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紫云她們一行離開以后,流北江等人也走了。
差不多行至潁州城外幾十里處,一座大山出現(xiàn)在了眼前,幾人在山腳處下馬前行。
“流北江,那什么叫紫云的你們認識?”袁放興興的問著
“只是相熟。”
“只是相熟?怕不止吧。當初我在玉門關(guān)時她可是。。。。差點說漏了。”
“你把她怎么了?”七妹問。
“沒什么,沒什么只是一些小事罷了。。?!痹偶t著臉說。。。。
“別說話?!绷鞅苯瓏烂C的說著。
不一會,幾個黑衣人從樹林中竄出。只說“爾等將圍帽撤去”
三人又紛紛摘下來,給他們看,其中一人說“大哥,不是啊,畫像中說男人,這分明是女子啊。莫非。。。。”
“這位小哥,我們姐妹三人急忙趕路去咸陽,還望幾位大哥放行?!?p> “小娘子,不是我們不放行,只是我們奉命行事?!闭f完拿著畫像對著他們?nèi)司褪且环蛄俊?p> 正要放行之時,不知誰說了什么,那帶頭之人招呼了一聲,提刀像她們砍去。流北江舉劍擋去,幾個回合下來,流北江占了上風。放眼看去,七妹還好,袁放那邊卻落了下風,只好支援他,不一會,對方的人被打下十幾人,可是七妹那邊應(yīng)付起來顯然有些吃力,手起刀落之時,一人舉刀落下,這時流北江急忙趕去,緊急之時擋下了一刀。七妹順著落刀的方向看去,流北江胳膊上的血已經(jīng)冒出,此時又無法包扎,只能硬撐著。
三人見寡不敵眾,急忙上馬飛奔而去。
潁州城外亂紛紛,行人斷魂難斷魂。
“我們這樣,恐怕到不了咸陽,就死了?!痹耪f
“我們已經(jīng)死過不知多少回了,這次更是死不了?!绷鞅苯鴤谡f。
“我說,他們是沖你來的吧,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這樣的趕緊殺絕?!?p> “我也不知道?!?p> 袁放看他這樣說,自己也不在說什么了。。。。。。。
不多時,幾人的傷口都已經(jīng)包扎完畢,流北江提議不在做女子裝扮,所以二人卸了妝,恢復了男裝。
一路沿著山走去,大霧越來越濃,伸手不見五指。濃霧中,七妹流北江袁放三人緊緊貼著彼此,牽著馬一步步的挪著。。。。
正在此時只聽見一陣陣的哭聲,三人緊張了起來。慢慢的像哭聲靠近,起風了。“流北江,起風了。不妙啊?!?p> “屏住呼吸,做下運功,快?!绷鞅苯f完三人連忙做下開始運功。大約一刻鐘的時辰后,幾人才睜開眼睛,那個哭聲卻越來越近。三人起身,牽著馬依然前行。在大霧中,與那人相遇,那人衣物破爛不堪,頭發(fā)蓬亂的在頭頂上。在看去,鞋子也不是什么干凈的。
“你是什么人?竟敢在此裝神弄鬼的?”袁放緊張的問著,下意識的將手放在劍上。
“我。。。。救救我。救救我們吧?!?p> “救你們?這里還有其他人?”流北江問到。
“那邊,跟我來?!闭f完就帶頭像他剛才得地方走去。
不多時,一行人來到一個巨大的石頭旁邊,在大石不遠處躺著幾個人。流北江慢慢的走過去,小心的檢查著躺在地上的幾人,都是瘴毒。隨即從懷里拿出幾粒藥丸給他們付下,一盞茶的時間后。他們醒來了。醒來后,就像他們跪下說“謝謝恩人,謝謝您的救命之恩?!?p> “不用謝,快請起,舉手之勞而已?!绷鞅苯f著。。。。。
“老伯,請問這里是什么地方,為何大霧彌漫不退???”七妹問
“姑娘,這里是潁州城外五十里有名的斷魂山,不遠處是斷魂崖。這里每個月都有數(shù)十日的大霧,這幾日我們幾人上山采藥,不小心錯過了時辰,所以在大霧中摸索著下山,偏巧迷了路,又中了瘴毒,這才有了這個孩子在這里哭的鬧劇來的?!?p> “原來如此,那老伯可知怎么下山?”七妹問
“知道是知道,只不過現(xiàn)在大霧彌漫且有瘴氣不好走啊?!崩险哒f。
流北江向老者施了一禮說:“還望老伯不吝賜教,若是今日我等有幸離開此處,他日定當重謝?!闭f完又向老者行了跪拜大禮。
“也罷,你這少年如此說我也就不在藏著掖著了,隨我來?!闭f完招呼眾人隨他而去。
原來這位老者不是別人,乃是這斷魂山附近的修行者,也就是道士。他所知道的那天路,乃是天機之路,不到遇明君,非用也。
“這里就是我要帶你等離去的路,此處可直接同往咸陽城?!?p> “我流北江何德何能承您如此大恩,請在受我一拜?!?p> “慢著,老朽有話要說,你且記好“他日若做帝王,便做那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走到明君。若不做帝王,就做那閑云野鶴,知廟堂之安危,知百姓之疾苦。你可做得到?””
“我流北江做的到?!绷鞅苯瓟蒯斀罔F的說著。
“好,也罷。這個小子帶走,其他的我就不管了?!闭f完就把他們帶到了斷魂崖上的一處最高峰,在那里有一個天然形成的山洞。雖不是很大,卻也足夠兩個人并肩行走。
那個衣衫襤褸的少年帶頭往前走,流北江三人緊追其后。
那位修行的老者見他們進去后,又用些物品將洞口遮擋。
潁州與咸陽中間還有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到處都是溝壑縱橫,黃土遍地。
在山洞中的幾人,幾天下來沒有食物的補充,幾乎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走下去了。那個衣衫襤褸的少年卻說到想要得到食物的補充必須在走兩天,于是幾人歇了歇腳繼續(xù)趕路。
兩天后,幾人出了山洞。那襤褸少年有將出口處布置了一番,之后揚長而去。
山腳下,那少年找了一個地方,拿出隨身的包袱換了一套白色衣物,身上的破衣直接扔在了旁。又在旁邊整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不知道在哪里找來了盆水,洗了吧臉。不多時就走到流北江他們面前。
“你是誰啊?走到我們這邊來?”七妹看著他問。。。
“你是?”流北江好奇的說。。。。
“沒錯,正是小爺我,別在叫我小子了,我有名字的?!鄙倌瓴粷M的說著。。。。
“那你說說看,你的名字?”流北江
“我啊,我?guī)煾涤H受名稱<江流兒>怎么樣好聽吧?!?p> “哈哈哈哈,我說<江流兒>哈哈哈,你師父他。。。他老人家怎么想的啊。。。哈哈哈”袁放大笑著說。。。。
“是有些另類,不過你的名字也好不到哪里去?!苯鲀浩仓籽壅f著。。。
“胡說。。。我袁放的名字是挺豪氣的。”
“你的名字不好,你是豪氣了,大字不識一個的,還是大哥哥好,比你對我好?!苯鲀号煺f著。。。
“哎哎哎,我說你個小屁孩,你懂什么啊,我。。?!?p> “得了吧你,趕緊的休息吧,不和你吵架”說完頭一歪就睡了。
“你看他,怎么這樣氣人。流北江你也不說下。”袁放氣的也是轉(zhuǎn)身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