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二點,唐五將葉天靈送回來城中村。
今天的收獲還算不錯,白嫖一顆三階內(nèi)丹和一柄七夏神兵。
只是白嫖東西,是必須付出代價。葉天靈渾然不知,麻煩漸漸的找上門來,而且會越來越多。
走在巷子里,他拿出手機,上面有兩個未接電話,都是莫妍打來的。因為手機開了靜音,所以沒有接到。
還有兩條信息。
“天靈哥哥,你什么時候回來?我給準備飯菜?!?p> “天靈哥哥,我要睡覺了,飯菜我放在了冰箱,你回來熱一下就可以吃了?!?p> 葉天靈感到很滿意,剛好自己也有些餓了,吃點宵夜再休息也未曾不可。
可當?shù)郊议T,頓時就感覺不對勁。
那原本就破舊的大門,是徹底的結(jié)束了它的使命。
像是被野獸利爪撕抓過一般,碎裂了一地。
“不好!”葉天靈出聲道。
快速的沖了進去,結(jié)果房間里的東西被打砸的到處都是,甚至地上還有不少的血跡。
急忙來到莫妍的房間,卻發(fā)現(xiàn)人不在這里。他靜下心來,用意念是感覺周圍的生命體。
在廚房的一個角落,聽到了微弱的心跳聲。
急忙趕過去,發(fā)現(xiàn)莫羽就躺在角落,渾身傷痕,血流不止,奄奄一息。
“莫羽,發(fā)生了什么事?”葉天靈急忙給他止血,詢問道。
同時他也感嘆,普通人傷成這樣子還能活下來,簡直就是奇跡。
迷糊中的莫羽,聽到了葉天靈的聲音,用盡他最后的一口氣,開口說道:“小妍,小妍被抓……走了……救救她……”
接著便暈死過去。
葉天靈毫不遲疑,拿出救命丹藥,這次是整顆給他服下,然后運用內(nèi)力,為他療傷。
不一會,莫羽才脫離生命危險。
莫妍被抓走了?誰干的?
難道是那些要債的?
可是那些人早就被自己給殺死了,誰還敢上來找麻煩?
無奈之下,他只能先將莫羽送去醫(yī)院。
待安頓好后莫羽后,葉天靈拿出手機,切換手機的第二模式。正準備給第二模式的通訊錄上打電話,自己的電話就響了。
一個陌生的號碼。
接通后,那頭傳來了蕭曉聲音。
“葉天靈,你殺我弟弟,我要為他報仇?!?p> “你是誰?”葉天靈問道。
“我是蕭曉,是蕭華姐姐,我要為他報仇?!?p> 蕭曉?蕭華?
他突然想起來,那個被自己一拳打死的半步宗師,好像就叫蕭華來著。
這消息不是封閉了嗎?怎么還傳出去了?
“哦,要報仇就來吧!”葉天靈回道。
“你別得意,我現(xiàn)在綁架了你的妹妹,要救她就來永安碼頭。不然我會將她的尸體,一塊一塊的寄給你?!彪娫捘穷^,蕭曉的聲音逐漸的變態(tài)。
妹妹?
原來是把莫妍當做自己的妹妹了,怪不得要綁架。
葉天靈聽后內(nèi)心毫無波動,甚至有點想要掛掉電話。
換做是之前,管她綁架的是誰,直接無視就好了。
但現(xiàn)在不一樣,莫妍這個小管家要是被出事了,以后房間誰來收拾?晚飯誰來做?
而且要是莫妍真的出事了,莫羽估計也得完蛋,自己的房子也莫得住了。
“好吧,我去!”他有些無奈的回答。
掛掉電話后,葉天靈給唐家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幫忙收拾并且修復(fù)一下自己的住所,然后才坐車前往。
……
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白天商船縱橫的永安碼頭,現(xiàn)在卻詭異的有些寂靜。
看守碼頭的保安,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打牌。
“一個2,你們誰敢要?”名叫煒哥保安,一手地主牌,手上還剩下四個J,打出2的時候,得意的親媽都不認得。
“四個K?!北0碴犻L看他得意模樣,很不服氣,直接就炸了下去,此時他手上還有十七張。
“放你一手,我就不信,你十七張牌能秒我?你要是十七張牌能秒我,我倒立給你們洗……”
話還沒說,保安隊長,將牌一攤,“飛機……”
這一操作,讓煒哥一愣一愣的。
“小偉,倒立洗頭就不必了,不過你可以扮演個大馬猴,給我們逗樂一下?!?p> 小偉一聽就不樂意,點了根煙,生著悶氣就走了出去。
“小偉,跟你開玩笑的,趕緊回來?!?p> “你們先玩,我點跟煙就回來?!?p> “別管他,年輕人就是爭強好勝的,小李,你來頂上?!?p> 保安們繼續(xù)玩著牌,殊不知,危險在慢慢接近。
煒哥點著根煙,找了個角落,剛解開褲頭帶想要尿尿,結(jié)果往那一看,居然有個人影站在那里。
頓時嚇的他宿了回去。
“我艸你媽,你誰???在這里干嘛?”煒哥破口大罵,甚至掏出別在腰間的伸縮棍。
那人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也不回話。
“你他嗎的倒是說話啊,不知道這里是禁止進入???你是怎么進來的?”
那人還是沒有回話,反倒是一直站著,就像一個假人一樣。
小偉以為又是一個酒鬼。
碼頭一公里處有個酒吧,晚上經(jīng)常有一些醉鬼誤打誤撞的跑到這里來。
他正想走過去打醒這個酒鬼,然后將他拖走,丟出去即可。
反正只要不在這碼頭出事,就算死在外面,也不關(guān)他們的事情。
可這時,那人突然抬頭。
蒼白的臉上,暴露出幾條青筋。那雙眼睛更是詭異反射著綠色的光芒。
嚇的煒哥一哆嗦,差點沒站住腳跟。
“你他嗎的嚇唬誰???醒了就給老子滾。”有些喪氣的說道。
話剛落音2,那人突然沖了過來。
煒哥見狀,也不含糊,畢竟是吃過兩年夜粥的保安,手上功夫還是有點。
舉起伸縮棍,就往那人頭上敲去。
狠狠的砸下直接命中頭部,但那人卻沒有停下,煒哥則繼續(xù)敲擊,反正這樣的醉漢,他們打死的也不是一個兩個的事情了,就算是出了人命也沒有關(guān)系。
可連續(xù)幾下過去,那人的已經(jīng)頭破血流,卻沒有一絲的喊叫或停下動作,反而是繼續(xù)撲向小偉。
靠近之時,一把抓住小偉的手臂,然后一抬頭,直接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煒哥吃痛一聲,連忙想要推開。
結(jié)果這一推,他肩膀上的一塊肉竟然被撕扯下來。
不僅如此,那人滿嘴鮮血,嘴巴在不斷的在啃食著,仿佛是在享受人間美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