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爐子是對的,品相也相當完美,看樣子應該是流傳下來的,不是土里的?!?p> “嗯,是的,以前收藏的?!辟硌b模作樣的說道
“冼先生的眼光還是非常好的,當時您花了多少?”
“沒多少,兩百吧”冼禹一點不害臊,畢竟買一個高檔的水晶煙灰缸也要個百八十呢……
“翻番!”其中一位專家說話了。
“現(xiàn)在能值四百?”冼禹有些驚訝
“只多不少!加上在慈善拍賣會這個特殊場合,應該能上五百,畢竟這可是個精品啊”
“呵呵,那就好,我還擔心有點拿不出手呢……”
“怎么會,這個還拿不出手,那還有什么能亮相的?”負責估價的專家輕飄飄地拍了一個馬屁。
“謝謝,謝謝”冼禹笑了笑
“對了,冼先生,恕我冒昧的問一句,這爐子最近是不是用過?”負責鑒定的專家說話了
“額,確實用過一段時間……”
“??!您不會拿這爐子當煙灰缸用的吧?”
“呵呵,確實是當煙灰缸……”
“……”倆專家都不說話了,土豪都是這么任性的么?
留倆人吃了頓晚飯,在送走專家之后,冼禹還真就把這只價值五百萬煙灰缸拿來抽了次煙,那感覺,就仿佛是把一箱的九五捆在一塊一起抽的享受啊。
又過了兩天,慈善拍賣將在今晚于龍巢市的龍巢酒店舉行。冼禹從老婆那里把那一百萬也要了回來,帶著一百三十萬和一只爐子就過去了。
……
拍賣會還沒開始,在此之前有一個盛大的歡迎酒會,來的都是徽州最有名的一些商界名流和慈善家。
而冼禹純屬打醬油的,他一個人也不認識,所幸獨自待在一旁,吃點東西看看美女。
酒會進行了一個半小時,拍賣會終于開始了,也沒換場地,甚至連冷餐都沒撤,只是在宴會廳正前方提前搭建了一個舞臺。
主持人是徽州慈善機構的頭把交椅,一番感天動地的演講之后,拍賣會正式開始。
冼禹領到了一個75號的號碼牌,他在尋思著一會是不是要象征性地拍兩件便宜又好看的東西回家送給老婆。
“下面請看今晚的第一件拍品,這是來自36號林先生提供的民國銀元一套!起拍價十萬,每次加價不得低于五千!”
“十二萬!”拍賣師話音剛落,拍賣場立刻就有人報價。
“十三萬!”
“十五萬!”
好的,十五萬!還有人出價更高么?
“十五萬一次,十五萬兩次!十五萬三次!成交!”
“恭喜十八號宏圖建材的王董,喜獲開門紅!”
現(xiàn)場響起一片掌聲!
“接下來有請我們的第二件拍品,這件拍品是我們的工作人員在XJ撿到的一塊暖玉,經(jīng)過后期的加工,一共制作成了五枚玉佩,其中兩大三小,經(jīng)濟價值不是很高,但是寓意挺好的”
拍賣臺上的大屏幕上投影出了五枚玉佩的樣子。款式差不多,兩塊大的一龍一鳳,三塊小的也是分別鐫刻著梅花,蘭花,以及竹子。寓意還是挺好的。
“這東西不錯,我和老婆一人一只,給大寶一個竹子,小寶一個梅花,剩下的蘭花……我想以后應該要個女兒”
為了配塊玉佩,非得生個女兒,也不知道冼禹以后的孩子心理陰影面積得有多大,會不會來句“我是買玉佩送的……”
“這一套拍品起拍價兩萬,每次加價不得低于兩千”
“三萬!”冼禹報價了,可是拍賣會就這樣,第一個報價的只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可以報價了……
“五萬!”
“六萬!”
“八萬!”
價格節(jié)節(jié)高升,也許是這套玉佩確實有著不錯的寓意吧。就在冼禹還沒反應古來的時候,價格已經(jīng)超過了第一套銀元的價格,達到了十六萬。
冼禹一看,不高興了,這是我想要的啊,你們跟著瞎起哄干什么?
“二十萬!”冼禹將自己的手牌高高舉起。二十萬的價格已經(jīng)遠遠超出這套玉佩的本身經(jīng)濟價值了,料子也不是很好,做工只能說還行。但沒辦法,喜歡就是喜歡,買就是了!
“好的,二十萬!還有更高價么?”其他人想了想也沒有再加價,喜歡是喜歡,但也沒到非要不可的地步,畢竟二十萬也不少了。
“二十萬一次,二十萬兩次,二十萬三次,成交!”
“恭喜75號冼先生!對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冼先生是近年來龍巢市本土的年輕慈善家。不久前還自籌自建了一所孤兒院,而且更是為我們本次慈善拍賣會提供了最終的壓軸拍品,感謝!”
嘩啦啦的掌聲響起,冼禹頓時有些激動,這些都是大佬啊,居然為我鼓掌。冼禹靦腆地笑了笑,對著周圍看過來的目光一一點頭致意。
接下來的拍品都是一些比較正常的古玩以及一些精品寶石之類的,要么就是冼禹不感興趣,要么就是感興趣買不起。
其中一串翡翠手串拍出了兩百八十萬的高價,好看是好看,可是買不起??!
“接下來,拍賣會將進入尾聲了,再次感謝各位慈善家對于本次慈善拍賣的大力支持!”
“好了,話不多說,讓我們有請今晚最后一件拍品,由七十五號冼先生貢獻的,品相極品,年代久遠的明朝宣德三年鑄造的宣德爐一只,起拍價兩百萬,每次加價不得少于十萬!”
當大屏幕上展示出宣德爐各個角度的照片后,現(xiàn)場的一些愛好收藏的大佬紛紛發(fā)出一聲聲驚呼。
“天吶!這是真的么?極品啊!”類似的聲音此起彼伏。
“三百萬!”一開口直接加價一百萬。
“哈哈,張總,這爐子三百萬可拿不下來”一名一看就身份不低的中年男士對著第一個報價的人說道
“我也就是拋轉引玉,哪比得上許總啊”顯然,被稱作張總的有一些小尷尬,說話有一些酸
可是拍賣場卻沒多少人在意他們的對話
“三百五十萬!”
“三百八十萬!”
“四百萬!”四百萬一出,現(xiàn)場短暫的安靜了一會會,有些人則是向身邊懂行的人詢問意見。
但是他們得到的答案都差不多,都認為這爐子按市場價也就值四百萬左右。
這樣一來,報價的人就少了很多,也比較謹慎了。
“四百一十萬!”
“四百二十萬!”
價格緩慢增加,最終定格在了四百五十萬上,正是被那位叫許總的拍走。
一場拍賣會就這樣結束了,冼禹臨走前還被許總攔住打了個招呼,說是感謝冼禹把這只宣德爐照顧的這么好,而且愿意貢獻出來的云云,最有營養(yǎng)的話其實就是最后一句
“冼老弟啊,以后在生意上有什么可以合作的,可以和老哥我走動走動啊……”
冼禹自然表示沒問題,其實他更想說一句“如果你缺錢了,就來找我,多少都行,只要你有命……”
拿到玉佩套裝之后,冼禹只是簡單的打開盒子看了眼,就收了起來,也沒太在意,就開著大G回家了。
而此刻在南疆某地,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拾荒老頭,正撅著屁股在地里挖著什么
“奇怪了,老子藏了五千年的玲瓏心玉呢?怎么找不著了,難道是地勢改變移動了?”
“也不對啊,她的根還在這,不會跑的啊……”
“難道說她成熟了,神物自晦?偽裝成普通石頭了?”老頭百思不得其解。
沒辦法之下,老頭把周圍大大小小的石頭搬了個空,準備找個地方慢慢玩解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