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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病嬌夫君輕點撩

第一百二十四章 爭執(zhí)

重生:病嬌夫君輕點撩 蘇紫霜 2045 2020-11-14 10:10:20

  第一百二十四章爭執(zhí)

  其實自己和父皇發(fā)生了很大的爭執(zhí),就是因為池念的事情。

  父皇總是覺得池念的令牌應該讓容晟幫自己拿來,可是這讓容晟覺得自己娶池念并無其他想法,如果父皇只是為了令牌,那自己肯定是不能夠去騙池念的。

  “父皇,當日,問何人求娶池念,兒臣自愿站出來,而且,也是父皇當時給我們做的主指的婚,可是為何父皇現(xiàn)在今日要說出此等話?”

  容晟語氣中滿是不滿,這讓皇上聽著格外的生氣,自己的兒子現(xiàn)在居然不聽從自己的話,要忤逆自己。

  “你這是鐵了心了,要忤逆朕是不是?”

  “父皇明鑒,兒臣并非此意,兒臣只是覺得這么做不太合適?!?p>  聽罷此言,皇上直接怒吼一聲,然后反問容晟道。

  “你是在質(zhì)疑你父皇的做事能力是嗎?是不是朕跟你說的還不夠清楚,不夠明白?你現(xiàn)在就是覺得朕還要你來指點是不是?”

  容晟他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跟父皇發(fā)生沖突的時候。

  皇上看容晟不說話,依然是怒火不減,繼續(xù)追問道。

  “你可是為了咱們皇室,你可是為了天下黎明百姓?如若你是當真如此心想,那你就應該把她的令牌拿來,那個東西放在她手里,只能是個禍害?”

  看得出來,皇上一直是怕池念拿著令牌,到時候號令三軍自己無法掌控。

  但是他拿到令牌,又何嘗不是如此呢,他的想法又何嘗不是這個樣子的呢?

  “父皇不論你怎么說,兒臣只想告訴您,我求取池念并無他想,只是因為二人感情深厚,若父皇覺得池念的令牌本該歸您,那么您去找池念,要不要在這里問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從未見過什么令牌?!?p>  容晟知道關于令牌,也只是一個說法,皇上他們根本都沒有任何人見過,所以只要池念不拿出來的話,他們?nèi)魏稳硕紱]有辦法。

  而自己這件這句話就是想想自己撇干凈,表明自己也未曾見過令牌,讓皇上對于此事還抱有持疑的想法。

  不然要按照父皇的性子,斷斷是不會放過自己和池念的。

  皇上知道現(xiàn)在緊逼容晟也沒有什么用,關鍵還是要從池念這里下手,于是只能無奈的擺了擺手。

  “算了,朕也不想同你多說什么,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朕又能奈你何,你還是回去吧,朕今日也是乏了?!?p>  看父皇沒有繼續(xù)為難自己,容晟急忙行禮離開,趁著他還沒有反悔,早日開溜的好。

  他一個人怒氣沖沖的走出了大殿,看到天色都已經(jīng)晚了。

  心里想著池念可能先行回去了,沒想到剛出門,大老遠就看到站在宮門口的那個傻丫頭。

  明明在蕭瑟的秋風中凍得發(fā)抖,但是依然不肯離開,和萍蘭兩個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兩個人在嬉戲打鬧著。

  容晟在那一刻,突然之間覺得似乎自己和池念不是簡單的盟友關系了,似乎在不知不覺中兩個人的關系又親近了許多吧。

  不然為何,父皇提起自己利用池念的時候,自己是如此的生氣。

  雖然說現(xiàn)在兩者就是互相利用的關系,可是當別人赤裸裸的說出自己對池念是一種利用的時候,自己心里還是一點都接受不了。

  罷了罷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現(xiàn)在多想也沒有什么用。

  于是緊走幾步,趕緊走了過去,他著實不想看著池念再多受一會兒的風寒。

  看到容晟走過來,池念立刻揚起頭,笑容滿面,似乎要同容晟說什么。但是在看到容晟的心情并不好的時候,池念瞬間又臉色變得暗淡了下來。

  容晟將她的一切表現(xiàn)收入眼底,雖然很是心疼,但是自己又不能說什么,畢竟自己這會兒確實沒有心情。

  晚上,因為池念疲憊,便早早便歇息了,甚至連晚飯都沒有吃。

  容晟吩咐了小廚房,將池念的飯菜留了下來,等她晚上餓的時候讓廚房再給她熱一熱。

  但是容晟自己也是沒有任何胃口的,這兩日身體不適,加之今日生了氣,所以感覺胸口煩悶不安。

  在瑟瑟的秋風中,自己獨自端著一壺茶水,坐在涼亭之中獨飲。

  “怎么又在飲酒???是不是把我說的所有話都忘了?你若是如此的執(zhí)意,那我便不用為你調(diào)理了?!?p>  看到來人,容晟無奈的將自己的茶壺遞給他。

  “我說你什么眼神啊,哪有在飲什么酒啊,我若?是想找死的話,也不必在這飲酒吧?有的是更多的辦法?!?p>  對方接過茶壺,仔細聞了聞,然后點了點頭。

  “原來是茶呀,我還以為你真的在這兒飲酒呢,記著你現(xiàn)在的身子是萬萬飲不得酒的,如果你再飲酒的話,我可真的保不了你”

  “我當然知道自己應該做什么,不應該做什么,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你就不要操太多的心了?!?p>  對方點了點頭,然后在容晟旁邊坐下,為自己倒上一壺茶后問道。

  “今天去了一趟宮里,怎么進回來就變成這個樣子了?是遇到什么煩心的事情了嗎?還是?”

  “唉,怎么說呢,我平日不愿意進宮的原因正是如此,每一次進一次宮里都得跟父皇發(fā)生一次爭執(zhí),我都不知道他為何變得如此的固執(zhí)?”

  對方聽到容晟這么說,只是淡淡的一笑。

  “皇上的性子,你知道又不是一日兩日了,長久以來皆是如此,怎么今日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他的性格呀?”

  其實他說的并沒有錯,父皇性格一直如此,但是素日里他并沒有為難過自己,所以自己并不覺得有多么大難受。

  可是今日父皇如此說話,確確實實讓自己心里非常的生氣。

  雖然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與池念的婚姻,本就是一場聯(lián)盟,但是這種沒有昭然若揭的事情,所有人都是不愿意承認的。

  更何況自己與池念之事并未對別人提起,所以在外人的眼里,看來可能自己與池念還是一對恩愛的小夫妻啊。

  并不至于說這就是一個聯(lián)盟,但是父皇今日把這事如此明顯的提在自己的面前,就讓自己覺得異常的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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