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書房期間,書凝進來送過兩次茶水點心,不過都進了南巧兒的腹中。
趙吟川看著她那滿嘴碎屑的模樣,不禁覺得好笑,“你怎么這么能吃?平常吃飯沒吃飽嗎?”
“這點心都端過來,要是不吃,那就浪費了?!彼龑懩敲匆粌蓚€字,便往嘴里塞塊糕點。
趙吟川眉眼柔和,眼底帶了些寵溺。
兩人在書房一待就是一整天,直到暮色降臨,連續(xù)幾天都是如此。
這么些天下來,南巧兒也學了差不多百來個字,心中頗有成就。
是日,趙吟川一下子寫了十多張的字,將近有一千多字,南巧兒見狀,眉頭皺的老深,眼里又有些不解。
這些日子學的字越來越難了些,怎么數(shù)量反而越來越多了。
趙吟川看著她那苦惱的樣子覺得十分好笑,故意逗她,板著張臉“這些字三日之內(nèi)給學會?!?p> “我不,憑什么要學,憑什么要這么壓榨我,不就是不愿意當你的小妾么,你用得著這樣折磨我嗎!”南巧兒氣得不輕,盡情控訴自己的不滿。
“是,爺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折磨你,誰讓你總要跟爺對著干,除非.......”趙吟川意味深長的看著她,“除非你求求爺,或許爺一心軟就放過你了呢。”
“求求你。”南巧兒巴巴的凝著他,透亮的眸子里似乎只裝得下他一人。
趙吟川愣住了,眼里滿是不敢置信,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按照這丫頭的倔脾氣,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服軟看來這些日子練字的確引起她強烈的不滿了。
“算了,不逗你了,這些字,依舊是每日三十字的練.......”頓了會兒,他微微嘆了口氣,改變主意,“每日二十個字的練,爺有些事要出一趟遠門,你乖乖在院里帶著,有什么事吩咐下人就是,爺回來給你帶禮物。”
“嗯。”南巧兒敷衍的嗯了聲,既然目的已經(jīng)達到,也不再與他周旋。
趙吟川皺了皺眉,很是不滿意她這個反應,伸手一撈,將她拉坐在自己懷中,雙臂緊緊箍住她纖細的腰肢,“看你這樣子,似乎是很希望爺離開啊。”
南巧兒心里腹誹,她倒是巴不得他早點走,這樣自己就不用成天受他的管束,被他占便宜了。
第一次,被他抱在懷中卻沒掙扎,因為每次掙扎換來的后果都是更加過分的對待。
“怎么不說話?”他問,大手無意識摩擦著她腰部的肌膚。
南巧兒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但想想又算了,他都快走了,自己要是再惹了他,強行將她給辦了的事他都是做的出來的。
趙吟川的視線落在她紅潤微啟的唇瓣上便挪不開眼睛。
見男人那越湊越近的薄唇,她捏著小拳頭,竭力抑制著,干脆讓他得點好處,討好些他得了。但他那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時,她終究是沒忍住,一巴掌將他的臉給拍開了。
趁他沒反應過來,南巧兒用力推了把他的胸膛,從他懷里站了起來,后退了兩步。
趙吟川臉色頓時陰沉的可怕,動作極緩的摸了摸被她尖細指甲劃過的臉龐,雙眸如鷹鷲冷冷盯著她。
優(yōu)雅的站起身,一步步朝她走去,渾身氣壓低沉,一副風雨欲來的模樣。
南巧兒最近見慣了他柔聲柔氣跟自己說話的模樣,差點都忘了這男人簡直就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
這會兒得罪了他,發(fā)現(xiàn)他真的惱怒起來,她也開始感到害怕慌亂。
飛快往后瞟了一眼,拔腿就往門口跑去。
“攔住她!”趙吟川沉聲命令,帶著不可抗拒的意味。
門口兩小廝反應極快,在南巧兒靠近門檻的前一瞬,他們哐當一聲將門給關(guān)了起來。
南巧兒有些絕望,背靠著門板,害怕的看著逐漸逼近的男人。
“你別,別再過來了,我害怕,別過來......”她嘴巴一癟,居然被嚇哭了起來。
“這會兒知道怕了?”趙吟川站定在她面前,雙臂撐在她耳邊,將她整個人包裹起來,微微俯身,與她平視。
“方才跑什么?嗯?”他嘴角微勾,泛著冷意。
“奴婢,奴婢,對不起,奴婢不該打爺,不如,不如奴婢讓爺打回來吧,多少下都行?!彼]上眼睛,秀眉緊鎖,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趙吟川嗤笑一聲,眼底染上些趣味,“真的多少下都可以?”
南巧兒飛快睜眼看了他一眼,男人果然已經(jīng)揚起了手,又立馬害怕的閉上了眼睛。暗罵道,小人!居然真的打女人,還好她不嫁他,否則以后還有好日子過么。
趙吟川的大掌輕輕的落在了她的小臉上,往下滑,停留在她因害怕而哆哆嗦嗦的唇瓣上,俯身湊近她耳邊,柔聲道,“不如爺將這,打,改為,摸吧?!?p> 南巧兒還沒明白過來什么意思時,她整個身子已經(jīng)騰空,被男人抱在懷中,往軟榻的方向走去。
南巧兒本能的揪上他的衣襟,防止自己掉下來,待看清兩人前進的方向時,她頓時花容失色,開始奮力掙扎,怕打男人的胸膛肩膀。
“你做什么,放我下來,我要下來,我不要去那,你快給我放下了,求你了,我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敢打你了,放我下來!”
趙吟川將人往榻上一拋,自己也隨即壓了下去,修長結(jié)實的雙腿緊緊夾著她亂蹬的雙腿,只手將她的雙手摁在她的頭頂。
騰出一只手,輕松的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與他對視,“方才不是你自己說的,隨便給爺打幾下,爺只不過將這打的力道放得輕了些,怎么?你現(xiàn)在這般掙扎是想耍賴嗎,還是說,你不滿足于單純的,撫~摸~”
最后兩個字,他故意說的極慢,帶了些別樣的,蠱惑人心的意味。
南巧兒聽得雙頰緋紅,竭力辯解,“我才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爺您若是怨奴婢方才打了您,直接打回來就好了,不用手下留情,要是您怕打疼了自己的手,奴婢自己打自己也是可以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