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事?
想到為何事,世子心中的火就躥上來。
馬公子他是一定要見的。
“不知道馬侯爺?shù)拇蠊邮欠裨诩??”寧益文沉聲問道?p> 寧益春煩躁的瞪了一眼大哥寧益文,大哥做事就是要講規(guī)矩,要是他,他就開門見山講事情,講不通打就行了,打到他們低頭賠禮道歉。
馬侯爺心突突的直跳:馬子亮,這孽障又做什么了?欠了永城侯府的錢?打了永城侯府的人?
這孽障遲早要把他氣的死吧!
“那孽子,”馬侯爺剛想罵,瞄見益春挑起的眉,他壓住心中的怒火,若無其事的問道:“他在家呢!怎么,你們找他有什么事?”
“有件事要與他對質(zhì)?”寧益文冷聲說道。
對質(zhì)?
馬侯爺腦門疼!
這兔崽子真的給他惹事了!
看我晚上不抽死他。
馬侯爺心里恨恨的發(fā)狠,臉上卻不露聲色,和藹可親的問道:“對質(zhì)?對什么質(zhì)?”
“犬子病了,正躺床上恐下不來。”馬侯爺說的是實(shí)話。
馬子亮就算能下床,那豬頭臉也不能見人。
寧益文與寧益春可不是這么想的。
事情出了,他們上門討說法,他就躺床上病得起不來,他這不是裝病還能是什么?
寧益文的臉冷下來,寧益春橫著眉突的站起來,寧益文趕緊的出手拉住欲動(dòng)手的益春,朝他示意的搖搖頭。
益春瞪著益文,益文堅(jiān)定的看著他的面孔,益春不甘心的坐下來。
不甘心的益春陰陽怪氣的說道:“怎么這么巧,我們來了,貴公子就病得起不來。”
馬侯爺掃過憤怒的兄弟倆,心中計(jì)較起來。
永城侯府向來家風(fēng)很好,對子女管教甚嚴(yán),如今,這樣,怕是那孽子做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
馬侯爺他并不想得罪永城侯府,而且,是為那孽子來得罪。
馬侯爺忙解釋道:“確實(shí)是巧了,今天早上,那孽子剛從花樓出來,就被人打了。他有命回府,那還是國公爺碰見了,順手救了他一命。”
這么巧!
妹妹的事剛出,我們還沒出手,他就被打了?還打得躺床上起不了身。
寧益文與寧益春對視一眼,面面相覷。
“你們有什么事,你跟我說,我保管教育他一頓?!瘪R侯爺再次說道,語氣誠懇,就差拍胸脯保證了。
馬侯爺也不知道,那孽子能不能起床。
馬侯爺想的,就算那孽子起床,他還能把問題解決了?他不點(diǎn)火添材就算不錯(cuò)的了。他來還不如不來的好。
馬侯爺很憋屈,他怎么就要為這個(gè)孽障低聲下氣的丟臉面呢!當(dāng)初就不該生下他。
寧益文皺起眉。
馬侯爺?shù)谋WC有什么用。他們要的是馬子亮還妹妹的清白。
“這事,侯爺還真不是教育一頓就了事的。既然,貴公子下不了床,咱就去見他?!睂幰嫖恼酒饋響B(tài)度堅(jiān)決。
馬侯爺臉色突變,想到那孽子的行為,臉色又硬生生的變回來。那孽子就讓他自生自滅吧,何必替那孽子兜著,得罪了永城侯府的世子。
世子望著馬侯爺變來變?nèi)サ哪樕?,心中亦忐忑不安?p> 勇安侯府與永城侯府對起來,那是兩敗俱傷的事。
不過,為了妹妹,值!
“哪要你抬腳,”馬侯爺沉聲吩咐下人,“去,把那孽子給抬過來?!?p> 寧益文與寧益春對視一眼,這馬子亮真的被打了?
馬子亮被抬過來,馬子亮的慘不忍睹,著實(shí)讓寧益文與寧益春嚇了一跳。
乖乖,打的人心可真夠狠。這臉沒半個(gè)月一個(gè)月都消不下去??!
寧益文為打馬子亮的人豎起拇指,要是自己出手就更解氣了。要不是父親與母親叮囑,他這一拳肯定要補(bǔ)上去。這人就該如此狠狠的打。
“寧益文,寧益春。你們找我干嘛?”
馬子亮見到寧益文顯得很驚詫,他說話漏著風(fēng),寧益春幾度想笑。
“找你干嘛!”寧益文說得咬牙切齒,“四日,你是不是在玲瓏閣門前說你與我妹妹私下見面了?”
“你妹妹什么樣,我都不知道,我怎么會(huì)與你妹妹私下見面?!?p> 馬子亮眼一轉(zhuǎn),嘴里就瞎胡扯:“你妹妹丟了?你妹妹丟了,你可不能找我……”
這人天生的嘴賤,人賤。
寧益春上去就是一腳。
他媽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嘴巴放干凈點(diǎn)!”寧益春呵斥道。
馬侯爺沉下臉,他馬家被兩孩子欺上門了?
“寧公子是不是過分了?這可是馬府,不是你們寧府?!?p> “我們寧府可沒有這樣嘴無遮攔的人。馬侯爺就是這樣管教貴公子的嗎?”
馬子亮在場,寧益文說出事情原委:“如今,外面?zhèn)餮阅銉鹤诱f他與我妹妹私下會(huì)面。我妹妹可不認(rèn)識你馬家的兒子。這件事,馬侯爺想怎么解決?”
這話也能說?說的還是永城侯府的嫡長女?
他腦袋被馿踢了。
馬侯爺上去又是一腳,馬子亮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
馬侯爺吹胡子瞪眼:“這話你說了?”
馬子亮:“我沒有說。”
寧益文沒想到,這個(gè)時(shí)候了,馬子亮還不承認(rèn):“外面可傳得有頭有面,四日你去過玲瓏閣吧!”
“是,是去過。”
“喝醉了?”
“怎么可能,我千杯不醉?!?p> “那日,你穿的可是淺綠色繡墨竹的錦衣?”
這哪里記得!
“這,這要問我的小廝。”馬子亮也算聰明,轉(zhuǎn)念一想,反問道:“不是,我沒有說過那話,跟我穿什么衣裳又什么關(guān)系?”
寧益文不想再與胡攪蠻纏的人說道理。
寧益文直接問馬侯爺:“馬侯爺,您覺得呢?”
馬侯爺覺得頭還是不在脖子上好,頭被氣得似錘子在錘。
馬侯爺忍著頭疼,打著哈哈:“那是醉話肯定當(dāng)不得真!當(dāng)不得真!”
馬子亮叫道:“我沒說過,…”
寧益春又踢了一腳,馬侯爺當(dāng)做沒看見。
寧益文:“你當(dāng)不得真,外面可當(dāng)真呢!馬侯爺怎么說?要不馬侯爺負(fù)責(zé)把外面人的嘴都封上,我們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這事?!?p> 嘴哪里封得上!馬侯爺訕笑。
“我讓這孽子去寧府道個(gè)歉,世子看如何?”
“我沒說,我不去道歉。”馬子亮嘴還是硬。
寧益春又是一腳。
“我沒說,……”
寧益春抬起腳……
馬子亮閉上了嘴。
寧益春:早就該閉嘴,非要挨打,賤得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