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過了一個插曲,依然順利進行著。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可都不說。
直到宴會結束,花若秋才結束笑容,癱坐在椅子上。
“哎,沒想到這么多次了,我還是感覺又無聊又累。”花若秋把玩著自己的頭發(fā)。
縱使她這種宴會參加了無數次,她還是覺得好無趣。
白浮好笑的看著她。
“早點回去休息吧,辛苦軟軟啦?!卑赘≡谒磉呑?,摸了摸她的頭。
“嘿嘿,不辛苦不辛苦,以后我就可以橫著走了吧?!被ㄈ羟飶潖澋难劬Π氩[著。
“以后誰要是敢欺負你,你就來找?guī)熜郑瑤熜纸o你報仇?!卑赘≌J真地說道。
軟軟從沒有出過宮,以前在師門那,出門也是有師兄師弟跟著,這一下子單獨出來,他是真的不放心。
這也是他為什么要大肆舉辦這次宴會的原因。
他要給軟軟一個背景,畢竟,這可是他唯一的小師妹。
既然不能用皇室身份,那么就用他藥王府的身份。
花若秋知道白浮的用意,她很慶幸有這么好的師兄幫她。
花若秋和白浮說了一聲就回去休息了。
這是她的習慣,每次宴會過后,她都必然要睡一覺。
而現在,各大家族都已經盯上了花若秋了。
白浮是個精明的人,接近他很難,但是接近花若秋那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可就容易多了。
更何況,看藥王對花若秋那態(tài)度,是把她捧在手心里了,只要花若秋拉過來了,藥王府也就好說了。
花若秋又何嘗不知這個道理,不過他們想玩,她也剛好缺點樂子了。
第二天花若秋沒有再易容了,她直接帶著平蕪出去買東西了。
果然,花若秋在店里買綢緞時,第一個人出現了。
“不知在此處都能偶遇白小姐,可真是緣分啊。”夏家大公子看著花若秋,搖著扇子,風度翩翩。
花若秋轉頭看著夏訣,邊看邊點頭。
嗯,不錯,這人倒是長得很不錯,倒也是英俊瀟灑,上呈姿色。
想到這花若秋突然想起了毓來,臉蛋突然變得通紅,因為她想起了那個月下之吻。
呸呸呸,什么月下之吻。
夏訣見花若秋一會盯著他看,一會臉紅,一會搖頭,心下激動。
肯定要得手了!
沒想到這藥王府小姐這么容易拿下,不枉費他一番打扮。
夏訣越想越激動,他自信的揚起笑容,向正在走神的花若秋發(fā)出邀請。
“白小姐?要不和我一快去賞花?”
花若秋壓根沒在意夏訣說的話。
夏訣看花若秋沒反應,就要伸手去碰她。
半路被平蕪截胡了。
平蕪擋下了夏訣的手,張口道。
“夏公子怕有些不妥吧?!?p> 夏訣生氣的看著擋在前面的平蕪,一個小小的下人也敢在這里叫囂,活得不耐煩了吧。
“你一個下人,竟然如此多管閑事?!毕脑E說著就要揚手。
花若秋開口了。
“不知夏公子為什么要對我的丫鬟揚手呢,是當我不存在么?!叭A若秋被打擾了,很不爽。
因為是他讓她想起那晚的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