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赫看著走進屋里謝默深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
不一會兒就看到那個黑衣人又返了回來,肩膀上還扛著一個女人。
“你這么快就回來了!”易赫挑了挑眉出聲道。
“嗯!”黑衣人說完走進屋子里,將青嵐放到椅子上,然后朝謝默深拱了拱手。
易赫看清楚到椅子上受傷的女人的面容是,驚訝道:“青嵐?她怎么會在這里?”
謝默深撇了一眼黑衣人,示意他說緣由。
“我剛出了結(jié)界,就看到她暈倒在地上!主子,她受了很嚴(yán)重的傷!”
“呦,想不到青云這么關(guān)心她呀?”易赫朝青云打趣道。
那黑衣人就是青云。
“不過,青嵐不是應(yīng)該在相國府,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易赫繼續(xù)開口說出自己的疑惑。
謝默深在聽完后視線卻撇到床上那一處嬌小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明天就知道了!把她安頓在秋千上!”謝默深遲鈍了一下才說出最后三個字。
本來打算把她安置在床上,但一想顧玖辭還在,于是就改變了想法。
“什么?”易赫大吃一驚,就連站在一旁的青云也微微一愣。
平時主子對手下都很好,而且現(xiàn)在青嵐受了傷,不應(yīng)該是把顧玖辭和青嵐安置在一起嗎?
青云遲疑了一下,還是聽從謝默深的吩咐將青嵐放在秋千上。
“你去幫她看看!”謝默深朝易赫說完就坐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
易赫悻悻然點點頭,看到謝默深沒有再想要理會他的意思,然后轉(zhuǎn)身出了屋子。
“她怎么樣了?”青云雖然面無表情的問,但語氣中還是微微有一絲急切。
“放心,她底子好,暫時昏迷了,給她熬好藥喝下去就沒事兒了!”易赫把完脈安慰道。
“什么叫底子好!再怎么樣她也是個女人!”青云立即辯駁,說到最后底氣不足,聲音越來越小。
“話說,既然喜歡,要不改天我和默深說一聲,盡快讓你們完婚!”易赫看著他揶揄道。
“你胡說八道什么呢?”青云像是貓被踩了尾巴,臉色不自然的爭辯。
視線胡亂瞟散,耳垂微微變紅,還時不時的看向昏迷的青嵐,看到她沒有要醒來的意識,心里暗自松了口氣。
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臉色平淡,無奈的說:“像我們這種每天都在刀口邊緣過日子,哪有什么幸??裳裕 ?p> 自從我們被主子收留那刻起,命早就交給了主子,完成霸業(yè)是我們的使命。
保護主子是我們最基本做的事情,這輩子怕是沒有機會了!
好了,既然你這么關(guān)心她,就在這里好好照顧她!
易赫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離開,將秋千留給他們二人。
心里卻在叫苦不迭,這里可是他的家,屋子被占著就算了,現(xiàn)在連秋千都被占了!??!
他們并沒有注意到青嵐的眼皮微微動了動。
青云站在那里,將外套脫下,輕輕蓋在她的身上。
“夜里風(fēng)涼,將就一下吧!”青云說完就坐在另一把椅子上,眼眸盯著漆黑的夜空,不知在暗思什么。
一滴淚從青嵐的眼角處慢慢滑落,她一直知道他對她的好,可惜像他們這種人,不配擁有愛情。
因為他們只是經(jīng)歷過訓(xùn)練,冷酷無情的殺手,說白了,只是主子手中的一枚棋子。
為他披荊斬棘,爭奪霸業(yè)。
清晨,一縷陽光照射到屋里,顧玖辭感受到強烈的光線,正準(zhǔn)備悠悠轉(zhuǎn)醒。
就聽到屋內(nèi)不遠(yuǎn)處兩人的對話,正是青云。
“你確定?顧玖辭以前不會武?”謝默深狐疑的問。
“是的,她是這幾個月學(xué)的,而且以前她很抗拒習(xí)武,不過這短短的幾個月,武功進步神速,還喜歡當(dāng)今太子!城里百姓們都知道!”青云繼續(xù)說。

芋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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