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呂凌風心中無法決定時,清虛走上前來,勸說道:“呂賢侄,祭祀長生娘娘,熱熱鬧鬧的,大家高興,長生娘娘也高興。雖然他們交手輸了,但也是認識了一位高手朋友,這也是一件好事?!?p> 清虛這話,給呂凌風點出了一個有用的消息。
那就是關于趙奚的。
他這次雖然輸了,看似有些丟人。但他能夠為應天府帶回去一個重要的信息,那就是昭云國的皇室太子居然是一個超級高手。
這個信息,足以讓他回去后,將功補過。
呂凌風明白之后,連忙向清虛拱手說道:“多謝前輩指點!”
“小事罷了!我先過去了,我建議賢侄你還是與春祭的大家一起上山,說不定,你還會有更大的補過機會?!鼻逄撔÷暤恼f完,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更大的補過機會?”呂凌風雖然不明白這還能有什么機會,但清虛應該不會騙人。
他轉(zhuǎn)身對身旁的一個長老道:“讓大家暫時駐扎下來,等下和靈臺鎮(zhèn)的人一起上山?!?p> 呂凌風吩咐結(jié)束后,他便看向離開的清虛,尋找他去哪?
結(jié)果,他看到的事,讓他有些難以相信。
他發(fā)現(xiàn),清虛居然走到了一個凡人公子面前,對著那人拱手說話,那模樣,十分恭敬。
而且,在那人的旁邊,還有剛剛來的蕭仲。
在那人旁邊,還有一個騎著巨狼的三歲小孩。
那個小孩的后面,還站著四個修士。
四個大乘的修士!
那人的另一旁,還有一個少女,一個小蘿莉。
那個小蘿莉看不出什么來,但那個少女是分神圓滿的修為,不強不弱。
“難道說,那就是清虛所說的補過機會?”呂凌風心中暗思忖。
正在他這樣想著的時候,趙奚也走向了沈逸那邊。
趙奚來到沈逸面前,躬身行禮道:“前輩,希望這次來沒有打擾到您?!?p> 他只剩下了一只手,所以無法在手上行禮。
“打擾沒有,還幫了不小的忙。那次你離開,經(jīng)歷了不少,你的經(jīng)歷我也不在乎。你現(xiàn)在在教導蕭仲,那就好好幫他,等今天春祭結(jié)束,去我府上吃一頓飯?!鄙蛞莸?。
他其實知道趙奚背后的人是誰,他只是不知道,現(xiàn)在趙奚居然去認蕭仲做少主了。
趙奚背后是仙嵐帝君,端木羽當時知道。
端木羽回來后,和楊翎說了。
因為當時要審判刀荊河,也將白暮雪叫去了,所以,白暮雪也知道了仙嵐帝君。
白暮雪自然把這知道的事向沈逸說了,因為她知道趙奚曾經(jīng)來過沈逸這里。
對于仙嵐帝君,沈逸之前在華陽帝君的遺書之中也認識了。
他不點破,
一是為了蕭仲考慮。
擔心他知道了自己被仙界的帝君選擇成了傳承者,會怠惰了修行。
二是這里人多嘴雜的,也不適合說這些事。
……
應天府的到來,本來是給靈臺鎮(zhèn)蒙上一層烏云的。
結(jié)果,清虛、趙奚的陸續(xù)出現(xiàn),不僅將這一層烏云吹開,還將其吹到了應天府的頭上。
在靈臺鎮(zhèn)的這些修仙者,來自于昭云國各地的都有。
他們今天心中是無比的亢奮,畢竟他們這算是見證了一個傳奇故事。
應天府,南瞻州五大宗門之一,在昭云國的一個小鎮(zhèn)吃癟了。
這消息,說出去有多勁爆,只要是修仙者,都明白。
同時,靈臺鎮(zhèn)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也悄然無聲的發(fā)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從原本的只是一個來看熱鬧的場所,變得有些神圣,不可侵擾了。
這可是應天府來這里都得聽這里的規(guī)則的地方,他們這些普通修仙者,又算得上什么呢?
靈臺鎮(zhèn)的準備很快就結(jié)束了,準備結(jié)束后,所有人一起上山。
一路上山,還有表演的。
敲鑼打鼓,熱鬧非凡。
本來一開始時應天府的人還很不高興,有些委屈地跟著。
但很快便被這環(huán)境影響,看靈臺鎮(zhèn)的鎮(zhèn)民的表演,也是看的津津有味。
他們是修仙者,活了幾千年。
可是,更多的時間都是在進行枯燥的修行。
這種凡人的生活,他們很久沒有體驗過。
今天,算是讓他們有一種找回曾經(jīng)的感覺。
上了泰山后,應天府的人和靈臺鎮(zhèn)的人一起進行祭祀。
一開始時,靈臺鎮(zhèn)的人還有些小緊張。
畢竟這些事修仙者,比他們這些凡人高多了。
別看今天有趙奚、清虛他們幫忙,但這并不能讓他們心中有底氣,因為他們不認識這兩人。
他們知道,這兩人出手幫忙,好像是因為沈先生。
如果沒有沈逸,那他們這些平民就什么也不是。
他們自身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不過,小小的緊張很快就平復了過去。
在祭祀結(jié)束后,春祭的活動繼續(xù)著。
沈心他們看的認真,孟鳶則是去搶了一些供品。
當然,這個搶,并不是放在供桌上,她跑去搶。
搶供品,也是一個活動。
一個針對十多歲的孩子的活動。
這些供品都是一些靈臺鎮(zhèn)的百姓特制的一些食物,在祭祀之后,會拿一部分多余的來。
由一個大人站在一張桌上,下面站著一群小孩,大人丟出來,一群小孩子在那里搶奪。
應天府的那些人,看了一會的春祭,注意力就被石碑給吸引了。
包括清虛,也是如此!
他們注意到那塊石碑不一般,自然要去探一探究竟。
結(jié)果過去看到上面的字時,一個個都被這字給鎮(zhèn)住了。
那怕是強如清虛,也只是堅持了一會,便只能夠避開了。
應天府的那些人,堅持的時間更短了。
“這字到底是天生的,還是什么人寫的?”呂凌風喃喃道。
“少主,我去問問這里的人?!睉旄囊粋€長老道。
他自己也同樣想知道,這鎮(zhèn)里的人一直住在這里,他想應該會知道這字是什么時候有的。
“去吧!”呂凌風點點頭。
應天府的長老走到人群之中,找了一個靈臺鎮(zhèn)的百姓詢問。
問清楚之后,他急急忙忙地朝著呂凌風那里跑去。
看著他心急火燎的樣子,呂凌風問道:“怎么了?問到了嗎?”
“少主,這石碑上的字,是靈臺鎮(zhèn)上的一個先生寫的,這泰山的名字,也是他命名的?!?