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韻白和景容淵經(jīng)常在一起,自然都知道這些事情。
“你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還阿淵阿淵的叫著,頂了小瑜姐的事情,竟然在這里還敢大言不慚的說出來,你不是喜歡算計景哥嗎?不是想要當景家的大少奶奶嗎?想當我的嫂子?那我就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何經(jīng)理,帶她下去換衣服?!?p> “舒冉,你應(yīng)該知道,這一年合約一千萬的違約金你是賠不起的,既如此,那就乖乖的在這里彈夠一年鋼琴再離開,容少爺是守信之人,彈滿一年自然會放你離開?!?p> 容韻白看著她身邊的孩子。
“想必一會兒你彈鋼琴的時候也是不太方便的,那這個不知哪來的種,我就暫且好心的替你先照顧著?!?p> “懷安遠遠的站在我面前就好,在我能看得見的地方,不需要你來假好心!”
“嘖嘖,好心當成驢肝肺,你以為到了這里,你還有選擇的余地嗎?”
說著拽著舒懷安回就走進包廂,也不管舒冉在后面的的喊聲。
舒懷安掙扎著向后喊。
“媽媽,你的手還能彈鋼琴嗎?”
舒冉怕自己兒子不放心,還特意動了動食指。
“你看,十指都好好的,怎么不能彈?!?p> 舒冉雖然是這樣說,但是心里卻是苦笑。
她每一次彈鋼琴回去之后,手腕都是酸疼,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但是當時欠了程學(xué)長的三十萬是一定要還的。
舒懷安被景容淵帶走。
她被何經(jīng)理帶走,容韻白看了一眼身旁的小人,扯著他來到包廂。
“景哥,我把這不知哪兒來的種帶來了,不過長得可是真丑,那臉上的疤痕怕是好不了了吧,特別是眼角到嘴角那道,怕是得跟一輩子,哈哈!”
屋子里不單單有景容淵一個人,其他的幾個人看著穿著不凡,想必是斯城的哪家公子哥兒,聽到容韻白的話后紛紛向他看來。
“這小孩兒長得真丑?!?p> “我說容哥,你在哪兒找來的這小孩兒?怎么,是你這會所玩兒出新花樣了嗎?幾歲的孩子都來,這是哪個人物有的變態(tài)癖好?。俊?p> “哈哈哈,還真沒準兒這孩子臉上這傷疤不就是被人玩的吧!”
幾個公子哥兒沒個正型的在沙發(fā)上大笑。
容韻白把他領(lǐng)進來,就在一旁沙發(fā)坐下??粗菐讉€公子哥嘲笑他的話,不出聲。
景容淵只是在一旁靜靜的坐著,獨自一人,他的周圍沒有任何人,那些公子哥兒也不去找他說話,因為他們都知道景大少不喜人打擾。
只要他們不觸到景大少身邊,隨他們怎么鬧的。
其中一個公子哥兒起身走到舒懷安面前,伸手就去掐他的臉蛋兒,被舒懷安躲開,而后眼神不善的看著面前的公子哥兒。
“喲,年紀不大,脾氣還不小?!?p> 舒懷安站在門口,不再去看屋里的一眾人,只是安心的等著媽媽。
舒冉拿到那沒有幾塊布料的衣服時。
“程經(jīng)理,這是什么意思?”這裙子明顯又短又暴露,只能勉強的遮到臀部的位置,胸前更是拉的很低,整片后背都是露出來的。
“這是衣服啊,還不趕緊換上,好去彈鋼琴!”
何經(jīng)理催促她。
“這哪里是衣服,這連幾塊布料都沒有!”
“容少爺交代了,你只配穿這種衣服,它很適合你。”
見舒冉正要說話。
“舒冉,你不要忘了,你兒子還在容少爺?shù)氖稚?,雖然不能出什么大事,但是小病小災(zāi)的總是有可能發(fā)生的。”
“你威脅我?”
“不是威脅,這是事實!”
舒冉緊緊地攥著手中那少的可憐的布料的衣服,而后鉆進換衣間。
出來時,何經(jīng)理隱晦的看了她一眼。
因為這件衣服露的地方很多,所以此時舒冉胸前上的那些紅痕便表現(xiàn)出來,還有后背處,那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是怎么弄出的痕跡。
再加上舒冉本身身材就很好,臉上本就精致,化了妝容更是顯得嫵媚,如同一個勾人的妖精,只是那眼神有些空洞。
她被領(lǐng)到了一處舞臺,只不過這個舞臺是在人群中間。
等舒冉一進來后,周圍的人瞬間起哄。
“這不是我的紅裙美人嗎?”
“真的是啊,紅裙美人今天換風(fēng)格了,竟然穿的這么暴露!”
“哎?看來我紅裙美人這朵花早已被人采摘了呀。”
舒冉紅著臉,坐在鋼琴前把雙腿并放在鋼琴下,想用鋼琴來遮擋一下她的身體。
可是,這個舞臺在人群中央,她的后面,左面,側(cè)面都有人看得到。
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就好。
鋼琴聲響起,舒冉的心漸漸平靜下來。
這些年來,她遇到不高興的事情,總會跑到琴房去彈幾個小時的鋼琴,仿佛能凈化她的內(nèi)心一樣,使她變得平靜,忘掉所有悲傷的事情。
容韻白聽見響起的琴聲“小鬼,跟我去看看你媽媽如何?跟我去看看你媽媽是如何放蕩的勾引人的?!?p> 說完直接站起身,拽著舒懷安就向外走,回頭還沖著坐在沙發(fā)一角的男人。
“景哥,不來看看這精彩的場面嗎?”
景容淵也站起來,向外走。
舒懷安只覺得心里不安“你們是不是又要算計我媽媽什么?”
“怎么能是算計?只不過是滿足她的欲望罷了,說不定她還得感謝我,哈哈!”
舒懷安掙脫他的手就往外跑,此時他站在樓上,能清楚的看見他的媽媽在樓下的鋼琴處正在彈奏,那些人眼睛冒光似的盯著他的媽媽看,嘴里還污言穢語。
那個何經(jīng)理站在一邊,不知在跟媽媽說什么,他只看到媽媽一邊彈奏,一邊強忍住的淚光。
而后,何經(jīng)理拿起話筒。
“諸位,今晚會所可是有活動的,今晚誰是全場的消費第一,便可以得到我們紅裙美人的作陪啊!”
聽到這話,臺下的眾人立刻火熱,一個個的眼神如同餓狼般盯著臺上彈琴的女人,特別是她胸前與后背那些痕跡更是看的十分曖昧。
于是一些人訂酒的訂酒,擺臺的擺臺,就是為了要臺上的紅裙美人作陪。
容韻白看著舒懷安。
“看到了嗎?你媽媽她就是這樣放蕩的女人,勾引男人,你能生下來也是因為你媽媽這樣做的,才有了你,你的出生就是這樣不堪的?!?p> 舒懷安盯著樓下的人,媽媽的手在抖,她的手已經(jīng)在抖了啊!
“一個如此不堪的人生下的你又會是怎樣的品性呢?依舊是如此的不堪,如此小小的年紀就敢對景哥動手,長大后也必將是一個殺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