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榻數(shù)月,流北江好似死了活,活了又死反復(fù)如此。
這日,恍恍惚惚的睜開了雙眼,一道微光從窗子外面擠了進(jìn)來。好似把地打出一個洞,才肯罷休。
睜開眼睛,只看見床上面是粉色的紗帳,歪了歪頭,床邊放著一張干凈的春凳,還有一張干凈的矮方桌,上面放著一套茶具。似乎是江南產(chǎn)出的。
在往遠(yuǎn)處看,有一張妝臺,妝臺上面放著女子的妝奩,還有一面銅鏡。此時才意識到,自己在女子的閨房中。掙扎著起身下床,不料腳下一個不穩(wěn),摔倒在地。只好再次艱難的起身。踉踉蹌蹌的走到房門處,正要開門,門卻突然開了。
一個身穿粉色衣裙的女子自門外走來,一看到流北江,開心的不知所以。跑出去叫人,不一會兒烏壓壓的一群人就走來了。
“你醒了?流北江你不是說。。。?!逼呙每粗髦鴾I說。
余老二趕忙為他搭脈,不一會也是連連點頭說著“內(nèi)力終于回復(fù)了一成?!?p> “恢復(fù)就好,總比沒有的好?!甭防先f
“二哥,你那邊還有沒有藥,趕緊用啊?!绷阏f。
“我的藥也是很金貴的啊,給這小子用有點浪費啊,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一個囚徒而已?!?p> 七妹一聽,心理不是什么滋味,只好繼續(xù)央求二哥。余老二這個人也是個怪脾氣,越是央求越是沒用,但是只要薛老大一句話什么事都不是事兒。
央求了半天也不見他回應(yīng),只好回去找薛老大。
薛酒九老大薛老大后雙眼已經(jīng)濕透,可是她欲言又止的看著薛老大,還是說了“大哥,我求求你,讓二哥救救流北江吧。”
薛老大看著薛酒九,她可是從未這樣過,若不是有什么大事,估計是看不到她這樣,于是上去詢問“你為何這樣?你可知流北江。。。?!?p> 七妹不等薛老大說完就說“我知道,他是我們的囚徒,可是我是與他一起長大,我。。。。大哥求你了,”
“七妹,他。。。。?!毖洗罂吹狡呙玫臉幼硬蝗绦脑僬f什么,只好隨她一起去找余老二。
“大哥,你怎么來了?”余老二驚訝的看著薛老大,可是看到他身后之人立即明白他得來意就說“大哥,那小子的傷已經(jīng)痊愈,只是失去那么的內(nèi)力總是要慢慢的恢復(fù)才是,寸能操之過急的?!?p> 薛老大聽他說完就開始安慰身邊的酒九,不一會就帶著余老二離開了。
留下了薛酒九還有那個有氣無力的流北江,兩個人一時無話。
“流北江,我問你,那些人為什么會追殺我們?還有那個帶頭的人為什么說要怪就怪你的至親?”七妹一連串的問題,看著他不容他辯解。
流北江虛弱的看著眼前的女子是那樣的明艷,可是自己的身世又是如此。她得問題他不知該如何回答,但是她的堅定又告訴他不容他不說,用盡一切力氣擠出兩個字“身世”接下來就不在說什么了。
“流北江,我七妹是我大哥在來宛城的途中,撿來的,你又是和大哥他們一起來的的宛城。當(dāng)中的兇險自不必提,”
“七。。。。酒九,他們是因為我的身世,當(dāng)年我還小,只記得那年我見過一個宮妝婦人,不久我就被帶出皇宮,之后再一個不見天日的屋子里一呆就是十多天。睡夢中,好像在顛簸醒來以后就在去宛城的馬車上了?!?p> “北江,你真。。。真的是?所以他們才殺你?可是沒有道理啊,如果你真是宮中的貴人,又怎么會被追殺?”七妹狐疑的問著。。。
“我不知道,我只記得我就在宮中的北苑長大的,那里荒無人煙。我又怎么可能是貴人呢?”流北江冷朝的笑著說。
七妹聽他說,心疼的看著他,自己雖然父母雙亡,可是自己的身世清楚,又有大哥他們的疼愛,可是流北江呢?他有什么,他得身世不知,又是個囚徒。這些年真的是難為他了。七妹慢慢的拉起他得手放在自己的臉上磨砂著說“這些年苦了你了?!?p> “七妹,我,沒事的,在這種環(huán)境下我不是一樣過的很好嗎?再說了,老天爺對我也是不錯的,給我一個這么好的。。。?!绷鞅苯t著臉說著。。。。
“你。。。,我。。。?!?p> “不要說,等我恢復(fù)以后,我會和薛老大講的,到時不管他同意還是不同意我都會娶你的。。。。只要。。。。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保證一輩子。。。都會護(hù)著你。。。即便身死亦不悔。。。,”流北江堅定的雙眸看著眼前的人
七妹紅著臉,看著他不說話也不動呆呆傻傻的看著。。。
七妹流著淚沖著流北江點了點頭,從此心中只有他一人耳。
“流北江,你。。。。你莫負(fù)了我,我的心從此托付與你?!毖凭判÷暤恼f著。
流北江慢慢的攬著她的腰“酒九,此生我只你一人。你放心。。。”
門外的薛老大看著他們二人心中卻是感慨萬千,若他不是囚徒,那我這個七妹不就覓得良人,只可惜他是。。。。。。
薛老大又轉(zhuǎn)念一想“他是從宮里帶出來的,也許他也不一定是囚徒。流北江此子輕而易舉的就把事情解決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毕朊靼走@些以后,薛老大搖搖頭笑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