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京趕考小書生(17)
蘇喬覺得這個大妖很賊,一直說她是老朋友,但是問他關(guān)于她的事,他又說不出口。
但你說如果不是老朋友,那他為什么會這么放松愜意的隨便抓個人來自己的地盤?
或許他只是隨便演演?
但是也沒這個必要吧!
“你既然認識我,為什么說不出來關(guān)于我的事?所以只是在耍我,覺得好玩罷了?!?p> 大妖呵呵一笑,說:“你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p> 十足的渣男語錄。
“什么時候放我回去?我好餓?!?p> “你自己回去唄!我又沒綁住你的腳?!贝笱稍谝巫由?,一身的慵懶勁,他已經(jīng)不想再動彈了。
周圍確實沒有什么障礙,也沒有什么陷阱,有的只是一片濃濃的白霧。如果不知道方向的話,很容易在這林子里迷失。
蘇喬整張臉黑的不行,她特別想把這男人的臉給撕下來,看看他臉皮到底有多厚。
可惜她不能,一旦動手就等于崩人設(shè),為了這玩意而扣積分,有點不值當。
蘇喬一邊躺在竹椅上一邊在心里默默吐槽著,下次千萬別再進入這種世界了,要進也是進一個繁華的世界,那樣她才能吃好喝好。
哪像現(xiàn)在這樣,像個傻子一樣葛優(yōu)躺。
莊子這邊。
張啟宇看著桌上的幾道菜,默默的咽了咽口水,他好餓啊,但是不敢吃。
相比他,唐鄞就非常勇了,拿起筷子就夾起了菜,放進了自己嘴里,細嚼慢咽著,好不愜意。
“也不知道蘇蘇那邊有沒有飯吃,那個大妖應該不會克扣人的食物吧?”唐鄞若有所思著。
姚藍端著碗吃的很慢,她也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為什么他一點都不擔心?
“唐公子,要不待會我們?nèi)フ艺姨K姑娘?她一個女子在外面,定是會受很多委屈的。”
她不動聲色的試探。
唐鄞掩下眼底的嗤笑,說:“怕什么?蘇蘇那妮子怎么可能會受到委屈?我倒是怕那大妖受了委屈呢!”
張啟宇:……
欲言又止。
姚藍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好,這男人是天真還是真有這能力,居然連那大妖都不放在眼里?
“若是蘇姑娘發(fā)生什么意外呢?”她又問。
唐鄞嘆了口氣,說:“那就只能給她找個風水寶地葬了?!?p> 蘇喬:???你在說什么???
張啟宇:你確定你們是青梅竹馬?
姚藍:厲害,比他們妖精都狠!
吃完飯,三人離席,回到了各自的房間。
張啟宇因為害怕姚藍夜里會做出什么事來,所以悄咪咪的跑到唐鄞的屋子,想跟他一起睡。
唐鄞臉色古怪的看著他,拒絕道:“張兄,唐某是正經(jīng)人!”
兩個男人躺在同一張床上,還是別了吧!
張啟宇臉都綠了,一種吃了翔的表情看著他,“唐兄,在下只是想借住在你的房間,并沒有別的意思?!?p> “哦哦。”唐鄞點了點頭,打開門,側(cè)過身子,“進來吧!”
姚藍端著安神茶來到張啟宇房間的時候,里面沒有燈,敲了許久的門也不見有人來開。打開門一看,房間里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
心下雖然疑惑,但腳步卻是朝著唐鄞的房間而去。
“扣扣!”
“唐公子,張公子,你們在嗎?”她輕聲細語的說著。
“吱呀”一聲,門被打開。
唐鄞衣服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像是剛起床的樣子,“你有什么事嗎?”
“奴家是來給你們送安神茶的,對了,唐公子可否看到張公子?方才奴家去他的房間,沒有找到人?!?p> 唐鄞看了看托盤上精致的茶壺還有茶杯,饒有興趣的點了點頭,“張兄啊!他在我房間里睡了?!?p> “你的房間?!”姚藍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是?。〈蟀胍沟呐芪曳块g里,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然后他就睡著了。”
姚藍整張臉的表情很是豐富,一會黑一會綠的。
兩個大男人獨處一室,還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怎么都感覺有問題吧!
姚藍:你們有病吧!
她僵硬著臉笑了笑,說:“唐公子,既然你們都休息了,那奴家就不打擾了?!?p> “嗯好,慢走不送?!?p> “啪!”
姚藍腿剛想動,面前的門啪的一聲合上了,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
她特別想對著房間罵一句,你們是不是有那啥大?。?p>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來,映射在榻上的時候,張啟宇眉眼動了動,動了動僵硬的身子,一臉腎虛的睜開了眼睛。
這床榻實在是小,而且還躺著不舒服,一晚上過去,他半邊身子已經(jīng)沒有知覺了。
雖然起床的聲音弄的很小,但是唐鄞也不是什么普通人,聽著這細微的聲音,慢慢睜開了眼睛。
兩個對視一眼,相顧無言。
然后兩人前后穿好衣服去洗漱了。
任務(wù)是說要在七天后帶張啟宇離開,而今天也才第三天。
還有四天,有的熬。
總之,現(xiàn)在的目標,就是不跟姚藍捅破那層窗戶紙,一旦撕開了面具,那他們必然沒有現(xiàn)在這么安逸。
那邊不知今夕是何年的蘇喬,只感覺睡了一覺醒來神清氣爽,轉(zhuǎn)頭看了看旁邊也一樣葛優(yōu)躺的大妖。
沒有被遮蓋的臉,皮膚細膩有光澤,還特別的白。這么白的臉,最適合畫臉譜了!
“喂!大妖?大妖精?哦我的朋友,你醒來了嗎?”
呼喊了好幾聲,沒見人回應,蘇喬浮起一抹邪惡的微笑。
右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拿出一把水彩筆,左手拿著顏料盒。
她起身來到大妖旁邊,試探著碰了碰對方。
見對方?jīng)]有任何反應后,終于放松下來。
她就畫那么一點點,就億點點,畫個日系風就可以了。
她說的一點點,還真就是億點點。
因為怕對方醒來,所以她花的格外的輕,顏色倒是上的不錯。
不一會兒,一個臉譜出現(xiàn)。
蘇喬收拾好顏料,若無其事的站直身子,望著竹屋外走。
再不走留在這里到時候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挨打嗎?
顯然那大妖似乎陷入一個美好的夢境中,此刻都還沒有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