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著戎裝的女子站在一旁,被男人怨恨的罵了半天卻依舊沒有動作。
像個置身事外的旁觀者似的,低垂著眉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因此,原本想要過來給劉副將撐腰的大漢們,又圍在一旁,嬉笑著以為楊家這慫包怕了呢。
于是,一個個的有一句沒一句的慫恿著。
“劉副將,上啊?!?p> “對啊,劉老大,讓這不識抬舉的賤丫頭今晚陪你爽一爽,回頭玩膩了,也好送來讓兄弟們一起快活快活。”
劉爾聽了這話,心里的憋屈少了許多,大漢們七嘴八舌的吹捧,更是讓他陡然地生出了些優(yōu)越感出來。
只片刻,這渾貨的膽子就又回升了許多。
當(dāng)真是記吃不記打。
就在劉爾等人以為慕容又一次的被他們這堆大男人嚇得噤聲時,原地的女子忽然消失了。
再出現(xiàn)時她已經(jīng)靠近了淫笑著試圖再次伸出咸豬手的劉爾。
只見她眸色冰冷,瓷白而修長的手指,此時正緊緊的掐著劉爾的脖子。
眾人看著這一幕,一下子嚇愣住了,不由得打翻了酒壇子。
“住手!”
有個大漢忙不迭沖上前去,睚眥目裂道:“這可是劉大人家的獨苗!”
可眼前單手正掐著男人脆弱脖頸的女子,依舊是神情淡漠,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一旁那個又驚又怒的肌肉大漢,甚至還發(fā)力將這要死不活的東西舉得更高了。
“你他么聽不懂人話是嗎?”
渾身橫肉的大漢想沖上去,卻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阻攔著。
難不成當(dāng)真是天煞孤星碰不得?
劉爾呼吸受制,毫無反抗之力。
長期沉溺酒色之中的他,早已被掏空了身體。
大漢眼見劉爾虛白的膚色不斷漲紅,臉和脖子都已經(jīng)成了豬肝色,顫抖著的嘴唇開始有些發(fā)紫。
只片刻,他便渾身抽搐著,胡亂掙扎的動靜已經(jīng)越來越小了。
【宿主大人,別!】
“嗯?”慕容像扔死狗一樣甩飛了半死不活的劉爾。
【啊……鯊人不好?!克^對不是為了一直打臉可以一直有功德值。
“?”
又不是第一次了。
大驚小怪。
【人…人家還是個寶寶!】小系統(tǒng)理直氣壯的說著。
但由于聲音有點奶,顯得很是底氣不足。
【宿主大人你會帶壞人家的~】嗚嗚嗚,它的老臉沒有了。
為了功德值,拼了!
“哦。”
慕容冷冷的瞥了眼遠(yuǎn)處地上那個還在抽搐的人,神色微黑。
如果她沒看錯的話,這人褲子貌似濕了。
臟。
慕容垂眸望了望自己的右手,周身氣壓越來越低了。
雖然已經(jīng)將那人甩開了很遠(yuǎn),但女子仍舊是退了好幾大步。
這一行為,傷害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一旁圍觀的人除了這些赤裸的大漢們,不知何時還多出了幾個正兒八經(jīng)穿著軟甲的男人。
領(lǐng)頭的男人,目光堅毅,但此時神情顯得傻愣愣的,導(dǎo)致他的面容看起來有些憨。
方才他似乎是想上去幫女子的,但卻被這驚人的反轉(zhuǎn)給留在了原地。
最終男人抿著唇,沒說什么,卻帶著人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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鉛球菌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