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吃完蘋果后抬頭看向了女仆,說到:“別告訴我這些水果也是什么魔法水果,要是這樣我就砸了這些攤子?!?p> “那倒不是,不過這里的東西確實比外面稍微貴一點,但也不至于像那些花貴的那么離譜,我看不怎么出來這花有什么特別的。”
女仆說著看了看懷里那束價值高昂的滿天星,我隨即說到:“我也吃不出來她的花有啥特別的,就是普通的花,聽她那意思可能開的久一點?!?p> “或許貴族們不會在乎那點錢吧,但我還是覺得有點貴的離譜?!迸妥笥铱戳丝茨鞘ǎ液艽_定那是一束很普通的花,沒有任何特別的。
“東西貴點沒事,別像剛剛的花店那樣坑人就行?!闭f著我看向了前面,那里好像有個服裝店,旁邊還有個飾品店。
“你去里面挑選幾身衣服吧,再幫小主人挑一點,我去前面看看還有什么店?!闭f罷我便帶著鴿子往前面走了起來。
一邊走我一邊往旁邊看,這些店鋪對我都沒有什么太大吸引力,其中有魔法材料店、魔法袍專賣店、法杖專賣店、魔法用品店。
話說這些家伙夠機靈的,這學院才剛開始上課他們就嗅到了商機,開了一大堆這些個亂七八糟的玩意,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些貴族魔法師開的。
當我繼續(xù)往前走了一段路后,看到了比較感興趣的地方,這些店鋪有著各種各樣的美食,還沒靠近就聞到一股香味。
就在我正看著一間蛋糕店的時候,傻狗突然醒了過來,叫到:“我聞到了食物的味道!”
“話說,你現(xiàn)在連鼻子都沒有了,怎么聞到的?”我有些納悶的看向了傻狗。
它現(xiàn)在就是整一坨黏糊糊的液體,最多是有一雙眼睛和一張嘴巴,怎么看也看不出來有鼻子的感覺。
“我也不知道,但我就是能夠感覺的到,是食物!”傻狗說著就要從鴿子懷里往下跳,鴿子一個沒抱緊,傻狗啪嘰一下掉在了地上,頓時摔成了一大灘。
我見狀上去踩了一腳,說到:“你急什么急?又不是不給你吃,現(xiàn)在你給我吃土去吧!”
說罷我又用蹄子攆了兩下,心情這才舒暢多了,連剛剛被坑錢的郁悶也疏解了,傻狗還是有點用處的。
就在我蹄子挪開后,傻狗緩緩的又縮到了一起,雖然再次變成圓球狀的史萊姆,但身體里卻多了許多沙子和泥土。
“老大,你為什么要踩我?!鄙倒肺恼f了起來,我只能耐心的再次解釋到:“我踩你是愛你的表現(xiàn),有句話說的好,打是親罵是愛,親不夠了用蹄子踹,你看我對你多好?!?p> “謝謝老大!既然你對我這么好,快帶我去吃那些好東西吧!”傻狗說著奮力向旁邊蛋糕店蠕動起來,這感覺也就比蝸牛強點,比烏龜還慢。
看樣子它還不習慣自己的新身體,如果我們沒記錯的話,史萊姆是會跳的,而且還跳的很高,也不知道是怎么彈射出去的。
看著還在蠕動的傻狗,我邁步從它頭頂走了過去,然后對蛋糕店的女老板說到:“請給我三塊蛋糕?!?p> 那個女老板雖然滿臉的驚奇但還是說到:“抱歉,我們這的蛋糕是論個的,只能按個賣。”
我想了一下,反正這邊人多,實在吃不完還有女仆他們,再不濟還有小主人他們。
“那就來一個蛋糕好了?!蔽艺f罷后,女老板用詫異的眼神看著我,隨后問到:“你確定只要一個?你們兩個只要一個蛋糕夠嗎?”
“不是兩個是三個,我下面還有一個?!闭f著我一腳踩住了傻狗,阻止了它繼續(xù)往店里爬的舉動。
“好吧,請拿好您的蛋糕?!闭f著女老板伸手遞出來一個巴掌大的蛋糕。
我跟她大眼瞪小眼互相看著,片刻后女老板說到:“拿著呀?”“你在耍我?這玩意也叫蛋糕?”我看著那縮水版的蛋糕,終于明白她為什么說剛才的話了。
女老板卻說到:“不叫蛋糕叫什么?”“叫小蛋糕……”我覺得叫小蛋糕都是抬舉它了,這玩意就不該叫蛋糕。
“好吧,你說叫什么就叫什么吧,快點拿著,我手酸了?!迸习宕叽倨饋?,我看了一眼鴿子,鴿子會意立刻伸手接了過去。
我抬起蹄子指了指里面桌子上放著的那個大蛋糕,說到:“我要那種,那種!很大個的,夠很多人吃的蛋糕?!?p> “抱歉,那是別人定制的,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可以再為你單獨做一個,但需要等上一會兒,因為烤制需要時間?!迸习逭f著攤了攤手。
“你除了抱歉還會說別的嗎?我哪有時間慢慢等,你這都沒有現(xiàn)成的蛋糕嗎?”
我說著往屋里看了起來,看了一圈后,我確定除了上面的那個蛋糕外,真的沒有第二個大蛋糕了,小蛋糕倒是不少,可惜還不夠鴿子一口吃的呢。
“或許你可以多買一些小蛋糕來吃,應該也足夠吃了。”女老板試圖轉移我的注意力,但我都已經看到那個蛋糕了,還用身體擋什么擋?
“這種小蛋糕還不夠塞牙縫呢,不信你看?”我說著看向了鴿子,鴿子張嘴就把那個蛋糕塞了進去,我甚至沒看到在它嘴里停留就咽進去了。
女老板都傻眼了,說到:“照你們這個吃法,吃一百個也不夠??!而且它根本就沒有牙好不好!”
我這才想起來鴿子確實好像沒有牙,而且它的手掌也大,老板娘拿著那個蛋糕是巴掌大,到鴿子手里甚至還沒它手掌三分之一大了。
這讓我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某人拿著礦泉水瓶就像喝口服液一樣,也不知道腦子里什么時候有的這樣一個場景。
就在我跟女老板扯皮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腳下的傻狗不見了,它咋從我腳下溜出去的?
我突然意識到它現(xiàn)在算是個液體?。×黧w的東西怎么可能踩得住,那么現(xiàn)在問題來了……它去哪了?
我的目光越過女老板看向了她的身后,雖然她很壯碩,但卻還是沒能完全擋住身后的蛋糕。
剛剛我看蛋糕是白色的……但現(xiàn)在卻變成了綠色的,我大概猜到傻狗去哪了,以它對食物的渴望,除了蛋糕那里不會有別的地方了。
我看著還在努力遮擋我們視線的女老板,說到:“塞牙縫的問題我們先不討論了,但我想問一下,你們的蛋糕還有放果醬的習慣?”
“沒有啊?!迸习逡苫蟮幕仡^看,頓時瞪大了眼睛,尖叫到:“不!??!你們這些該死的家伙!這是卡蓮娜訂的蛋糕!”
“額,非常抱歉,這個蛋糕多少錢我照價賠償給您。”我說著看向了鴿子,鴿子立刻會意掏出了那枚金幣。
但卡蓮娜卻沒有接,而是憤怒的說到:“這不是錢的問題,卡蓮娜可是格雷格法師的女兒!她馬上就要來拿蛋糕了,沒有蛋糕我會被趕出學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