你受苦了,別讓這么好的女孩受委屈了。否則我可能都不會幫你而是幫她狠狠打你一頓?!?p> 閆寧看著楊恩靜眼底下的烏青也有點想罵自己和劉海鵬不厚道,為了讓他們關(guān)系更加進(jìn)一步讓一個小女生累成這樣。
閆寧傳出墻后不久就有幾個醫(yī)生還帶著幾名保安匆匆忙忙趕過來,他們見躺在椅子上睡覺的楊恩靜和風(fēng)塵仆仆的閆寧,冷聲詢問道:“你是誰?”
閆寧有些哭笑不得,看他們的表情彷佛自己剛剛是欺負(fù)了楊恩靜了。
“我是他的朋友?!遍Z寧指了指icu病房。
幾位醫(yī)生和保安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放松了一點點,但是還是依舊沒有好脾氣地說:“那她怎么睡著了?還有為什么監(jiān)控錄像壞了?”
原本是在監(jiān)控室的保安看到有一個監(jiān)控錄像壞了,還是剛剛被通知可能是被謀害的患者的病房那個壞了,保安心一驚,連忙呼叫總部告訴他們情況,才會出了現(xiàn)在這樣的場景。
“她只是等太久累累就睡著了,我也是剛剛趕來就被你們這樣興師問罪的。而且她剛睡著,你們可能會吵醒她?!遍Z寧也猜想出他們?yōu)楹螘绱嘶艁y,也就沒有計較他們這樣,故作無辜地說道。
像是為了應(yīng)和閆寧說的話,楊恩靜發(fā)出了一聲不滿的聲響。
他們幾個面面相覷,低頭小聲商量了一會兒,決定派出一個人去查看一下攝像頭的情況。
有個人搬了個梯子進(jìn)來,小聲架著梯子,另外一個人也小聲地爬上梯子查看攝像頭到底出了什么問題。
那人一靠近攝像頭就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一打開便發(fā)現(xiàn)攝像頭內(nèi)部燒得不成樣子了。
“可能是你們用太久了就燒壞了?!遍Z寧無辜地擺了一下手,表示自己是真的無辜的。
“不可能,攝像頭前不久才換上新的!”一個稍微年輕一點的保安不滿地抗議道。不過被同伴瞪了一眼,他心虛地看了一下躺在椅子上的楊恩靜,乖乖地選擇閉上了嘴巴。
“那可能你們是買到劣質(zhì)產(chǎn)品了?!边@次閆寧是真的沒有冤枉人家工廠,他只不過加了一下溫,沒想到就燒壞成這樣了。
接著一位保安小哥的通訊器響了,說:“又有幾個攝像屏幕黑了?!?p> 醫(yī)生進(jìn)去查看劉海鵬的情況,發(fā)現(xiàn)劉海鵬的情況好多了的時候不僅松了口氣,還有些驚喜,感慨一下恢復(fù)的速度也太非常人了。
他出來對其他幾個人說:“恐怕我們是真的誤會這位小哥了,病人平安無事?!?p> 眾人松了口氣,并對之前的事情感到有一點不好意思。明明是自己買的東西有問題,反而冤枉好心看望病人的人。
看著他們不好意思的樣子,閆寧有些忍俊不禁,他笑道:“有一顆防備的心是好事,怎么能是你們的錯了?你們先去忙吧,我等她醒來就走?!?p> “麻煩您了!”幾位向他鞠了一躬,便逃跑似的一下就走了。
閆寧捂嘴笑了笑。
“唔?!睏疃黛o猛得睜開眼睛,渾身都發(fā)著冷汗。
在一旁看著文件的閆寧注意到了,給她遞了一杯早就準(zhǔn)備好的溫水,輕柔地說:喝了吧,潤潤嗓子?!?p> 楊恩靜還沒有從噩夢中反應(yīng)過來,呆滯地看著前方,閆寧嘆了口氣,又重復(fù)一遍剛才的話語。
這會楊恩靜才有些反應(yīng),她微微點了一下頭,就著閆寧的手喝了幾口水便擺手表示自己不要了。
“好些了嘛?”閆寧關(guān)心地問道。
聽到熟悉的話語楊恩靜又有些忍不住想哭,她啞著嗓子略帶哭腔地問:“老板,你說海鵬會不會死?我剛才夢到他死了。嗚嗚~”
閆寧有些頭疼,別看他一身溫和的氣息,但是他絲毫不知道怎么哄人,特別是哭的女孩子。
他只能僵硬地把手放在楊恩靜的背部拍了拍,說:“不會的,可能他明天就會好起來了?!?p> 雖然這話一聽就知道不可信,但是對于一個處于極大悲傷中的女生來說卻是唯一的希望,她不由自主地相信了。
“好了,睡吧,明天會好起來的?!遍Z寧的聲音帶著點縹緲的感覺。
楊恩靜感覺閆寧的聲音離她越來越遠(yuǎn),她也看不清閆寧的臉,她眼睛慢慢合上,又睡著了。
其實是閆寧不舍得讓一個女孩子這么糟蹋自己,于是給她催眠,讓她再次進(jìn)入夢鄉(xiāng),不過這次一定會是個好夢罷了。
閆寧確定她睡著后,打電話叫手下給楊恩靜安排一個靠近這間icu病房的另一間病房順便安排幾個保鏢保護(hù)他們。為什么閆寧可以一下子要一間病房呢?有錢可以使鬼推磨,所以要一間房還不是簡簡單單的事情。
把楊恩靜的事情安排妥當(dāng)后,閆寧才放心的回家入睡了。
第二天,等閆寧再次來到醫(yī)院的時候,楊恩靜還沒有醒來的意思。
這也是閆寧催眠的效果,沒有他的同意,楊恩靜是不可能會醒來的。
醫(yī)生也這時候來給劉海鵬檢查身體了,等閆寧估算差不多的時候,才走進(jìn)隔壁的病房輕喚楊恩靜起床。楊恩靜慢悠悠睜開眼睛,眼底還帶著一些朦朧。
她忽然想起昨天的事情有些懊惱,暗罵自己沒良心怎么就睡著了呢?想到這,楊恩靜連忙下床想要出去查看一下情況,連剛才叫她起床的閆寧都沒有注意到。
她一出門就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醫(yī)院里松了口氣,這時醫(yī)生也出來了,他摘下口罩問道:“誰是這病人的家屬?”
“我!”楊恩靜連忙回答道。
“病人傷勢已經(jīng)好了不少,可以從icu轉(zhuǎn)入普通病房了。”醫(yī)生的話語對于楊恩靜來說簡直就是天籟之音。
在楊恩靜感恩不盡的目光下,好幾個醫(yī)生將推入普通病房。楊恩靜也乖巧地跟在他們后面,不說話不打擾他們。
說是說普通病房,但是那也是豪華的單人病房,這是閆寧特別安排的。
楊恩靜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握住劉海鵬的手放在自己臉邊,柔聲說:“快醒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