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衍吐納導術(shù)》。
看名字很像是一部超級牛逼的功法,但實則當周司打開后,卻發(fā)現(xiàn)這其實就是一篇普普通通強身健體的修行呼吸功法。
有總比沒有強,想到程金鵬得了守村人位置盤膝調(diào)理身體的樣子,貌似他調(diào)理完身體精神了很多。
周司也決定試試!
按著上邊要求的步驟,坐正身子閉上眼睛舌頂上顎,在按著吸七呼八的節(jié)奏呼吸。
與此同時,腹部還得改成吸時鼓呼時收。剩下的則是一些穴位介紹和在呼吸時應(yīng)該想象氣體游走哪些穴位。
這些穴位都有專門標注,所以周司感應(yīng)起來也并不難。
試著煉了一會兒,小腹微微多了些暖意。
效果這么快?
周司心中一喜,愈加專心按著步驟修煉起來。隨著呼吸的節(jié)奏越來越平穩(wěn),小腹的暖意也越來越明顯。
“周司你在干嘛啊?”閉眼的周司聽到黃薇薇嬌嗔一聲。
哎呀!情況不妙。
在黃薇薇轉(zhuǎn)過身,將正面對轉(zhuǎn)周司的腹部時,那股隱隱的暖意受到刺激,瞬間下沉丹田,然后沿著某條特殊通道,驟然噴出體外。
噗~還帶著聲!
周司?。。。。?p> 下一秒,刺耳的尖叫打破了地鐵內(nèi)的平靜。
盡管周司一在跟黃薇薇解釋:臭屁不響響屁不臭,但聞著飄在鼻孔間的味兒,他知道這個解釋現(xiàn)在有多么的蒼白無力。
周司¥%#@
哭喪著臉的黃薇薇猝不及防摔在地上沒多久,她就用力揪著周司大腿上的肉,掙扎著自己爬了起來。
嘶!都說手心手背都肉,但大腿它也是有痛感的。
面對黃薇薇報復(fù)性的一擰,周司倒吸著涼氣連連道歉:“好吧,我的錯,大意了?!?p> 哼!爬起來的黃薇薇本來還想左右開弓下重手,不過她似忽的想到什么,突然詭秘一笑又貼著周司坐下。
然后!把捏在大腿上的手,換到了腹部!
周司...
外人如果看到這一幕,肯定會以為這是兩個打情罵俏的小情侶。但若走近,看到周司猙獰的面孔,恐怕就是另外一番猜測了。
黃薇薇的尖叫驚到了唐妍,睜開眼的她正好看到黃薇薇緊貼到周司懷里的情景。
狗男女!
氣到臉色蒼白的唐妍再次閉上眼睛。
...
她的頭發(fā)好香啊。
當黃薇薇完全把頭埋在周司肩膀上時,他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青草混著不知名野花的淡香。
總之那種香味讓人感覺非常舒服。
周司靜靜的聞著,而黃薇薇鬧夠以后又睡著了。她好像很困,從上地鐵就一直耷拉著眼皮。
叮!耳邊驟然響起輕微的系統(tǒng)提示音:
【祛除雜質(zhì)1點,敏捷+1】
祛除雜質(zhì)?難道是...
周司又一次調(diào)出《大衍吐納導術(shù)》仔細研究了一遍,依照上邊的介紹,這確實只是一部簡單的修行呼吸功法。
等等...修行!
難道《大衍吐納導術(shù)》不僅僅只是一部呼吸功法那么簡單。
對了,還有一份合澗鎮(zhèn)地圖!
從包裹里翻出地圖打開,“嘩”的一聲眼前的藍色半透明系統(tǒng)界面瞬間變成了一張泛著古綠色的地圖。
合澗鎮(zhèn)地圖!
周司一眼就看到頤河莊,它在地圖的右下角,正好和自己的眼睛在一條水平線上。
地圖上頤河莊只是很小很小的一個點。
順著頤河莊往右沒幾厘米,則是李八莊,在往右就是線條勾勒的高山了。
一個合澗鎮(zhèn)竟然這么大,而且還有...門派。
周司被驚艷到了,當他的目光移過高山,停在山的另一邊“青玄派”三個大字上時,他一度以為那可能只是個道觀。
“青玄派”在往上還是連綿的高山,直到下一個名字出現(xiàn)“大日殿”!
拜佛的地方?周四心頭一動,順著“大日殿”在往上,又是連綿的群山。
宇神教!
不同于其它三個地方的是,這個“宇神教”的標識下還有個用線條勾勒出的古香古色的建筑。
建筑下方有一行清晰的小字:九等修煉流派,外功為主!
看到這兒周司算是徹底明白,這個所謂的青州大陸,很可能是一個修真文明的大陸。
按說修真的人不是應(yīng)該很厲害!
飛天遁地外加各種陣法,禁制,以及法寶加持,沖出宇宙橫掃九天不是分分鐘的事。
還從來沒聽過修真文明有用地鐵的。
而且現(xiàn)在看情況,恐怕地鐵這件事,青州大陸上的人應(yīng)該壓根就不知道吧
想不明白!
為什么...
想到一半,大概是用腦過度,周司只覺得腦袋愈發(fā)有點昏沉,于是他靠著身邊欄桿沉沉睡去。
這是一場十分完美的睡眠。
醒來后,周司有種煥然一新,眼前一亮的感覺。
伸個懶腰,身子好像也恢復(fù)正常,先前的虛弱感和微微的疼痛感已經(jīng)完全消失。
緊接著醒來的是黃薇薇,確切的說她是被吵醒的。
直起身子,她打著哈欠埋怨道:“怎么回事,怎么這么吵?”
地鐵里現(xiàn)在確實很吵,有謾罵有哭喊還有失心瘋的嘶吼。
“那里有兩個人?”突然有人喊。
咚咚咚!
一陣慌亂的跑步聲后,三個并不算年輕的男子沖到了周司和黃薇薇面前。
不待周司開口,三人中像是領(lǐng)頭的一個,咽了口唾沫帶著喘息問道:“哥們,你們是從哪里上的?”
這是個有意思的問題。
上下打量這三個人,他們臉上除了焦躁,緊張,恐懼,還有若隱若現(xiàn)的疲倦。
地鐵上的站別沒有變化,那么很顯然,他們不是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游戲的老人,他們是新人。
“你們從哪上的呢?”周司平靜的反問。
“石龍路,我們是從石龍路上的,本來我們坐3號線,打算去龍漕路換乘12號線,誰知上了車我們都睡著了,在醒來是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在然后就是這輛地鐵來了?!?p> 答話的還是剛才那個領(lǐng)頭。
“這不是12號線吧,或者說我們已經(jīng)不在魔海市了?!闭驹陬I(lǐng)頭左邊的人平靜的說。
周司點點頭:“這輛地鐵確實已經(jīng)不在魔海市?!?p> 博物館站,頤河莊站?
左邊的人盯著地鐵上的站別看了足足十秒后,他皺皺眉轉(zhuǎn)過身,主動向周司伸出左手:“你好,我叫趙正凱,職業(yè)是一名保安?!?p> 自我介紹主動帶上職業(yè),看來他已經(jīng)猜到了什么。
周司回以微笑,道:“你好,叫我周司就行,在來之前是一名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