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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傲少女與偶像的戀愛記

018賭王羅勛

狂傲少女與偶像的戀愛記 目藝 2110 2020-09-11 23:03:10

  羅勛意志消沉了一會兒,又坐起身來。

  不行!

  他得把他的面子找回來。

  不能叫這么大的一個(gè)美女看不起自己。

  腦子里還在想著,羅勛已經(jīng)摁了按鈴,叫來服務(wù)生,讓他拿副牌來。

  然后,羅勛就吆喝著大家,過來玩牌。

  看到羅勛要求玩牌,袁景等人就明白了,剛剛他受挫了。

  想當(dāng)年,羅勛因苦心追求耿沐寒不得,在她那兒不知受了多少委屈。

  有次,羅勛被耿沐寒狠狠羞辱后,與她大動(dòng)干戈,鬧到分手的地步。

  羅勛為此消沉失意,天天借酒消愁??墒枪搴似煤玫?,表示壓根不在乎。

  羅勛氣到肺炸,為此甚至進(jìn)了醫(yī)院,整個(gè)人失魂落魄了好久。

  可是情場失意,賭場得意啊。

  羅勛在牌桌上大殺四方,連贏多場,唯一一次的輸,還是因?yàn)樗幌胪媪恕?p>  從此,羅勛就有了“賭王”的稱號。

  但是羅勛不嗜賭,每次賭博,都是因?yàn)橛辛藷┬氖?,而且還是讓羅勛受挫的煩心事。

  眾兄弟見這不破樓蘭終不還的氣勢,估摸著這挫受得不輕。

  上牌桌時(shí),因?yàn)槎嗔艘粋€(gè)人,袁景就低著聲音,問席帆:“你要玩嗎?”

  席帆無所謂地聳聳肩,淡淡地問:“你呢?”

  袁景表示都可以。

  于是席帆就搖了搖頭,專心看袁景玩。

  一上牌桌,羅勛整個(gè)人變得都有些不一樣了。

  從之前的吊兒郎當(dāng)?shù)匠练€(wěn)干練、胸有成竹。

  席帆和阿珂坐在一塊,兩個(gè)人都是面癱臉,幾乎沒什么話。

  可是這樣怪異的相處氛圍里卻有幾分和諧、溫暖。

  席帆側(cè)頭看著袁景手里拿著牌,正在整理牌面。

  牌桌上的袁景,眼神銳利,宛若一只勇獸。

  臉上沒有席帆喜歡的溫暖陽光的笑,整個(gè)人就斜坐在椅子上,眉眼里透露著慵懶,漫不經(jīng)心,一副公子哥的模樣。

  那雙纖細(xì)修長的手摸著牌,心里計(jì)算權(quán)衡著利弊,用最穩(wěn)妥的方法打著牌,沒有丁點(diǎn)兒冒險(xiǎn)。

  他和江樺一家,開局處于上風(fēng)。

  可是后面羅勛持續(xù)發(fā)力,云弘又盡心盡力的配合著羅勛,沒過一會,他們就占了優(yōu)勢。

  江樺臉上帶著盈盈的笑,還是一如既往地溫柔,溫文爾雅。

  他也不怎么著急,似乎是對勝負(fù)這回事沒多大的興趣。

  倒是一向溫暖的袁景,眉宇里有著極強(qiáng)的勝負(fù)欲。

  他眉頭緊鎖,死死地盯著牌面,瞳孔不停地轉(zhuǎn)著。

  席帆湊到阿珂跟前,小聲問:“羅勛打牌很厲害?”

  阿珂難得點(diǎn)點(diǎn)頭,贊許地說:“這可能是我羅勛叔叔能做好的唯一兩件事當(dāng)中的一件。”

  席帆挑眉,問:“還有一件呢?”

  阿珂頗為無奈地開口:“當(dāng)然是持之以恒鍥而不舍地愛耿姐姐?!?p>  席帆:“……”

  怎么感覺被強(qiáng)行塞了一把狗糧。

  席帆望向袁景的目光沉沉,低聲問:“那袁景呢?”

  阿珂提到袁景,眉眼下拉,略帶著些許的鄙夷,說:“袁景叔叔的牌技可差了,但是他好像挺愛玩牌的。每次輸了,都會一笑置之。”

  一笑置之嗎?

  既然如此,為什么在牌桌上會眉頭緊皺呢?

  真的不在乎嗎?

  席帆心里默默地想著,可阿珂突然趴到她肩頭,對著她耳邊,悄悄地說:“但是席姐姐,我偷偷地告訴你哦,袁景叔叔其實(shí)可看重輸贏了?!?p>  阿珂一說完話后,席帆的嘴角就微微勾起來。

  再側(cè)頭看向牌桌上的牌局,勝負(fù)席帆已了然于胸。

  縱然袁景計(jì)算得再快,卻也難敵羅勛他們的持續(xù)猛攻,不消一會,袁景二人就敗下陣來。

  羅勛笑著,戲謔道:“袁景啊,你這牌技沒長進(jìn)啊?!?p>  袁景搖搖頭,自嘲地說:“是啊,這不又輸了?!?p>  只是袁景在說這話的時(shí)候,目光不經(jīng)意間轉(zhuǎn)向了席帆,可是卻又偏偏好巧不巧地和席帆的目光對上。

  兩個(gè)人擱著幾步距離,相望,無聲。

  席帆的眼睛涼涼的,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沒什么表情。

  眼里略微有些空洞,像極了某個(gè)物件,只是袁景不清楚那是什么。

  袁景率先收回目光,可是在袁景收回目光那瞬,席帆的眉宇里帶了盈盈的笑意。

  “要不你跟我學(xué)幾天?我保證教會你?!?p>  羅勛瞧著袁景,鄭重其事地建議。

  看著羅勛這幅嚴(yán)肅真誠的模樣,席帆心里在想莫不是,他真的很厲害?

  剛想著,阿珂又湊到席帆耳邊,說:“席姐姐,你可千萬別被羅勛叔叔這幅真摯的樣子騙了。他上次說要教江樺叔叔玩牌,可實(shí)際上就是教他作弊,出老千?!?p>  作弊?

  出老千?

  席帆瞥了眼羅勛,心里覺得不太可能啊。

  畢竟看他這幅中二的模樣,真的不像是能出老千出成功的。

  阿珂繼續(xù)趴在席帆肩頭,嗅了嗅席帆身上的味道,繼續(xù)低聲道:“席姐姐,你知道羅勛叔叔每次是怎么贏的嗎?”

  席帆搖搖頭。

  阿珂繼續(xù)說:“其實(shí)羅勛叔叔根本毫無章法,每次都是靠那逆天的運(yùn)氣?!?p>  靠運(yùn)氣嗎?

  看著是挺像的。

  席帆沒說話,只是又看了眼羅勛。

  同時(shí)一邊的袁景搖搖頭,連忙拒絕道:“賭王親自教,我可承受不起?!?p>  羅勛看向了溫文爾雅地江樺,先開口嘲笑,說:“江樺,你這牌技,最近也下降了啊?!?p>  江樺皺眉,心想又到自己了。

  同時(shí)羅勛開口:“要不你在跟我學(xué)幾天,畢竟你還沒有熟能生巧,尚未掌握我所教的精髓。”

  江樺佯裝生氣,嘲諷:“我還敢跟你學(xué)?”

  羅勛見江樺皺緊的眉頭,心道他肯定是想起以前教他的那些不太靠譜的事。

  羅勛摸了摸鼻子,訕訕地笑笑,沒再敢糾纏江樺。

  而是轉(zhuǎn)頭,盯著云弘,打起了他的主意。

  云弘一看羅勛剛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生怕云弘就連忙搖搖手,說:“我跟你是一家的。而且,我也沒工夫跟你學(xué)?!?p>  羅勛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來,就被云弘果斷拒絕,當(dāng)著席帆和阿珂的面,羅勛也有些掛不住。

  “切!”

  他扭頭,傲嬌地說:“你牌技那么差,想讓我教,我還不樂意呢?!?p>  云弘連忙點(diǎn)頭,雙手合一,拜了拜羅勛,故作惋惜地說:“真遺憾吶!”

  只是眉眼里帶著的笑,卻是丁點(diǎn)兒惋惜都沒有,反倒是慶幸。

  羅勛氣結(jié),指了指云弘,半晌沒說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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