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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爺?shù)某源兹粘?/h2>

飛快的十三日

太子爺?shù)某源兹粘?/a> 謝孤云 2434 2020-07-19 10:34:53

  春日晚風拂掠院里待放的棣棠骨朵,密密的月光傾灑成就一幅銀色織錦。夜微涼,黛瓦飛檐下,誰人將睡夢清歡,一聲一聲,又道是晨曦初現(xiàn),流光輕轉(zhuǎn)。

  “小苑,你就別惱我了,我這個榆木怎值得你這樣難受自己?”

  沈書剛走上亭廊便看見不遠處一小書童纏著一個俏意的小姑娘。

  “胡說,我才不難受?!蹦切」媚锞挂粫r臉紅,許是氣壞了。

  “小苑,苑妹妹,阿苑~”

  “你沒臊。”

  小姑娘和小書童漸漸遠去,但遮掩不住的歡喜抵不住這寂靜書院。沈書想,當真是小孩子才玩的這般潑皮些。世間美好,盡是讓孩童一一領(lǐng)略。

  “阿書姑娘看起來心情尚佳呀?!表n長載迎面走來,亭廊那頭是沈書。

  “太子不進學堂,怎么又折返回來?”沈書神情平淡的回答。

  “我就是在這等著,看看你何時來?”韓長載正看著她的眼眸,語氣曖昧。

  沈書想告訴他,他們之間并不熱絡(luò),何必如此說話?

  “太子莫要玩笑,我來與不來,何時來,與太子其實并無太大干系。”沈書想這次他應(yīng)該能聽懂她的話語意思吧,她不習慣與旁人扯上干系。

  “我沒有玩笑,我就是想見你?!?p>  原本韓長載是不太敢和沈書說話的,她就是星星,是有光的??珊髞砟负笏较略S諾二人婚事,他的顧忌便少了許多,自己媳婦想見見怎么了?

  “你……”沈書本想駁斥幾句,可看到眼前這笑的燦爛的少年,終是不忍,憋回原有的粗鄙之詞。

  “還有,別一口一個太子的,多生分呀!叫我長載就好,阿載也行。”這廝看不見沈書的抗拒也就罷了,越發(fā)沒個正形。那小眉毛挑的,真叫一個風流,呸,俊俏呀。

  沈書捂著眼,與韓長載保有一定距離,擦肩而過時還聞得見少年身上的清香。身后是緊跟上來的如玉少年,面對她時永遠笑著的少年。沈書拍了拍左心的位置,掩飾一絲慌亂。

  “阿書姐姐,今日你怎么來這么晚?”簡敏今日梳了個雙丫髻,甚是俏皮,與沈書說話時正要塞下一個綠豆糕餅。

  “你,你怎么和太子一起來?莫不是?才來書院兩天你們就?快啊。”簡敏頓時對沈書佩服的一敗涂地,她阿書姐姐的魅力就是大。邊看著沈書邊瞅著韓長載,簡敏臉上豐富的神情逗笑了沈書。

  “簡敏姑娘,我能和你換個座位嗎?我兄長和你有些話聊。”韓長載走到簡敏的桌前,很有禮貌的說道。

  簡敏一副“我懂,都懂”的表情仿佛看穿了所有,在和靜萱對視一秒后,她很自覺收拾書本為韓長載讓位,一旁的靜萱也默默遠了遠沈書。然后下一秒,某人一本正經(jīng)地攤開書本坐在沈書旁邊,望向他那此時傻眼的大哥。

  “大王子,你要跟我聊什么?”

  簡敏坐在韓助安左手旁,韓助安一看側(cè)面的弟弟一臉癡相,便知道那小子想的是什么。

  “嗯,呃,就是昨天先生留下的那個作業(yè),我一時忘了。不知姑娘可有完成?”韓助安很少同女子講話,此時的他顯得有些局促,聲音也有些硬邦邦的。

  “可是先生昨日并未布置作業(yè)呀?!焙喢粢荒樐?,眼前的這個人真的是那個好學高冷的大王子嗎?

  “怎么會沒有布置呢?”韓助安喃喃自語,這個弟弟成天給他惹事兒?!皧W,善,就是那個善,那個善它……”韓助安實在想不出來什么,“姑娘你挺善的?!?p>  “噗嗤”簡敏也是被逗笑了,她這遇上的都是什么兄弟呀?

  兩人無語。好一會兒,丘子先生方信步而至,堂下瞬時恢復(fù)了安靜。

  “十三日后正式開始各州才俊評比賽,與往年不同,今年賽制新定,由皇上主持,你們各自掂量?!?p>  丘子先生話一出,底下各人少不了議論和打量。

  “先生您可有什么應(yīng)對之策?”問話之人正是蕪州王女杜若。

  “守正如初,慎始而終。”

  所有的文題就像一道道關(guān)卡,這些個關(guān)卡千難萬難,百般曲折,終究是要一一闖過。只是有些人或許畏懼逃縮,有些人披肩上陣,有些人耍盡權(quán)謀,有些人一身孤勇。但最終勝利的一定是那些始終堅守如一的勇者,他們守正如初,心有山河。

  往后的幾日,先生還在授課,學生也會偶爾偷個懶。有的在先生不經(jīng)意間偷溜進來,雖然每次都會被抓住。有的就在課堂上偷偷睡覺,要不是那規(guī)律的呼嚕聲逗笑了四周,先生姑且就不大管束。有的就癡癡的望著某一個人,瞟一眼窗外,看一眼她,全程沒聽進先生一個字。當然也有極認真的學生,他們會記住先生每一個字,認真思索每一個問題,按時完成作業(yè)。

  三月桃良的季節(jié),這些他人口中的才俊就像是一群半大的孩子。他們可以安安心心的坐在學堂,不去想天下大任在己身。許多年后,沈書再回想那些舊人舊事,夏月無邊,涼風就劃過幼青學院的一幀又一幀。原你我本是早早相識,一生同窗便能憶起幾個人彼時好友的舊夢。

  夜,新停的雨已潤濕青石板,空氣中還散著草木的清香,十三日轉(zhuǎn)眼而過,明日便迎來又一屆評比大賽。

  入夜而息,此時皇宮中皇后寢殿還閃著微亮。

  “韓辰,這么多年,這是我唯一一次求你,你非得這樣嗎?”韓辰正是京皇的名諱,女人的聲音有一絲絲失望。

  “皇后,長載可娶任何一州王女,獨這梅州,朕絕不答應(yīng)。”

  “梅州?哼,因梅州你已困了我一生,難道你還想毀了長載的幸福?你明知道他對沈書的情意,你到底在怕什么?怕她控制長載?怕她顛覆荊京州?還是怕她奪了你的皇權(quán)!”女人的眼光猛的憤怒起來,充滿控訴與怨恨。

  “皇后,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男人一字一句,咬牙切齒。

  “皇后,我算你哪門子皇后?”女人忽的悲傷起來,世人皆贊京州皇帝寵后萬千,兩人舉案齊眉,相敬如賓。可誰又明白,這一切不過是為了讓長載幸福快樂成長的表象。作為一個妻子,她的丈夫疑她勾結(jié)梅州奪權(quán),甚至斷了她與母族聯(lián)系十余年。她更是厭棄了這十多年來的虛偽??擅髅鳟敵跛彩菨M懷欣喜,只為他一人而來的啊。

  “你總是不肯原諒我?!蹦腥朔路鹗チ怂械牧?,喃喃道。

  “吱呀”,門開的時候,男人知道女人要趕他走了。

  “你若反對,我會恨你?!绷粝逻@一句,女人果斷關(guān)上了門。

  “你怎么舍得恨我,怎么舍得?”

  提著燈的公公滿院找皇帝時,就聽見男人一直重復(fù)著這一句話。本來停了的雨又初初下了,他們從未見過這樣的京皇。

  一下子宮內(nèi)忙碌起來,而京皇徑直走向御書房。關(guān)上門,誰也進不去。

  丑時一刻,已是公公第三次推開門叫皇帝就寢了。這次終于沒再把公公趕出去,只遞給貼身公公一道朱砂色旨意,赫然是婚書。

  所有事情做完后,皇帝就直接眠在御書房內(nèi),臨睡前還在念著皇后的閨名,“九夕,九夕……”一聲聲喚著,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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