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依舊如往常一樣,她走過的地方總會議論紛紛,依舊在說著上次競標(biāo)被別人知道的事情。
而今天,當(dāng)她走進(jìn)辦公室的時候,突然看到了出現(xiàn)在辦公室正坐在她位置上的舒瑜。
舒瑜看到她進(jìn)來之后笑了。
“姐姐真是好久不見,你這臉長得還真是越來越好看了呢!”
舒冉看到她之后沒有什么表情。
“你若來就是為了笑話我的話,那么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依舊活的很好,不需要你來為我操心。”
“我怎么能是來看姐姐笑話的呢,我只是長時間沒見你想你了而已。”
舒瑜忽然伸手摸上了她的臉。
舒冉側(cè)臉躲開,而后坐到一邊。
“若是你沒什么事的話,就請離開吧,我要工作了?!?p> “姐姐,聽說你這些天一直在半山腰的別墅給阿淵哥哥彈鋼琴,妹妹知道你的鋼琴彈得很好聽,就連淵元哥哥都愿意聽呢!”
舒瑜抱著雙臂走到她的身后,盯著她垂下的雙手。
“看來那天張馳他老婆在你手上弄的傷痕已經(jīng)好了呀?!?p> 舒冉?jīng)]再搭理她,而后靜下心來做工作上的事情。
她只覺得舒瑜今天來的很怪,說話也奇奇怪怪的,她也沒有在意。
而舒瑜打開門要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回頭看了舒冉一眼,此時她手中正拿著筆在文件上寫著什么東西。
今天舒冉一天在公司里都沒有看到景容淵,晚上她下班的時候,那男人給她打了電話。
當(dāng)她看到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是那一串早已印刻在她的心上的號碼時。
接起電話的聲音似乎都比以往收斂了許多頂撞凌厲語氣。
“晚上來浮世會所吧,舒冉?!?p> 那邊男人的語氣似乎還隱隱高興著,舒冉想到之前男人說會給她準(zhǔn)備生日禮物,她心情挺開心,便應(yīng)了下來。
“嗯。”
收起電話后,她攥著手機(jī)在胸口上,嘴角都不自覺的上揚。
連她都在期待著今天那個男人的溫柔。
可是期待的同時,心底的最深處竟是如墜寒潭般的害怕。
或許此刻舒冉的心中并未觸及那心底的寒潭,只是一味的扎了進(jìn)去,想要溫暖自己的心。
來到浮世會所的時候。按照他說好的包廂,舒冉走了進(jìn)去。
開門的時候,屋子里有很多人。
有容淵身后,封沉,甚至韓尋都在,還有舒瑜她就坐在景容淵的身邊,一手挽著他的胳膊。
舒冉一愣,而后關(guān)上了包廂的門,走了進(jìn)去。
等舒冉進(jìn)來之后,韓尋看到她很意外。
“我的鋼琴小仙女快過來坐過來坐?!?p> 包廂里的燈光不是很亮,五彩斑斕的昏暗照射在人的臉上。
茶幾上,金箔墊底的果盤兒與瓶瓶罐罐酒水經(jīng)過閃耀刺眼的燈光照射,顯得異常迷醉。
舒冉抬頭看了景容淵那邊,舒冉見那邊男人沒有說話,于是她走向韓尋那里,而后在他的旁邊坐下。
自舒冉進(jìn)來之后,景容淵就像沒看到她一樣。
“我的鋼琴小仙女,你怎么過來了?你是知道我們在這玩兒也過來湊熱鬧嗎?那真是太好了,我也許久沒見你還怪想你的
?!?p> 韓尋很是熱絡(luò)。
他此刻離舒冉坐的很近,自然能看得清她臉上的那些淡薄的傷痕。
就算此刻舒冉化了妝,可是有些傷痕依舊是遮不住的。
而后韓尋湊近了她一些,臉貼過去,在她的耳邊聲音很小。
“我知道你和景哥之間關(guān)系不太和諧,沒有關(guān)系,你不用看他的臉色,坐在我這邊,我們自己玩自己的就好,不用管他?!?p> 舒冉笑了笑,沖他點了點頭。
容韻白看著韓尋離舒冉坐的很近的樣子,忍不住開口。
“韓尋啊,你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干嘛要和這下賤的女人混在一起?”
“韓尋不高興了?!?p> “容韻白,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說話怎么就這么難聽?我的鋼琴小仙女最好了,彈鋼琴那是一水兒的棒!對了鋼琴小仙女,你有沒有考級?。俊?p> “我打算等過了年之后再去考的。
”
韓尋聽了很高興。
“也好,我相信憑你的水平,一定可以在鋼琴的造詣上走很遠(yuǎn)?!?p> “她什么水平?它有小瑜姐的水平高嗎?小瑜姐可是咱們斯城鋼琴大師楚自秋的親傳學(xué)生,舒冉的哪里來的野路子,怎么能比得上小瑜姐的鋼琴?”
“容韻白,你干嘛要這么處處針對我的鋼琴小仙女?嘴上不饒人的問你自個兒積點兒德吧!”
韓尋明顯的不高興。
“舒瑜怎么了?反正我就覺得鋼琴小仙女的鋼琴彈得最好,對了鋼琴小仙女。你是在哪兒學(xué)的鋼琴?”
“我就上過幾節(jié)鋼琴課,其他是自學(xué),在琴房自己練?!?p> 舒冉說話的聲音不大。
“你瞧,這不還是野路子!”
容韻白很不屑的樣子“而且小瑜姐都要考鋼琴八級了?!?p> 韓尋不愿意再與容韻白爭辯什么,便不提這個話題。
“我也是很久沒有看見姐姐了?!?p> 舒冉向舒瑜看過去。
“不久,你今天還去了辦公室里?!?p> “本來想去找阿淵哥哥的,可是阿淵哥哥不在,對了阿淵哥哥,我去公司的時候怎么聽到你公司的那些人那樣說姐姐呢?說姐姐弄什么競標(biāo)說的事情?!?p> 舒瑜這個話頭提起,容韻白又是接上。
“舒冉我說你可真是挺有意思的,你都在景哥那里工作了,竟然還想著為自己家里謀求利益,你可知道那塊地皮景哥已經(jīng)看上好久了,就等著競標(biāo)拿下來,卻被你泄露了競標(biāo)底價!”
“那件事和我沒關(guān)系,是別人陷害我的,更何況我是景氏的員工,也不需要你來質(zhì)問我什么?!?p> 舒冉只感覺心累,一個兩個都來冤枉她,把帽子扣到她的頭上就是她干的。
她說話的同時,又將目光看到景容淵處。
舒瑜自然是看到了這一幕,于是她素手直接摸上男人的胸膛,景容淵身子一頓,也沒有將她的手拿開。
“阿淵哥哥,我感覺這里有些氣悶,想出去透透氣?!?p> 景容淵點點頭。
出去之后的舒瑜拿出電話發(fā)短信。
剛發(fā)出去不久,她便收到了一條短信,看著短信上的內(nèi)容,舒瑜心中冷笑。
舒冉,這次可是連阿淵哥哥都不會幫你呢!誰讓你一次又一次的犯了他的怒!
包廂里的氣氛有些尷尬,景容淵這男人的氣壓很低。
舒冉的心也漸漸的沉了下去。原本來的時候微微激動的心情已不在。
她忽然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