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春藥
“何毒?”李玉僑簡單明了地問道。
大紅突然捂嘴偷笑,“春藥!”
李玉僑額間滑下暗線,她以為以王素琴的惡毒,頂多就是下下迷藥,然后將她的衣衫褪去,然后做做樣子,讓她誤以為失身……
沒想到,她是要來真的,簡直堪稱天下毒婦,那就怪得她不客氣了!
大紅不等李玉僑回應(yīng)就接著說道:“那老妖婦太可惡了,居然妄想讓你真的失身,老子實在是忍不了了?!?p> 李玉僑按住大紅,用眼神威脅著大紅,“稍安勿躁!借的遲早會還的,咱們以后找個機會還回去就是。”
大紅這才被安撫住了,然后窩在李玉僑懷里,尋了個舒服地位置享受般地躺好。
姬子龍看著一切如常的李玉僑,心中急得不得了,遂將下毒一事寫在一張小紙條上,運起內(nèi)功就朝李玉僑打去。
結(jié)果,令他吃驚的一幕出現(xiàn)了……
李玉僑徒手接住了他打過去的紙條,驚得姬子龍久久回不過神來。
李玉僑接住暗器后,用神識掃了下四周,發(fā)現(xiàn)暗處的姬子龍,粉唇微勾,然后旁若無人地將紙條打開,當(dāng)看到紙條上那個“毒”字時,才挑了挑眉,然后就將那紙條塞進大紅的嘴里。
大紅以為李玉僑喂的是美食,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不對,正準(zhǔn)備吐出來時,順利接收到李玉僑投過來的威脅之意,只能咬牙吞下,心中不斷自我安慰道,“吃下的是墨水,以后它也是一頭有學(xué)識的豬了!”
可緊接著,姬子龍就看到了那個淡如止水般的李玉僑,像沒事人一般繼續(xù)該做啥就做啥,壓根兒就沒將毒放在心上。
所以他連忙撒腿飛奔,希望姬無命可以出手,將所有潛在的威脅扼殺在那搖籃里。
鏡湖山莊
姬子龍滿臉的無奈,“屬下以為二姑娘被蒙在鼓里,所以特地給二姑娘送了一張紙條,結(jié)果二姑娘根本就沒放在心上,主子,你可不能讓二姑娘由著性子,稍有不慎,萬一王素琴的奸計得逞了呢?”
“沒信心?”姬無命臉上露出淺笑。
姬子龍看著眼前之人,滿滿的無力感,為什么他們都不急,反而自己才是那熱鍋上的是螞蟻?難道是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迷嗎?
姬子龍不知道該搖頭還是點頭,自己主子好不容易碰到了一個一見傾心之人,他不希望自己主子因得意忘形,然后一失足就成了千古恨。
姬子龍滿臉疲憊地說道:“主子,咱們可否上點心?李二姑娘是個好姑娘,主子可得抓緊了!”
姬無命淡定地看了一眼姬子龍,這老氣橫秋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情史有多豐富呢!
一個連親都沒議,對方還不知道在哪個旮旯里的雛鳥,居然一副苦口婆心地勸他,難道是他閉關(guān)太久了嗎?
姬子龍被姬無命看著渾身發(fā)毛,立刻雙手環(huán)抱,并連連后輩幾步,有些驚恐地問道:“主子,屬下要守身如玉的,屬下絕對要潔身自好!”
姬無命無力地撫了撫額,天啦!他到底收了一個怎樣的屬下!
真希望上天將他收回去!
“你去保護阿僑,在必要的時候出手即可!”姬無命已不想繼續(xù)與他談話,敷衍地吩咐道。
其實他知道李玉僑絕對有把握避過王素琴的算計,只是李玉僑為何還要去迎和他們的算計呢?
音榕山莊,李玉僑的院子
次日一早,吳春花就捧著兩套衣裳站在門口候著,因為時辰尚早,院內(nèi)還是靜悄悄的,但吳春花還是在做好衣裳后的第一時間就送過來。
此時的她正陷入了天人之戰(zhàn),在良心與自由之間,她始終難以抉擇,想起昨夜在縫領(lǐng)口時……
后罩房
天即將大亮,熬了一夜的吳春花終于將新衣已經(jīng)縫得差不多了,唯有領(lǐng)口處還沒有完成,而王嬤嬤送來的那個紙包此時正躺在繡籃中,吳春花幾次欲去拿那個紙包,但最終還是放下,如此反復(fù)幾次,終于在她鼓足勇氣后,拿起那個紙包,就將里面的粉末倒進領(lǐng)口,然后一針一線地將領(lǐng)口縫合。
李玉僑院落
正在吳春花失神的時候,素蘭端著一個面盆從里面走出來,看見吳春花有些茫然,“這位姐姐,你找誰?”
吳春花剛被突然出現(xiàn)的素蘭嚇了一大跳,“我是莊子繡房的繡娘,娘子交待給二姑娘縫制新衣的,”說話間就擺起捧著的新衣,“已經(jīng)縫好了,還請這位妹妹交給二姑娘。”
素蘭看著吳春花手中顏色鮮艷的新衣,立即將面盆放置一旁,并從吳春花手中接過新衣,“多謝姐姐!”
吳春花交差后就拔腿朝外快步走去,生怕走慢了自己反悔。
素蘭看著吳春花驚慌失措的背影,不明地搖了搖頭,捧著新衣就走進了內(nèi)屋。
剛起床的李玉僑正坐要鏡臺前,素梅正在為她梳妝,素蘭捧著新衣走到李玉僑面前,“姑娘,剛才繡房的繡娘將姑娘的新衣送過來了?!?p> “放在那兒吧!”李玉僑使眼色讓素蘭將新衣放在那邊的鼓桌上。
素蘭走過去放下,“這莊子上的布料真是不錯,這樣式都是時下最流行的樣式,娘子可真是有心了?!?p> 李玉僑淡淡一笑,“母親掌家,自是心細。”
素梅正在梳頭的手微微一頓,李玉僑假裝視而不見,“今日就簡單梳個丫鬟吧,難得放松,我想隨意些?!?p> “是!”素梅那雙巧手很快就梳了一個漂亮的丫鬟,然后再扎上素色的絲帶。
李玉僑毫不吝嗇地夸獎道:“素梅的手還是一如既往的巧?!?p> 素梅笑道:“奴婢哪敢跟姑娘相比,奴婢也就這梳頭的手藝,姑娘要是讓奴婢去做其他的,只怕是做一樣錯一樣?!?p> “所以人都是活到老學(xué)到老嘛?!崩钣駜S對著銅鏡照了照自己的發(fā)式。
素蘭輕撫著新衣,“姑娘要不要試穿一下?!?p> 李玉僑看了一眼那靜躺著的新衣,“你們先出去吧!”
素蘭雖然不明李玉僑為何要她們都出去,但還是與素梅一起朝李玉僑微微行了一禮,然后就退了出去,離去之時還掩好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