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如畫不及你眉眼清淺,山河千秋不及你泛笑風華?!獰?p> “我說煙然怎么會中槍,原來是這樣!毫無求生欲怎么可能會躲!”
不過還好那個傻丫頭不知道自己心臟的位置,不然她就是有是十個心臟也不夠她折騰的!
“怪不得她說什么死后把心臟換給曲子然。T媽D,讓曲子然死了算了!”李君悅往手上噴了點酒,就直接用綁帶綁住了,“曲子然那邊我會去收拾的。夜,現(xiàn)在你的當務之急是趕緊聯(lián)系黑鳥讓他回來,讓他將這五個人近期的動向統(tǒng)統(tǒng)匯報一遍。務必把那個內(nèi)奸給揪出來,避免煙然受到二次傷害!”
此時事關重大,璃夜一刻也不敢耽誤。
忙了一晚,現(xiàn)在天也微微亮了。
李君悅直奔曲子然所在的病房而去。
“嘭!”一如既往的開門方式。
“曲子然!”李君悅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咬牙切齒地說,“我告訴你!如果水煙真的有什么三長兩短的話!我分分鐘解決你!”
曲子然笑了,“我不過是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她,她自己承受能力不好關我什么事?有空關心別人,不如關心關心自己。”
“你真的好狠??!她這么多年,一個人辛苦的把你照顧成人,給了你活下去的支柱,沒日沒夜地為你操勞,你一點都看不見?你現(xiàn)在就是這么回報她的嗎?!”
“她自己要付出不求回報,跟我有什么關系?別把什么罪名都往我頭上扣?!鼻尤坏卣f。
這話說的李君悅怒不可遏,“虧她臨死前給說要把她的心臟換給你,你就是個不知感恩的白眼狼!你不配!”
曲子然一愣,“她死了?”
“沒有!她命大!心臟給你這種人真的是浪費!老天爺也看不下去了?!崩罹龕傉嫦胍话驼平o他扇去。
“不還沒死嗎,你著什么急。”
李君悅瞪他,“你這意思是巴不得水煙沒了?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讓你死翹翹?”
“那你信不信你先走的快?”一道陌生的聲音傳來。
李君悅看向門口,那里不知什么時候站了一個陌生男人。
“啊,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墨千言。怎么?S國待不下去了,來A國茍且偷生?”
李君悅認人的本事絕對是一流的,哪怕是十幾年前見到的面孔,長大后她都能一眼認出。
除非對方與小時候的長相相差太大的。
但墨家大少爺墨千言,這個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認錯的。
這么重量級的人物,她怎么能認不出來?
墨千言眸子劃過一絲驚訝,“你認識我?不愧是K的人,果然消息靈通。不過你說的話我可就不愛聽了?!?p> “切,那你來A國不會是與墨千塵那個廢物一較高下的吧?”
墨千言更為一言難盡了,“我的二弟在你口中都是廢物了,那我是什么?”
“你?”李君悅蔑視地看了他一眼,“垃圾?!?p> 墨千言瞇起眼。
空氣安靜了幾秒。
李君悅現(xiàn)在冷靜下來,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
剛才被怒火沖昏頭腦了,現(xiàn)在清醒了。
“墨大少爺如果沒什么事,我就不打擾了?!崩罹龕倹_他僵硬一笑,然后匆匆離開了。
墨千言并未把這位口出狂言的人放在心上,他的重心在病房里的這位身上。
“好久沒聯(lián)系了,想我嗎?”墨千言的巧手輕輕勾了一下曲子然的下巴然后劃走。
輕佻。
曲子然皺了皺眉。
“精神病人?”曲子然冷漠地看著他。
“寶貝,你別換了手機就不認人了?。 蹦а哉Z氣往上翹,很是撩人。
聽起來,曲子然就像是一個負心漢一樣。
曲子然眉頭突突地跳。
哇哦,那個之前在手機上騷—擾他的人現(xiàn)在跑到他面前,接著騷—擾了。
“你信不信我去告你性——騷——擾?”曲子然威脅道。
“我們兩個男人,你覺得警察會信嗎?”墨千言曖昧地看著他。
“你別過來!”曲子然一臉警惕。
“乖~這里不安全,到處都是監(jiān)控。我們換個安全的地方,促進促進感情。”墨千言直接把手往他的腋下和腿彎處一抄,把他打橫抱起。
“喂!你干嘛!”曲子然拼命掙扎。
等他出去看到這么多人,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又拼命往墨千言懷里縮。
墨千言的唇高高掛起,可惜曲子然沒能看到。
壞心眼的墨千言抱著曲子然專門去人多的地方,曲子然在他懷里是一動也不敢動。
墨千言帶曲子然去了比較偏的一處別墅。
“這里別人以前住過,不過已經(jīng)消了一遍毒,所有家具也換過了。本來想著買一套一起住的,但新房子毒氣太多,對你的身體不好,也就沒有買。以后養(yǎng)好了,再買婚房?!?p> 曲子然聽得耳朵緋紅,直接一拳打在他下巴上。
墨千言只是悶哼了一聲,也不惱,繼續(xù)抱著他。
然后把他抱去臥室,輕輕的把他放在床上。
“你到底要干嘛!”曲子然瞪大了眼。
“保護你??!那女的對你殺意很重,我絕對不能把你留在那兒!”
“我不需要?。?!”
“乖,你需要。放心吧,我會好好保護你的。你乖乖的,先住在我的別墅里,有什么需要你都可以使喚我,我可是大老遠跨國來找你的,要乖乖的哦!”
墨千言飛快地在曲子然手背落下一吻。
曲子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嫌惡地在床單上擦了又擦。
墨千言低笑一聲。
沒關系,來日方長。
墨千塵可以等白沫月九年,他也可以用九年讓曲子然真心相付。
時間還長,他等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